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啪嗒,我慢慢的朝着他走了过去,直到两人的身影清晰的落在了对方身上这才停了下来。“真没想到,李兄弟竟然拥有如此惊人的本事……”李实装着拍了拍胸前的灰土,笑着说道。
这家伙,笑的还能在假一些么?我的心中如此想道,不过他怎么看都觉得这伙盗墓贼无非是被人当枪使罢了。继而说道:“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好好谈谈,何必打来打去……”
李实冷冷的笑了下,说道:“不打,当然可以,告诉我如何才能变回去?”李实的问题让我收起了笑容。“你们再次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要变回去?”
我的话让李实突然意识到,难道自己猜错了?“难道你不是中间人?”
“什么中间人?”
“不是你?难道是他……”正当李实想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溶洞一阵剧烈的晃动,无数巨大的钟乳石直直的从溶洞的顶端落了下来。一阵地动山摇的感觉让我以为是云岚那边的动作太过剧烈了……
而云岚那边呢?被一脚扫飞的周常革从石堆中刚刚冒出来,那较小的身躯便出现在眼前,经过了两次交锋,他在也不敢小瞧那纤细的拳头下拥有者怎么样的力道。无比凝重的他也扑向了那个较小的身躯,可以为的剧烈碰撞并没有发生。云岚的身子竟然穿过了那个黑色的身躯,就像融入了油状水墨之中一般,瞬间粘稠的感觉那小丫头的眉头邹了起来。
时间仿佛无比缓慢的移动着,而周常革的眼中露出了嘲讽的光芒,不管是谁突然使错力的感觉楞是谁都会有所停顿,而这瞬间的停顿便是他出手的时候。
就在云岚的身子完全穿过的瞬间,等待了许久的周常革眼中露出的杀机,瞬间转身挥出了利爪,撕拉一声,他却没有想到,身在半空中的云岚竟然可以瞬间加速,躲开了划向那娇嫩的身子的利爪。只是挥中了飘起的裙摆,幻化出的裙摆多了一道刀口,露出了云岚雪白的肌肤……
小丫头的脸色瞬间写满了不悦,微微张开的薄唇露出了两个皎洁的虎牙。身子没有落地便再次消失了,这一次,周常革甚至连云岚的身体都捕捉不到,更加没有虚化的时间。沉闷的声响不断的从他的身上发出……
又是一季扫腿,周常革再一次的飞了出去,手中的墨色肌肤微微显得有些干枯,丝丝裂痕出现在那干枯的手臂之上……
轰,一根巨大的石笋落了下来,落地开花,无数的碎石飞溅开来,我远远的躲开了巨石,可紧接着又是一根落了下来。辗转挪移之间却发现原本站在不远处的李实不知何时失去了踪影,便一边躲避着巨石一边朝着云岚的方向跑去。
但是心中却还在回荡着李实话中的那三个字,“中间人”他们想要回来是想要变回去。是谁改变了他们?中间人又是谁?思索中一脚踢开了落在身边的巨石,加快了脚步朝着云岚的方向飞奔而去。
远远的又传来了一身巨响,正前方的黑暗中一道明黄色的身影斜着撞进了一堆碎石中。云岚轻飘飘的落在了我身前,有些奇怪的看着他,“搞定了?”她奇怪的自然是问这么快就搞定李实了?相比起来似乎李实的能力会相对麻烦一些。而这个周常革最为麻烦的本事就是一定范围内控制可以控制重力,当然这个范围在云岚的试验下,基本上只有拳头所向的三十公分左右,而用利爪的时候变不会产生效果。
第二个麻烦的地方,他的油状身体一会实一会需,比原本的身躯扩大了太多,但其实并不是所有的身体位置都是实体,他的本人可以在巨大的身体中随意移动。所以在他有准备的情况下,想要命中他的本体其实并不容易。但是,只要速度快到一定的程度,他无法捕捉到对方的身影,身体跟不上节奏,自然这一麻烦也将不复存在。
于是,在我赶来的时候,看到了他第三次飞出去的光景……
我耸了耸肩算是作为对于云岚的问题有所回答了。小丫头没有多说什么,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顿时有种古怪的感觉。这家伙最近奇怪的举动还真多。
便苦笑着问道:“你这难道是安慰打气的意思?”
小丫头抬起脸认真的看向他“难道不是这样的么?”
