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纸条给亦凡之后,我很早就出门了。今天是星期六,我现在要去见的,是吴亦凡的妈妈,准确来说,是他和卞白贤的妈妈。
我到了见面的咖啡厅,她已经在那里等着了,我跌跌撞撞地走过去坐下。“嗯,我叫张艺兴,是亦凡和白贤的老师。”
“叫我吴母好了。”面前的妇人笑了一下,脸上是看不出年龄的皱纹,“听说,现在亦凡住在老师家里?”
“是。”怎么跟她说话有一种窒息的压迫感,怎么了这是。吴母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厚厚的信封然后递到我面前——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我又不是傻的。
“这个,你收下,还希望你能照顾我们亦凡了。”吴母容不得我拒绝,就直接推到我面前。我摆摆手,说不用了。吴母没继续强求。
“其实。约你出来还想说一件事。”听她这么一说,我就觉得怎么最近都有故事听-O-。我点点头,反正也没什么事,不如就听她说算了。
但是我不知道,她的故事,就这么巧合的和亦凡联系在了一起。但也许我只是一个旁听的外人,知道这些,那又如何。
“那年我怀孕,在产前几个月我去医院做检查,当时在产房外面我看到了一个年轻的男子,之所以说他很年轻,是因为就像他这个年纪我知道是不会当爸爸的。医生从手术室出来时,他迎面第一句话就是
我女朋友怎么样了那我不用想都知道,痴男怨女的爱恨情仇故事。”我不明白,她这个故事开头的重点到底在哪里,但是她说到下面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手似乎都在颤抖。
“那个男人拖着步子走过来问我,要不要一个健康的男孩。我当时肯定的就是,那两个人一定不是夫妻,这个孩子一定是私生子。也许是我觉得这孩子太过可怜,也许是那个男人对我们说
这个孩子,你们要不要?要的话,拿走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记得特别清楚,他没说抱走他,而是拿着他。”
我不明白,为什么初次见面她就和我说这些仅仅是她家的事情。但是我知道,她这么说一定有她的理由。
“当时我妈他们都在,她脸色很平静,她没有问那个陌生男人任何问题,也许她明白,又也许她根本不想知道什么。我安静地接过男人手里的孩子,肚子里那个蠕动的家伙踢了我几下。那个手里的孩子,其实是白贤。”
手里的水被我打破到了裤子上,狼狈不堪。
“怎么了。没事吧。”吴母并不知道,其实是她的这翻话让我慌了。
怎么回事,我猜对了开始,却没猜对结局。我应该笑吧,起码吴亦凡并没有他想的如此,他是亲生的,户口本那个空缺的位置并不能代表什么。但是我并不明白,为什么本来属于亦凡的位置,被白贤坐了。
“张老师,擦擦吧。”吴母递给我一张餐纸,我还在犹豫着,她又笑了,“刚刚你不收下我的钱,不会连餐纸都不要吧?”
“谢,谢谢。”
“我知道你在疑惑和慌张什么,看这个样子,亦凡是把这件事给你说了吧?他其实并不是想他想的那样,他是我怀胎十月生的,他小子想什么我还不明白?呵呵,你别那么惊讶。”
原来,我们都以为我们赢了,其实早就输得彻底。
亦凡。到底你身上有多少故事。
”您到底和我说这些,是为什么。”起码我也只是一个外人,为什么初次见面吴母就告诉我这些事情。哎呀呀我真的不想知道那么多秘密的,哪天忍不住说出来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