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邢家堡的噩耗再次传来,邢家堡二公子邢剑与人同归于尽,来人竟是远居塞外的‘塞外双魔’薛鹏、薛程。一直与邢剑形影不离的公孙由命身受重伤,不疗养个两三个月恐怕是无法复原。
邢易天得知消息后脸色铁青,二十天内损伤三员大将,这都是邢家堡精锐中的精锐,谁有这么大的能耐?邢寒天连夜把邢剑及‘塞外双魔’的尸首原封不动的带回邢家堡,看能否从尸首上找出什么线索。
邢易天仔细观看了他们的尸首,一言不发的走了,脸色变得更加沉重。
是夜,在邢家堡的密室内邢易天、邢寒天相对默默而坐,密室内只有他们两个,连邢家堡的大公子邢岳都没有参加这次商谈,也许不可一世的邢家堡这次真的遇到对手,而且是可怕的对手。
“怎么看这见事情?”邢易天淡淡的问道,
“这是一次计划严密的刺杀,而且对我们的行动了如指掌”邢寒天脸色异常难看,
“他们怎么会在小径上,哪里并不是我们的防卫范围内”邢易天说道,
“剑儿和公孙由命一起想去和几杯”郉寒天说道
“公孙由命不是从不喝酒吗?而且我们的地方有的是酒”邢易天疑惑的说道,
“大哥,是我没有看好剑儿”邢寒天满是歉意,
“你不要自责,我只是在排除有没有内奸”邢易天说道,
“大哥你怀疑公孙由命”郉寒天惊讶的说道,
“现在看来不可能是他,如果不是救治及时,他恐怕早已名归西天了”邢易天似乎松了一口气,如果公孙由命是内奸的话,那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那么肯定是秋风帮所为了”郉寒天说道,
“何以见得?”邢易天道,
“大哥还记得我们上次得到的情报,黑衣人找樊庆暗杀一个人的事情吗?”郉寒天似乎对此已经有了定论,
“你说他们要杀的是剑儿”邢易天道,
“不错”郉寒天肯定的说道
“并不无道理”邢易天沉默一会,接着说道“这两次刺杀你看有何关联没有?”
“两次刺杀不是一个人所为,而是三个人所为,每个人的手法都不一样,听胡宽宏所言那个黑衣人的武功与他在伯仲之间,但是此人有着匪夷所思的轻功,使他根本没有交架之力”
“而能让公孙由命连拔剑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被击成重伤,我自问我即使在闭关十年也做不到,想必伤公孙由命的人并非胡宽宏所说的黑衣人所为,所以另有其人”邢寒天轻叹一声,真所谓学无止境,山外有山。
郉寒天继而接着说“但是剑儿的死,我心中尚有疑问,以剑儿的武功完全可以坚持的我们的人赶到,甚至可以与塞外双魔不相上下,为什么会在那么短的时间里面遭人毒手!”
邢易天脸色也变得极其的难看“这正是我要找你单独谈的原因”
“大哥可是有重要的发现?”郉寒天问道,
“真正杀剑儿的是它”邢易天说完摊开手掌,里面有一根极细的针。
“夺命浣花针”邢寒天心里猛然一惊,“是他,难道他还没有死?”
那是一个噩梦,一个十三年前的噩梦,每个人都以为噩梦已经在十三年前结束,没有人愿意去回忆,那是一种耻辱,一种发自心里的恐惧,但是没有想到噩梦又突然降临。
两人都沉浸在十三年前的那种痛苦是回忆当中,密室里静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