我哭笑不得的揉了揉她的头,示意云岚先回到自己身体里好了。洞穴依旧在剧烈的摇晃着,抬眼望向了原本压着周常革的那对碎石,走进了一看,哪里还有这老周同志的身影。周常革也不知所踪了,又是接连几声剧烈的轰鸣,甬道入口被无数大石挡了起来,刚走出了几步,又是一块巨石落了下来,这次的巨石无意是整个溶洞中最巨大的石柱,原本的洞穴中就没有多少光亮,那巨石下来造成的震撼感几乎只是看了一眼就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我赶紧躲的远远的。
轰……一声巨响,无数的尘埃弥漫开来,感觉上整个溶洞都坍塌了一样。无数的飞尘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的散去,只是耳边却传来了水流的声音,我朝着溶洞的中心走了过去,巨大的石柱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而地下竟然别有洞天……
原来这溶洞的地下竟然还有一条人工修葺的甬道。撇了一眼那被巨石完全封住的甬道,我跳下入了深坑之中,顺着这条人工修葺的道路走了进去……
走了不久,眼睛就被四周的壁画所吸引了,这一段的壁画和之前的相比,显然年代近了很多……虽然猜不到具体的年份,但是这里所描绘的笔法更加的清晰,不像之前的壁画,壁画大多都显得十分的简单……
我的双眼落在了壁画的最角落,那里画着一朵巨大的木莲花,花开十三瓣。悠长的壁画顺着墙壁一路延伸向黑暗的尽头,我的双眼泛起了淡金色的光华,如果说之前走过的路是远古“莲”氏一族的发展历史,那么这一段便是历史中最重要的部分,“莲”是如何走向灭亡的……
清脆声开始变得无比密集,几乎隔几秒就会停到一声,短短的时间里,一长一短两柄刀的缺口都扩大了一倍,时不时就有铁屑或崩落,或弹起,溅到了两人的脸上带出一道血痕。
樊悟手中的青筋越发的绷劲,余乐的手也在微微的颤抖着。两人不约而同的撇了一眼各自手中的刀,又是一声咔嚓,樊悟的脸上微微露出了狰狞的笑容,按着余乐肩膀上的手更加用力了几分。余乐咬着牙,原本就显得湿漉漉的他,脸上更清晰的溢出了无数小水珠,那是疼痛带来的汗水。
手上的伤让他掐着樊悟脖子的手臂越发的无力,樊悟的头正一丝一丝的朝下移动着,张着的嘴里时刻准备着吐出那恐怖的一击。
就在这时,无比清脆的声响终于让这段角主画上了句号。两柄刀竟然同时爆裂开来,断了的坚韧在空中盘旋着,刀刃尚未落地,就听见余乐和樊悟一同吼道:“死吧……”手中的刀柄带着刀柄的边缘处那一寸不到的刀刃碎片分别刺向了对方的喉咙。他们拥有着非人的力道,就算没有刀刃,也能用那一寸不到的碎片划开对方喉咙上那丝纤薄的肌肤还有那紧紧贴在口接触的血管动脉。
两杯碎刀徐徐的接近着,莫名的传来了一阵淡淡的莲花香味。花香完全无视而者之间宛如实际般的杀气。一个听着有些幽怨的声音不知从而处响起。“可不能让你们就这样死了……”如此近的距离挥出的刀几乎没有可能收回来,可两把刀竟然都奇异的停在了对方的喉咙处,死亡此刻是如此的接近,两个人都重重的吞了一口唾沫,但是眼中有的却是骇人,为什么两把刀会如此突兀的停了下来。
迷茫着水汽的草原此刻显得潮湿了许多,四周飘荡的雾气中渐渐的出现了一道身影,那道声音轻轻的踩着枯黄的干草,朝着禁止不动的余乐和樊悟走去。灰白色的雾气中渐渐的散开,就像拉上了一层帷幕一般,而走来这人正是带着笑容的包猛。
一手一个将倒在地上的二人提了起来,卡在脖子上,而余乐和樊悟宛如被人点了穴一般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包猛将二者提了起来。
包猛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嘴角处开的很深,就像隔了一刀一般。脸色无比的苍白,樊悟死死的听着包猛的脸,包猛笑了笑,说道:“是不是有很多问题想问我?”樊悟的喉咙被包猛有力的手掐着,本就透风的嘴噗噗的喷出了带血的唾沫,却发不出一个正常的音节。
“不要在白费力气了,死是注定的……”包猛的笑容十分的灿烂,声音却十分的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