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时,夏沫想再去学校探个究竟,所以晚上十点多时,她就到了A栋。
走到深处,她感到一股暖意涌上心头,房间里似乎还有他的气息。
夏沫走到自己以前睡的地方,微微的躺下,一会儿困意就来了。
醒来时,自己身上已经多了一件衣服,她紧紧捏着衣服,闻了闻。脑海里蹦出了血祭的名字。
她转头望了望四周,还是没有任何人,她垂下眼帘有些失望,在看向床边发现了一杯牛奶。她忽然想到了血祭对她说的话;“主人,睡前可以杯牛奶有助于睡眠。”她鼻子一酸拿起床边的牛奶喝了个干净。
打开手机晚上12:00她走出了A栋,在校园的操场上徘徊,或许是因为昨天的血案发生,学校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抬头看看学校最高的一层楼,她看见了一个穿着黑色燕尾服的男生站在屋檐上拉小提琴。
借着皎洁的月光,微风轻轻拂过他的头发,夏沫呆呆的看着那站的笔直的男生。
忽然,背后有一个人拍了夏沫的肩,夏沫转过身看了过去,顿时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站在她身后的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心脏处还有一个血红的缺口。夏沫捂着胸口,气促的呼吸着。
屋顶上的那个男子,早已停住了,看着眼前夏沫现在的模样,嘴角勾起了弧度。并没有马上下去帮她,而是在屋顶看热闹,时不时看看手表。
3,2,......
“嫂子,”若城匆忙的跑了过来,“嫂子,嫂子,你没事儿吧?”
夏沫紧紧的拽着若城的衣服,一刻都不舍得松手。
屋顶上的人又笑了笑,没想到你来的这么快。
若城的目光撇向屋顶,没想到,你真的这么狠心丢下她。
若城扶着夏沫走到电梯门口,刚好碰见刚从外面回来的李莉,“若城,怎么样了?”
若城无奈的摇摇头,本来说好今天让夏沫去学校,遇到危险他不出面,逼血祭出来。可是,当他看到血祭无所行动时他还是输了,他害怕她受伤。
“哎哟,你是不是有急着冲出去啦!你是不是傻啊,只要你狠心一点儿血祭他是会出来的!”说完后,李莉才下意识的捂住嘴。
夏沫听见“血祭”这个名字后,立马就有精神了,“血祭,血祭回来了吗?是不是?是不是?”
“......”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李莉是不是?”她见李莉没有回答,又吧目光转向若城,“若城,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我...”若城低下了头。
“得,夏沫我跟你说了吧,其实......”
“莉姐!”若城打断李莉的话。
“你们......”夏沫点了点头,似懂非懂,跑向了学校。
你回来了,却没有告诉我;你回来了,却都让他们瞒着我;你回来了,却不肯见我。
李莉见夏沫走后,她才开始数落若城,“若城啊,我们是要逼出血祭不是去拍电影,你以为你英雄救美啊,现在好了,血祭知道夏沫有你保护,指不定一辈子就不会在见她了。”
“可是,刚才血祭哥真的一点儿反应的没有,我...万一...哎。”
“别万一了,夏沫都走远了,看看去啊!”李莉拍了拍若城,让他跟着来。
只是不想让你受到伤害,原来是我错了。
“血祭,我知道你在,你回来好不好?让我见见你好不好?血祭,没有你的日子我真的一天都过不下去了,血祭我想你了,你出来好不好?让我见见你,就一面,就见一面。”夏沫瘫痪在冰柜前。
“嫂子,血祭哥真的没在这里。”若城伸手打算扶起夏沫。
夏沫一个反手推开了他,“你走开,李莉我真的是看错你了,你们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我也真是傻啊,明明感觉的到他在我身边,我却以为是假象。”
“夏沫真的不是这样的,哎,我跟你说实话吧。”
“是,血祭是在我们身边,但他不能出来见你,你知道吗?他被血族长老给施法了,必须拿到你的心脏回去交差,他不能这么做呀,因为你,你是他最重要的人,所以他就留在我们身边,寻找1000个跟你血型一样的女子,挖去他们的心脏,这样你才不会死,他被人控制了,不能出来见你,因为他怕见到你自己控制不住情绪。”
夏沫点了点头,“若城,这件事情你也知道吧?”
若城低着头,不吭声。
“只有长老能救他是吗?”
若城点了点头,依旧不敢抬头看她。
夏沫凭借着记忆寻找着血族殿堂,穿过上次见面的那棵树,就看到了上次开露天party的地方。跌跌撞撞来到殿堂门口却被人拦了下来,“谁?”
“夏沫,我找长老有急事。”
那人点了点头,放夏沫进去了。
走在殿堂里,夏沫远远地就看见了高高在上的长老,再走近一点就听见了长老不削的声音,“你还敢回来?就不怕我们杀了你?”
“长老,这次我回来只有一件事,求您放过血祭,一切都是我的错,这跟他没有关系,只要您放过他,要杀要剐随你便。”夏沫“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哼!你还好意思让我原谅你?”长老单手托着下颚。“你知道我们吸血鬼怕光吗?知道我们吸血鬼有洁癖吗?知道我们吸血鬼怕十字架吗?知道我们吸血鬼怕大蒜吗?这些你都知道吗?”
“我......”夏沫垂下眼帘。
“哼!我们血族唐唐一代伯爵,给你这等低级的人类当保姆,还为你洗衣做饭?还陪你早出晚归,白天还陪你逛街!真是荒唐!”长老猛地一拍椅子,吓坏的跪在殿堂下的夏沫。
“长老,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懂...”
“不懂?你自己看看,这些都是什么?血祭白天陪你逛街,晚上就跑回来让我们替她疗伤,给你做饭还跌碰我们血族的禁物!”长老甩下一叠照片。
夏沫一一翻开,里面都是血祭的后背,背上结了一条条黑紫色的痂。她紧紧的捏着照片,心里向刀绞了一般。
“荒唐!不知道我们血族碰了禁物要折寿吗?”长老吧眼睛瞪得圆圆的。
“折寿...”夏沫顿时醒悟了,傻瓜这些你怎么都没有跟我说?“长老,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您救救他,吧诅咒解除,我愿以我的命抵他的命。”
“来人,把她给我拖下去!”
“慢着。”
夏沫同在场的所有人齐齐回头,“长老。”他单膝下跪,“这件事情跟他没有关系,放她走。”
“伯爵,你别在护着她了。”
“长老,我没有。”
“竟然你这么说,那就放她走吧。”长老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站了起来,“谢长老。”然后迈着步子走去了殿堂。
“血祭。”夏沫叫住了他,血祭脚下一顿,还是走了出去。
“你就真的不能在看我一眼吗?”夏沫追了出去,却找不到他的身影。
你就不能再看我一眼吗?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