上官云见状,赶紧松开双腿,雪儿趁机将双脚抽了回去,绯红了小脸儿说:“没,没干嘛。我可能喝多了。”
说完,雪儿便右手撑住头部作酒醉头晕状,这手往桌子上一撑,身子便自然而然地往桌子上贴,两只丰满的咪咪也如同两只肉球一般自然而然地搁在了酒桌上。
上官云看得是两眼放光,回想起之前她在床上的千娇百媚,要不是张翻译在他此时早他妈的借着酒劲儿伸手将她推倒在酒桌之下了。
不过近视不同往日了,一来雪儿再也不是叫个男人就可随便玩弄的小姐了,二来张翻译也不会允许他这么放肆了。
对,雪儿如今身份不同了,是销售部经理了,经理啊,是可以随便推倒的吗?靠!
胡思乱想了一通,他觉得还是办正事儿要紧些。
趁着雪儿去洗手间的空档,上官云端着杯子说道,兄弟,你这女朋友可了不得啊,都当上经理了。张翻译苦笑着摇了摇头说,哎,当什么都无所谓,只要别当婊子就行了。
一句话让上官云顿时哑口无言。
靠,谁他妈的说这小子喝醉了?喝醉了能说出如此清醒的话来吗?
不过仔细看吧,他趴在酒桌上的一副烂醉如泥样儿,还真他妈的醉了。看来是人醉了,心没醉。
也是,哪个男人能宽容到让自己的女人任由天下男人随便搞。即便她的初衷是好的,即便她赚来的钱都给了他,即便她在被人上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自己,可那又如何?
婊子就是婊子,不管你的初衷怎样怎样好心地如何如何的善良。
想必,这就是张翻译要抛弃雪儿避而不见的主要原因吧?其他的什么都是虚的,被绿帽子绿钢盔压得透不过起来才是真的。
看来,雪儿终究是错了,赔上了一生的清白与青春,原本想换来一个男人满满的爱,到头来,却只换来了伤害。
这让上官云忽然想起一个故事来,话说一个月明星稀的夜里,一对浪漫的小情侣在公园里谈情说爱,正谈地热火朝天双双拥吻之际,这时候,不知打哪儿窜出来两条用丝袜蒙着面的色狼。色狼各自从自个儿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搁在了这对小情侣儿的脖子上。男的问你们要钱吗?要多少?我给。色狼说拿来吧,于是,这对小情侣开始搜身掏腰包,戒指项链耳环手表手机,反正能卖钱的统统都给了这两只色狼。给完之后,男的说,我们身上现在除了衣服,真的没啥值钱的了,你就放过我们吧!色狼嘿嘿一笑说,谁说没值钱的东西了?你身边的这位不就是无价之宝吗?说着,手便开始在女的胸前好一阵的乱摸。
当时男的为了不让自己心爱的女人被糟蹋,拼死反抗,虽然他长得很文弱,可是为了自己的女人他愿意拼一次。拼的结果当然是收了重伤,脖子被色狼划了一刀,哗啦哗啦直流血。
女的见男的受了重伤,哭的那叫一个稀里哗啦死去活来。他求色狼放过他们,否则男友会没命的。色狼又问女的,陪我们哥俩玩啊一次就放过你们。
当时的情形很明显,如果女的不答应,自己的恋人必死无疑。可如果答应了,损失的只是自己的清白,她觉得为了心爱的男人很值。所以一咬牙答应了。
男人当时拼命地阻止,他说他宁愿死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女人被欺凌,可女人却想救他的命。事后,色狼果真兑现了自己的承诺,快活一场之后扬长而去。事后,男的被送进了医院,捡回了一条命。可是事后,他拼命躲着自己的女友,出院后直接换了工作住址,从此一头扎进茫茫人海消失不见。
由此可见,有些付出虽然外人看来可歌可泣,可当事人却悔不当初心如血滴。
不管男人女人,你要想为了爱情不计一切后果地去付出当然可以,可前提是,一定不要去算计回报与结局。
这不,眼前的雪儿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上官云原本还想劝慰张翻译两句,可是转念一想,感情的事儿真的不是他一个外人就可以劝明白的。
毕竟,当初雪儿选择做小姐是心甘情愿没人逼迫她去这么做的。所以,这话到嘴边上官云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了。
此时此刻,看到张翻译一副借酒消愁的样子,他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禽兽,相反,他反而觉得他很可怜,绿帽压顶的可怜。
哎,顺其自然吧!
