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嚼着烧鸡骂他,“你这个老不死的,简直就是势利小人,算了,我不跟人学了……”赶紧对曲芝琳说:“还是先把了拉出去再说吧。”
逍遥翁连忙阻止曲芝琳,“等等,暂时不能拉他出来,咱们不如将计就计,把那个破天晓后面的指使者给钓出来……”
我的眼睛也亮了一下,“对啊,老鬼,我咋就没想到这么好的招数啊?姜还是老的辣呀?您都要变成人精啦,哈哈……”
曲芝琳却有点担心,“可是,那万一你们打不过他们怎么办呀?”
逍遥翁吓唬她,“由你这个天才少女在,咱们两个还怕什么呀?这种神罩你都能伸进去,收拾他的主人还不像玩似的呀?”
曲芝琳吓坏了,连忙指着自己的脸做出惶恐的眼睛,“你们指望我?哎,不行,不行,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这个跟打斗是两码事?”
逍遥翁还吓她,“这咋是两码事儿啊?你关键时刻用你这只神手捅他一下,连这么坚硬的东西你都能穿透,别说是人肚子了?一下子把人的肠子都人拉出来。”
我看见曲芝琳受惊讶的样子,有点不忍心了,立刻解释,“芝琳,这老鬼在逗你开心呢,这里由他在咱们还怕啥呀?这老鬼本事大着呢?”
逍遥翁嘻嘻笑,“我刚才说的倒也不全是瞎话,姑娘你要是一气之下有这种超能力,你见到这头小懒猪被人杀掉,你能不爆发一下吧?”
曲芝琳脸都红了,“爷爷,看您说的,多难为情啊?”又认真地说:“那也是赶紧先把我哥救出来吧,然后躲在屋里的什么地方趁机下手也行啊?这样,万一斗不过人家,咱们还可以跑啊?”
逍遥翁做着要哭的表情,“这样不行,你以为那个大白脸是吃素的呀?你的懒猪哥要是从里面出来,他马上会知道的呀?”
我很快把一只烧鸡吃完了,把沾油的手在身上乱擦,“吃得好香啊……”
曲芝琳指着我说:“哥,你把手里的油往衣服上擦呀?不容易洗掉的呀?”
逍遥翁拍了一下曲芝琳的头,“好了,咱们爷儿俩赶紧离开吧,让你的懒猪哥好好睡一会儿,睡足了他才有力气跟那些家伙斗啊?”
把我说得不好意思了,“我是又贪吃,又贪睡,可是我的爆发力也是相当大的呀?说不定睡醒后还可以把这个罩子给摧毁呢?”
逍遥翁取笑我,“得了吧你,你现在已经不是我想找的那个神童了,我身边的这个小姑娘才是我真正想找的人……”
我把嘴嘟了起来,“你这个老东西,当真是势利,那不管我死活了?”向他挥挥手,“你赶紧给我滚吧,以后就认芝琳做孙女儿,把你的运城帮传位给她好了……”
逍遥翁嘿嘿笑,“是吧,小懒猪,你就吃醋去吧……”
他挽着曲芝琳要走,我立刻问:“哎,你们两个不要走太远啊?就在附近找一家旅馆住下来,一大早就要来找我哟?”
