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北侧的一间房。
白之羽卧在床上,两狭长的双眼微微咪成一条线,对于玉溪雪,她究竟是不是红芍?为何两个人长得如此相像呢?
他走到悠长的走廊上,看着远处的人影,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窃窃私语,目光如刀刃,“究竟陵玉南从公主的地方拿到了吗?”
男子斜晲了女子一眼,说道:“陵玉南必须要找到,这是上面的命令!你切勿要谈到以前的事情,红芍已经失忆了,如果你再提起从前的事情,恐怕红芍会恢复记忆!”
失去记忆?!红芍已经失去了记忆?难道红芍就是玉溪雪?!白之羽心中的疑惑犹如波浪一浪高过一浪,至于红芍就是玉溪雪是否是同一个人他不得而知…………
男子与女子举步地走了过来,白之羽悄悄地走了,恰好背后一个人打了他一下,他一转身,双手钳住那个人的手,他静静地看着嘉禾,嘉禾伫立在原地,那双丹凤眼闪烁得更加迷人。嘉禾瞟了他一眼,“你干什么啊,把我的手都弄痛了!”
“是嘉禾啊?你把我给吓死了。”白之羽感叹一声。
“究竟有什么事情令你害怕啊?”嘉禾询问道。
白之羽一愣,回想起红芍的样子,玉溪雪地样子一模一样地浮现在脑海里,“你看过玉溪雪吗?你有印象吗?乌拉斯国的玉溪雪?你知道吗?”
嘉禾想了想,脑海里浮现玉溪雪的样子,的确,她曾经与玉溪雪见过一面,可是印象很深,对于玉溪雪她知道的很少啊,“有印象啊,不过她不是要嫁给一个王爷吗?
”
“可是我觉得红芍与玉溪雪一模一样,难道是同一个人吗?”白之羽说出疑惑。
“红芍是谁啊?”嘉禾一头雾水,对于红芍她根本没有印象!
“就是狗皇帝的一个宠妃,她竟然长得与玉溪雪一模一样,难道玉溪雪逃婚呢?”白之羽说。
“要不这样,你放一个一个信鸽,问一下乌拉斯国玉溪雪究竟做了什么!”嘉禾询问道。
“恩,好主意。”白之羽说道。
嘉禾吹了一个口哨,信鸽一下子飞了过来,她将自己写的信放到鸽子上,然后飞了出去。
陌离静静地望着嘉禾与白之羽,刚才的信鸽为什么要送出去,难道想从乌拉斯国搬救兵来呢?不行,他不能让白之羽与嘉禾从乌拉斯国搬救兵……
陌离举步走过去,先瞟了白之羽一眼,疑惑的目光流露出来,“白之羽,你方才做了什么?”
白之羽微微一征,笑道:“没什么,只是遇到了一点问题,你有见过玉溪雪公主吗?”
陌离听闻玉溪雪公主五个字,从来没有见过玉溪雪的他一时手足无措,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滴滴掉落,“当然见过,有什么事情吗?”
“你有没有发现云昭国刚来的红夫人与玉溪雪简直一模一样,所以我想去乌拉斯国打听一下,玉溪雪公主究竟在不在乌拉斯国!”
陌离松了一口气,心里想到:原来是这样的事情,我还以为是看穿了他的身份……
陌离两只椭圆的眼珠子流露出疑惑的表情,“红夫人?红夫人究竟是谁?我从来没有见过!”
“她和玉溪雪简直一模一样,我还曾以为这红夫人是乌拉斯皇帝派玉溪雪过来!话说在此之前你见过玉溪雪吗?她有没有从乌拉斯国中走出来啊!”
“没有……我记得我离开之前玉溪雪公主原本就在宫中,根本从未外出。”陌离说,“算了,不谈了。,那儿牟牧之是狗皇帝忠心耿耿地大臣,若是我们想方设法去投靠他,而且想方设法偷到他的军权印章,我们就可以杀了这狗皇帝!”
“可是,牟牧之的弱点是什么?”
“弱点嘛,这个好办,牟牧之常出风月之地,而且牟牧之的娘子是一个母老虎,而牟牧之则总是偷偷摸摸得去了星月楼。牟牧之总是趁牟牧之的娘子去上香然后溜出去,我已经打听过了牟牧之的娘子总是在礼拜一去,那时嘉禾只要趁机到星月楼想法设法地要让牟牧之开心,然后你就想方设法的偷到军权印章就可以!”
听闻陌离的话,嘉禾翻了翻白眼,不去,她绝对不去,根本不想去星月楼!“陌离主子,换个主意吧,我不想去牟府以及星月楼!”
“现在只有这个办法呢,难道你让我们去嘛,云昭国又众兵把守,连苍蝇都难飞出去,我好不容易想了这个办法,而如今你不去,那接下来的计划怎样实施!”
白之羽也不想让嘉禾去星月楼,毕竟在某年某月他说过不允许让她做很危险的事情,可是这个事情实在太危险,牟府毕竟是一个龙潭虎穴,万一被发现了岂不是要杀头,这个不能让嘉禾做!
白之羽反对道:“这个不行,陌离主子,能不能想一个办法,让其他的女子去星月楼,或者到星月楼里找一个人替我们做事。我们绝对不能让嘉禾做!”
陌离那双幽深地眼睛如枯井一样地望着白之羽,“白之羽,你说过的我都想过,万一有人买通了这个女的让她说出来了所有的实情呢,我们该怎么办?事到如今只有嘉禾是我们唯一相信过的人,交给她我们放心!”
嘉禾想了想,其实做任何事情都有些代价,为了复仇她绝对不能善罢干休,所以她绝对她答应去星月楼!
当嘉禾答应了下来,两个人的心情截然相反。白之羽有些忧心忡忡,而陌离则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