上官云轻轻拍了拍张翻译的肩膀:“来来来,兄弟,在干一个!”
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哎,大哥,你们别喝了!再喝就多了!”雪儿从洗手间里出来,看到两个人一副喝不死不算完的架势,快步走过来夺下张翻译手中的酒杯。
“你别管我!老子今晚要喝个痛快!”张翻译真的醉了,连吐字都含糊不清起来。
看着雪儿用那纤弱的身体搀扶着张翻译走进卧室,上官云没打一声招呼便消失在夜幕里。
一阵冷风吹过,上官云清醒了许多。张翻译有雪儿照顾,可自己呢?
对,罂粟。
上官云这才想起来自己忙了一天,到现在还不知道罂粟现在怎么样了?拿起电话拨啊拨,话筒里复读机一般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那乏味的一句话:“对不起,你所拨叫的用户已关机……”
上官云随手拦了一辆车,来到罂粟的住处。
刚准备敲门,罂粟的红色法拉利便稳稳地停在了门外。
“罂粟姐!”上官云又惊又喜扑了过去。
罂粟摇开车窗玻璃,下巴微微一扬,妩媚地一笑说道:“上官先生,找我有事?”声音依旧是动人心弦的甜美,只不过,那微微上扬的下巴在强烈地宣泄着她内心的冷漠。
“罂粟姐,你听我跟你解释,其实,昨天晚上我……”
“上官先生,昨天晚上你干了什么,怎么干的,干了多久,干的爽不爽,你觉得这些我有必要知道吗?”罂粟一语双关地说到。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脸上依然挂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媚人的笑。
“没有没有,罂粟姐,我没干,我真的没干,我只是……”可能喝得太多了,关键时刻竟然结巴起来了,靠!
“够了!”罂粟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他冷冷地看了上官云一眼,脸上挂着三枪都戳不透的冷漠。
“罂粟姐……”上官云可怜巴巴地喊道。
罂粟打开车门,从里面走下来,她今天穿了一身华丽的紫色旗袍,将她丰满的身体紧紧地裹住,卷发很自然地挽起,别有一番风韵。
罂粟摔上车门,扭着紧实丰满的丰臀,走上了台阶。
每走一步,胸前的那两坨肉都会跟着一颤一颤的,颤地上官云心慌意乱的。
罂粟走在前头,上官云跟在后头,罂粟麻利地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走进房间,上官云刚准备往里迈步呢,罂粟却冷冷地说道:“壮士!请带上你的jian,gun滚出老娘的视线!”
啪!门重重地被摔上了。
妒忌是爱的氧气,此时的罂粟已穿越了妒忌.淹灭了爱火。
上官云是用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嗓子都喊哑了,屋内再无半点回应。喊了半天,忽然想起来她家的隔音效果很好,八成听不到的,再加上真的是又累又醉的,上官云只好打住回家了。
靠!滚就滚!有种这辈子都别他妈的来找我!
上官云发了狠地一路骂骂咧咧往回赶。
倒霉的是,他接连拦了几辆计程车,对方估计看他喝得烂醉眼睛瞪得跟个铜铃铛似的一副凶神恶煞样儿,嘴里头还骂骂咧咧的,就又赶紧开走了。
估计是把他当成抢劫犯了,要不就是担心他身上的钱都换了酒存到肚子里去了,担心他没钱交车费。
一气之下,他步行量了回去。
等他一步一步量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了,扑上大床,回想起昨天晚上孟小雅在浴室里搔首弄姿的勾魂样儿,他兴奋地从床上一跃而起。
打开监控录像,倒带一般翻来覆去地来回欣赏。尤其是孟小雅轻柔自己咪咪的那个片段,他都是放慢了动作定格了看的。
不知道反复看了多少遍,最后,竟然不知不觉地趴在床上睡着了。
夜里,他做了一个梦。
梦见自己一丝不挂得穿越进屏幕里帮孟小雅洗澡。他真的很尽心,将两只手和嘴巴都用上了还嫌不够,还外赠一根小JJ。就在他跟孟小雅干得热火朝天之际,门外传来一阵叮叮咚咚的门铃声。
睁开眼睛一看,次奥,七点半了!
一把抓过裤子准备往上套,一低头,瞧见那根曾让无数个女人尖叫的小弟弟,(吹个小牛反正暂时不交税,无数不敢说,三五个还是有的)靠,这宝贝又毫无例外地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