曲芝琳不想离去,回头看着我,“哥,我还是不太放心啊?万一那个大白脸下半夜来害你,那可咋办呀?咱们还是不要玩什么计策了。”
逍遥翁一连劝着她,一边拉她往外走,“你不要担心了,你的朱男哥,他也是天使猪,没那么容易就被人搞死……”
我看见逍遥翁拉着曲芝琳的小手一溜烟消失了,看来双双施展了化烟术从门缝里钻出去了。屋子内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我感觉特别孤单,不过我的瞌睡又来了,还是睡足了觉再说了,我吃进去的一只烧鸡也许能补回来施放的能量。
我躺下来,很快又进入了无尽的梦境之中,不过这次见到的都是和谐的东西,这可能是跟见到逍遥翁和曲芝琳有关,他们两个人让我的心放了下来,心里的危机感被淡化了的缘故吧。
早晨,我没能睡到自然醒,而是被尿憋醒的,我腾地从了起来,我必须小解了,可是这个罩子咋办啊?我踢了一下,它纹丝不动,看来这个家伙我真的是没办法,想调休能量也不行了,一用力尿就会喷出来,没办法,我只能对准透气的小也喷洒出去,我喜欢这种游戏,我让水从细小的孔眼射出去,不让它碰到孔面,这也是技巧啊?不是谁都行地……
我刚尿完,大便又要出来了,我每天基本上都在这个时间排泄,这可咋办啊?在我焦急的时候,听见了开门声,我已经记住了这个家伙身上的味道,是那个七玄门的掌门破天晓,这家伙来查看我来了。
我非常憎恨这个小子,你来得好,我就让你吃我的屎吧!我拉下被子对准了透气孔,运足了气,等待他靠近。
那个家伙大摇大摆开门走了进来,一进来就仰头大笑,“小子——?醒没醒啊?昨晚睡得香吗?”
这家伙的眼神不太好?我贴着半透明的罩壁弯着腰身,他看不见?也许是没注意吧,这毕竟是模糊的呀?我轻轻咳嗽一声跟他说:“破天晓,你赶紧过来帮个忙,这是咋回事啊?”
这家伙完全放松了警惕,弯着腰看着我,“嗳,你这是在干什么呀?我咋看见你半截身体?那一片还有点发黄?”
我对他说:“什么东西发黄?你再说什么彪话?快走近一点儿?”
这家伙真的好奇了,看来他的无界眼根本就没有开,他把脸凑过来细看,“嗳?这是啥东西啊?你的上身哪里去了?”
我想这是时候了,角度也相当正,我调集的能量一发出,只听噗——地一声长响,我的粪便从透气里射了出去,一下子打在了他的脸上,这可不要紧,这股粪便可是带着我强大的能量,速度太快,他根本来不及做防范,一下子仰面摔倒下去。
这时候突然响起了一阵笑声,而且是女孩子的笑声,我就知道是曲芝琳和逍遥翁躲在某处,这个场面都看见了,哎哟,这可多不好意思啊?我连忙提上了裤子。
还擦什么擦呀?用什么擦呀?我的能量很猛,秽物根本没留在我的肌肤上。我陡然想起了我昨天在竞技场馆对萱萱说过的话,人和动物的区别就是一个会擦,一个不会擦,现在看来这句话也不完全正确,要是那样我也不是人了。
这时候,七玄门的掌门破天晓缓过劲来了,一边翻身站起来,一边大声喊叫,“好你个死朱男——!你喷出来的这是什么东西呀?咋这么臭啊?!我……”
我依在罩壁的另一面哈哈大笑,“破天晓,这可是我送给你的早点,你慢慢享受吧,要是不够,我再给你挤一点……啊哈哈哈——!
这时候,那个大白脸从外面走了进来,“这是怎么回事啊?一大早的你们闹什么呀?那个朱男……”连忙捂鼻子,“这里咋这么臭呢?”
我又是大声笑,“大白脸,你也想来一点吗?啊哈哈哈……这可是怪不得我,谁让你不给我留下大便的孔啊?你们俩一天不用拉撒呀?瘟灾的玩艺儿?”
要说这个大白脸还真有点本事,一用功,把一股氛围调出来,把破天晓身上的粪便给清楚干净了,而且室内的臭气也顿时消失了。
破天晓整个身体打着哆嗦着咆哮,“朱男——!我马上取你的小命——!”
大白脸一伸手拦住了他,“等等,不要鲁莽,这事儿还不能全怪他,是我们考虑得不够周到,他愤怒也是情有可愿啊?”
破天晓哪里吞得下这口气啊?还中跺脚大叫,“我吃了他的屎啊——我堂堂七玄门的掌门,吃了他酷派帮朱男的臭屎,这要是传出去我还有脸活吗?”
我的笑又涌了下来,哈哈笑个不停,“你这样阴毒的小人,用屎招待你算是够抬举你了,再不服,我把你的脑袋拧下来插进你的肛门里付出!”
