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阵阵的鸡鸣高声鸣叫。天,已经微微亮。
新出的新阳,挂在远处的山峰。
“起床了,起床了,不好了”
“师兄,出什么事”
“师傅说,今天要检查平日的功课”
“啊”
杜业,华天,田不定,苏墨羽四人急忙重床上爬起,穿好衣服,向修炼场跑去。
“速度快点,一群死懒汉,都跟我到那边去扎马步,今天不合格的就别想吃早饭”
“脚放宽”
“气沉丹田”
“大海,把玄灵诀第一篇背出来”
“玄天之法,演天变,探天机,修天道,聚天灵。天道不变,万灵法清。”
“嗯,杜业,把玄灵三法背一遍”
“玄灵有三法,无上法,灵法,道法。”
“嗯,不定,无上法口诀”
“无上玄灵,天地借法,聚......”
余栋一巴掌拍在田不定的头上,
“你个蠢猪,叫你平时好好修炼,是借天法,聚乾坤,罚你把这篇抄一百遍,好久抄完,好久吃饭。”
“好了,华天,你来背道法”
“啊,师傅,可不可以不背呀?”
华天话还没说完,余栋又是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
“可以,跟不定一样,去把道法抄一百遍,好久抄完,好久吃饭。”
“师傅,可不可以不抄啊?”
“不抄可以,打赢我就可以不抄。”
“那算了,我抄书去。”
华天见余栋正准备一脚踢来,如同兔子般向书房跑去。
“苏墨羽,既然你拜入了我白岩峰,今天便教你玄灵诀第一诀青灵境”
“是,师傅”
“记好了,这第一诀是修行天地灵气,你要勤加练习,切莫丢了我白岩峰的脸”
“是,师傅,弟子定当努力修行,不负师傅重望。”
“好,好,好,不愧我余栋弟子,今天就修行到此,都各自去做功课吧。”
“是,师傅”
除去在华天,田不定在书房抄书,苏墨羽与剩下的二人吃完早饭便去做功课了。
苏墨羽跟着大师兄胡大海向白岩峰旁的山峰飞去。
一路上,云雾弥绕,青松遍布。
一座座山峰上,怪石伫立,各种姿势的岩石,在云雾的弥漫下如同仙人指路,又似天狼望月。伏在山峰,一动不动。
行不久处,只见胡大海向一座不大的山峰上降落,而苏墨羽也紧随其后。
“师兄,这是哪啊”
“小师弟,这是飞岩峰,乃是我们玄天门的苓悦师叔的住所。”
“苓悦师叔是谁”
“苓悦师叔是当年中一祖师的女儿,当年苓悦师叔跟着中一祖师下山,十几年前回来后,不知为何,便在此隐居,不问世事。”
苏墨羽与胡大海一边走,一边谈论,不一会儿,便见前方有一处道观,道观在山中显得十分幽静,在四周茂密的森林的衬托下,就犹如仙家住所。
“紫月师妹在否”
“大海师兄来了啊,这位就是余师伯新收的弟子吧。”
观内一个女子走出来,一双水灵的眼睛打量着苏墨羽,像是发现了十分新奇的事物一般。
“来,小师弟,这位就是苓悦大师的弟子紫月,紫月师妹,这是师傅新收的弟子苏墨羽,苏师弟。”
“紫月师姐”
“小师弟,以后你的功课便是为飞岩峰挑水担柴,走吧,进去看看苓悦师叔”
苏墨羽跟着胡大海,还有紫月两人踏入观内,只见观内十分清雅,一樽金色圆鼎伫立在观中,几根未燃完的残香还冒着缕缕烟雾。
“白岩峰弟子胡大海见过师叔”
“嗯,这是你师傅新收的弟子吧”
只见一个蒙着一层薄纱,紧闭的双眼慢慢的睁开,眼神中透着数不尽的沧桑与悲凉,语气如同黄鹂般,十分轻柔。
“白岩峰弟子苏墨羽见过师叔”
苓悦将目光移到苏墨羽时,心中不禁一颤,没想到世间竟然有如此相似的一张脸。
苓悦紧紧盯着这张相似的脸,曾经的往事渐渐浮现在脑海,那本来轻柔的声音变的急切,忽然向苏墨羽问到。
“你是苏家的人”
“啊”
苏墨羽被这一问,心中一惊,呆呆的伫立,眼神变得涣散,像是被击碎了三魂七魄,不知所措。
“苏远山是你什么人”
苓悦见苏墨羽没说话,此时的眼神如同刀锋,像是不经意间便可刺透人心,语气也变得更加急切。
她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的身份,苏墨羽的神情不停的变换,像是一个尘封的秘密被人挖掘,说话也变得吞吞吐吐。
“他...是...是我父亲”
“胡大海,你回去和你师傅说,此人暂时留在我飞岩峰修炼,我亲自指导。”
“是,师叔,弟子就先告辞了”
“紫月,你也去修炼吧”
待胡大海和紫月走出去后,苓悦轻轻的摇了摇头,语气也渐渐恢复了正常。
“哎,这一晃十几年过去了啊,你父亲可还好”
“我父亲已经死了”
“死...死了,你父亲怎么死的”
“被苏远河害死的”
“不可能,就凭他是杀不了你父亲的”
苓悦听到苏远山死了,满脸的惊讶与不相信,神情也变得十分激动。
“你们苏家的五大护法是否还活着”
“是”
“他们还活着就不可能让你父亲死,除非苏家背后有人刻意扶持苏远河”
“师叔,你可知道那人是谁”
苏墨羽听到凶手另有其人,杀戮腾起,这是用血滋养的杀气,身后的剑像是感应到主人的心,剑上锋芒一现,发出颤响。
此子年纪轻轻居然有如此杀气,他到底经历过什么,就连久经沙场的战士也不可能有如此杀气。苏远山,你终究违背了当日的誓言呀。
“我也不知道,如果真的苏家背后的人做的,那件事牵连盛大,不是你我能够现在掌握的,就算你真的知道凶手是谁,在没有绝对的实力时,千万别去报仇。”
“是,师叔”
“好好修炼吧,明日我叫紫月教你玄灵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