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阅读 > 诡异的校花

第九章 李莉的老公

2016-01-10发布 1942字

“血祭。”夏沫扶着微疼的头轻声的喊着一个人的名字,血祭快步的走来打了一盆洗脸水将毛巾递给了夏沫,夏沫拿着毛巾轻轻的擦了擦脸。

“主人,下次别再做这样的傻事了好吗?”“主人,保护你是我的职责。”“主人,你这样我好担心。”“主人,答应我以后我来保护你。”“主人......”

“不是,我说血祭你怎么现在变得婆婆妈妈的了?咱们说好的高冷呢?”夏沫实在忍受不了血祭婆婆妈妈的话语,干脆大吼了一声。

“我有说过吗?”血祭飞给了夏沫一个卫生球,“好像没有吧。”

“谁......谁......谁说没有的,就是上次......反正你说过就是了。”夏沫也实在是不记得到底是哪天说过的了,的确在她的记忆力是有一个男生对她说过:‘沫,我这一生只对你温柔,对其他人都冷漠。’只是夏沫认为是血祭说的而已。

血祭扶起夏沫下床活动活动,不巧的是碰到了言末,言末似乎变了,他不在害怕夏沫:“啊哈,夏沫昨天你说我见不到今天的太阳,看来这句话没错啊!”言末笑了笑抬起头看着头顶上的乌云。“夏沫,请你听清楚了,无论你是个什么东西,或者不是人,我都不会离开你。因为,我喜欢你。”

“哟呵,你这小子还挺倔,小心老娘哪天心情不好生吞了你。”夏沫笑了笑,本想吓唬吓唬言末,可言末却没有要退缩的意思。

“好啊,螳螂结婚了妻子就会吃掉丈夫,没事儿我不建议的。”言末笑了笑说。

“你......你......你赢了。”夏沫实在是没有理由和他在纠缠下去,拿出了手机给李莉打了个电话:“喂,夏沫啊,我刚想给你打电话你就打来了,今天我老公出差回来,待会儿到我家来吃饭。对了对了,叫上那两位大帅哥。”

“嗯,知道了。待会儿我就过来。”夏沫说完便挂了电话,“言末,李莉老公今天出差回家她让我们待会儿去他家吃饭。”

“饭局?那我该回去好好打扮一番。”说着言末转身离开了。

“他自恋得有点儿过了,”夏沫无语的扯了扯嘴角“话说,他为什么不怕我?”夏沫转身对血祭说。血祭目不转睛的盯着夏沫回想起了重修A栋的那一天。

“主人,一个喜欢你的人,怎么可能怕你呢?”血祭笑了笑说。

“明明知道我们不可能为什么还要这么执着呢?”夏沫小声的嘀咕了几句,“血祭,走吧!李莉家吃饭去。”夏沫转身对血祭笑了笑拉着他走开了。

他心里默念着:遵命,我的主人。

夏沫按着记忆来到李莉家,不巧的是在半路上又碰见了言末他一个人嘀嘀咕咕的说的没完没了,夏沫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大吼了一句:“哎呀我去,你烦不烦?”

言末正想接下去,看见夏沫这幅模样。也只好咬气吞声,忍了!

夏沫敲了敲李莉家的门,“来了来了!”李莉闻声开了门。

“夏沫,你可算来了,今天我就让你看一下我老公,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高颜值。”李莉笑着一把拉过夏沫,嘴里不停的说什么什么的,似乎想让夏沫知道她老公到底有多优秀。

夏沫的心一颤,貌似好久都没看到她这番模样了,也只能配合这笑了笑。

......

饭菜都做好了,李莉的老公还没有到家,可是李莉却是依旧的兴奋,或许是好久都没看到他的老公了吧!夏沫十分同情的看了李莉一眼,直到门铃响起的那一刹那,李莉飞快的开门迎接这一位衣着沉稳的男子,“哎哟,我的老婆想死我了。”那男子一进门就给了李莉一个拥抱。如同十年未见一般。

“老公,来坐。”李莉十分热情的招待那个男子坐下。

夏沫这才动起筷子,无意间发现了他就是十年前那个男生,“胡涛!”夏沫十分惊讶的叫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你是?”胡涛十分不解的问。

“哦,她是夏沫。”李莉介绍到。

“夏沫学姐,夏沫学姐原来你没有死啊!”胡涛十分激动的说,却忘记了面前的这为女生比自己小十岁。

言末听了这话更恍惚了,难道这所学校曾经发生的事是真的?

“吃完说,吃完说。”看到胡涛这番表情生怕李莉会胡乱想些什么,赶忙劝住胡涛。

“老公啊,这次出差又半个月吧。”

“差不多吧,对了,我们公司新来的一位员工好年轻似乎比我小十岁,叫什么......杨......对!叫杨轩!”胡涛讲起了一件趣事。

杨轩?夏沫的头开始有些微微的胀痛......

“夏沫,我们分手吧!”

“夏沫,我想你误会了,我去打工不是为了你。”

“夏沫,我们在一起真的不合适、”

“夏沫,我有女朋友了。”

“夏沫,他或许比我更适合你。”

“夏沫,你闹够了没有,我告诉你我一直都在玩儿你,我从来就没有对你动过真感情!”

“夏沫,你滚,凭什么打她,她是你该打的吗?她是我的女人!”

“夏沫......”

夏沫的头疼的更厉害了,“小杨进来吧!”胡涛向门外喊了一声,杨轩向着大家走了过来。

看到了夏沫惊奇的叫到:“夏沫!”

“你们......认识?”胡涛问。

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没有一个人回答胡涛的问题。因为大家都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小杨,你坐啊。”最后,还是胡涛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夏沫根本不知道自己头疼是怎么回事儿,只是觉得这个人自己好像很熟悉,但却记不得关于他的回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