破天晓冲上来把这个罩子举了起来,拼命地打旋,这下正好,我在里面顺势转了起来,借势来了一百转,又反弹转了三晨转,然后使出最大的能量往外爆发,只见嘭——!地一声巨响,管它什么Teli罩子,给爆了个粉碎。
只见我的整个身体散发着幽蓝的光罩,巧然落在了地上,破天晓完全呆住了。而那个大白脸做出了决斗的姿势,“你哪里逃?!”
他双手一发功,一股白光向我射来,我早就迎面而击,把蓝阳火打了出去,嘴里大声叫,“我跑你个头啊?!”
只见两道木桩一样粗的光碰撞在了一起,发出震天动地的响声来,我不知道这栋大楼有多高,只听见房子倒塌的声音传来,可是我们这里却没受到多少影响,便断定这里是地下建筑,是隐形的居所。
大白脸对破天晓大声喊叫,“你愣着干什么呀?!赶紧过来助我一臂之力呀?”
两战一我就会害怕了吗?门儿都没有,我立刻吐出了无数个三角片,只见满屋子都是蓝色的回环,因为这三角片是飞速打旋着的,夹带着巨大的能量,遇到物体就削得稀烂消散,因为抛弃极高,根本看不见燃烧的状态。
这两个人疲于防守根本来不及向我发起攻击了,我冷笑道:“就凭你们这两把刷子,还要取我性命了?”
我又用手指连连发出蓝阳火向他们发起疾速攻击,根本不会给他们任何反手的机会,如果他们反过劲儿来了,那倒霉的该是我了,我再也不会心软了。
这时候,逍遥翁了曲芝琳不知道从哪里跳了出来,我大声说:“你这只老鬼,才露头,我要是被这两个家伙收拾了你是不是会高兴啊?”
逍遥翁早就扑向了大白脸,趁他防御我的蓝阳火时,一招制敌,用自己的光罩把他给罩住了。曲芝琳上去挥了一下手,这可不要紧,她真的具备了超能量,居然把破天晓的右耳朵给打掉了,是硬生生地削下来的,只见他在地上打滚儿。
曲芝琳在冲动之中出手后,竟然把自己都给吓坏了,连忙朝我这里跑了过来,“哎呀,哥——,怎么会这样啊?我没用多少力气呀……”
我拉过她拍拍她的肩头,“别害怕,幸亏你没用力,要是加力了他的整个脑袋就没有了,连粉沫都不会留下……”
这两个家伙已经被我们制住了,接下来我都不知道该咋办了,仰头看着头顶说:“楼房倒塌了,会死了很多人吧?”
曲芝琳连忙说:“不会,这是一栋空楼,是要拆迁的旧楼,里面不住人……”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如果因为我死了很多人,我会很痛苦的。我看着被逍遥的红色光罩扣住的大白脸说:“哈哈,大白脸,你只猖狂了一个晚上啊?啧啧,真是太没用了,难怪你用这种下三赖的方法对付我……”
逍遥翁用一只手把在地上打滚的破天晓揪了起来,“你这个二货,老实做你七玄门的帮主多好?来惹这种麻烦,真是自食其果……”,手一丢,也把他丢进了光罩里面,“等着一块儿去死吧!”
我又走过去瞪着逍遥翁,“老鬼,你还没回我的话呢?为什么才出手?我要是敌不过他们,被击死了,你是不是一点都不愧疚啊?”
逍遥翁连忙为自己辩解,“哎哎,小懒猪,我可不是那个意思,我在暗处早就做好准备了,只要看出你有半点败相,我会马上发出能量……”看着曲芝琳,“姑娘,你来证明一下,不然这头懒猪不会相信啊……”
曲芝琳对我嘻嘻笑了,“是,我都看着呢……我早就想出来了,爷爷不让……”
我立刻担心起来,“你们是不是早就来了?那,那我用大使攻击破天晓的场面,你们也看见了?”
逍遥翁嘻哈大笑起来,曲芝琳却胀红了脸,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我才不相信她的话,“不要装了,你的笑声我都听见了……”
逍遥翁和曲芝琳又是忍不住捂着肚子大笑起来,把我弄得十分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