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王昆迅速出掌,在邝金钱未喷出药水之前,将邝金钱手中的瓶子打掉在地,“呔!你TMD还想故伎重演!休想!”
其实因为王昆厌恶她那放浪形骸的渣样,怕惹一身骚,所以不愿进去。但他也要小心提防她用迷药的喷袭,所以就躲在门侧见机行事。看到这个渣女依然疯狂地气势汹汹冲出来,并且手里攥着一个装了药水的小塑料瓶,看那个架势是要向王昆身上喷,就闪电似地出了掌。
“啊呀,疼死我了。”邝金钱的手腕立时红肿了起来,好像被打断了一样。
她万万没想到王昆会悄悄地躲在门侧,所以就被王昆突如其来地挥掌打掉了手中的瓶子。诡计没有得逞,反被王昆打得疼痛难忍。
“你TMD还想迷倒我,敲诈勒索啊?!死你那份心吧!”王昆真是怒发冲冠了!扯着她的胳膊把她拽过来照着脸就狠狠地抽了一记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脸上盖了手的殷红印章,鼻子里窜贼血。
“好汉爷,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邝金钱害怕了,胆寒地哀求起来了。
“本少爷再也不会给你机会了,你这个阴险善变、诡计多端的的美女蛇!”王昆把她扯进里屋的床前,让她把鼻子下的坏血擦干了,塞上了卫生纸。王昆接着厉声喝到:“把衣服穿得板正的!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你不要脸我还得要脸!”
邝金钱赶忙穿好了遮羞布。
“我那二十万元现金呢?给我拿出来!”王昆怒得就像快要爆炸了一样!
“我拿,我拿,我给你拿,只要你饶了我。”邝金倩乖乖地从柜子里拿出来那二十万闪光的毛爷爷递给了王昆,便哀求道:“好汉爷,你放了我吧,钱也给你了,我也被你打成这个样子了。”
“饶了你,你还会挖空心思地招摇撞骗,坑害别人!我是绝对不会吝惜你这毒蛇一样的女色骗子!”王昆也把她捆绑了,扔在了客厅里。
这时邝世人哀告道:“好汉爷,你只要放了我们俩,我就给你三十万。三百张毛爷爷啊,你得多长时间挣来,你好好想想。”
“休想!我必须把你们这些害人精送进公安局,让你们得到法律的严惩!”王昆满脸威不可犯的正气凛然。
“好汉爷,可别价。我求你了,我最怕进公安局了。你要是真放了我们俩,我也给你三十万!我们俩一人给你三十万就是六十万;你就发了,你一辈子也挣不了那么多钱啊。”邝金钱万般哀求,想用金钱引诱豪侠王昆。
“呔!想拿金钱诱惑我,你们俩找错了人!我要是为了钱,就不来抓你了!”
正是:面对渣人一声吼,拒绝骗子金钱诱;慨然正气威凛凛,敢为社会除毒瘤!
王昆很烦他俩死皮赖脸的聒噪,所以走到了天井里拨打了110.
“喂,哪位?”那头是警官严正接的电话。
“我,王昆。”
“哦,王英雄,王老板,有事吗?”
“我捆住了两个罪犯,特别是这其中的女罪犯最坏、可恶、最阴毒,害得我众叛妻离里外不是人,被我丈母姐和小舅子打得稀里哗啦的非常难堪,所以我可称不起英雄这个称号!别提有多可怜、多苦叉了。”
“豪侠请你稍等,我们马上就到。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怎么不告诉我?有我给你调解,他们就不会误会你了。你放心吧,明天我会把你家庭的亲情关系调解好的。”
“你那么忙,我不愿麻烦你。”
“这事不必客气,为英雄做事是义不容辞的。”
王昆回到屋里,对邝金钱说:“你知道那天咱们俩视频时,那个戴面具的人是谁吗?他是何富,是被你骗去了三十万元金钱的何富。”
“那你怎么说他是被人家毁了容的人呢?”
“我不用此瞒天过海之计,怎么能狗血喷头地骂你一顿呢!我豪侠为朋友可以两肋插刀,对敌人可是冷酷无情!告诉我你骗的何富的三拾万元钱呢?他因为这三十拾万元都差一点寻了短!你知道吗?!你得丧多大的良心!”
“你放了我吧,明天我去银行里给他取来给你不就得了。”
“臭色骗,你想来个金蝉脱壳之计逃跑啊,死了你这心吧。”
这时,警车鸣着令诈骗犯闻风丧胆的警笛就呼啸而来了,王昆早已打开了大门,所以警车便能驶进院子到了屋门前。
严正下了车就亲热地握着王昆的手说道:“你又为豪市人民除了害,值得赞扬啊。”
“应该的,清除这些害人虫义不容辞。”
“再见。”严正指挥警察们将邝世人和邝金倩塞进警车就和王昆挥手告别驾车走了。
“拜拜。”
第二天早上七点严警官就来到了万祥租赁店,他为王昆送来了一面红灿灿的锦旗,上书这样的对联:打黑扫恶千里名,耸山豪侠万众敬。横联是:气贯长虹。置名是:豪市公安局赠。
王昆让何富挂在了办公室的正面墙壁上,对严警官说:“多谢公安局的抬爱,有点过奖了。”
“一点不过奖,你的确能称得起这样的称号。你这么英雄,却被亲戚误会,真是不应该的。你去把你的两位亲戚叫来,我要好好和他们谈谈,给你们调解调解。”
“多谢您这么关心我,感激不尽。”
“不必客气,我也义不容辞。”
于是王昆让靓丽把靓玫和靓年叫来,他们坐在办公室里促膝长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