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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醋意

2015-09-03发布 2009字

慕兮算是服了洛辰了,这样厚颜无耻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这好端端一副绝色模样,怎么就这么嚣张卑鄙呢。嫌恶的眼神毫不掩饰的盯着洛辰,颇为感叹的发出细微的啧啧声。

洛辰听着慕兮发出的声音,抬头一看,就撞见慕兮那嫌弃的目光,颇觉无奈。湛蓝的眸子死死盯着她,似乎在控诉着慕兮的冷血无情。慕兮没来由一哆嗦,收回目光,一直回避着洛辰的目光。

心里是不断在暗骂:这白洛辰腹黑又神经,居然眼睛就长得这么无害,这不是给他一副骗人的好模样吗,苍天啊苍天,还真不公平。旋即暗暗松口气,幸好自己意志坚定,不然被这妖孽就丢脸丢到二十一世纪去了。

相比慕兮的不淡定,戚墨似乎料到洛辰会这样说,倒也没生多大的怒气,只是暗地里给雉儿比划比划几下。雉儿了悟于心,手背在身后暗暗发功,动作一停就听见里面夕炎的惨叫声。

“啊——”

慕兮一听,整个心都揪起来了,也不管洛辰还靠在自己腿上,转身就往房间冲去。洛辰身子一颤,自己用手支住,才免于摔倒。脸色不好的看着慕兮的背影,又扭头看着戚墨。

“想与本主作对?”

“自然没有,不过白少主可得记着,这里是戚府,由不得白少主为所欲为。”戚墨舔舔唇角,抬起自己的手,细细看着在阳光下微微偷着绿色的指甲,随意说道。

听了之后洛辰不以为然的一笑,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本主为所欲为惯了,怕是改不了,还望蛇王莫见怪。”

“呵呵,在下如何会见怪,怕只怕白少主视在下于无物,着实令在下不得不提醒一下,在下虽不是贵族,但总归不同寻常之类。”对于洛辰的目中无人戚墨也是知道的,也领教了许多次,如果不是十分重要的事,他也不会同洛辰生争执。毕竟狐族的强大,是蛇族远远不能比的。

“本主自然知道,只不过本主不知,贵府将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做出那般可恶之事,怕是会影响修为吧。”洛辰自然知道戚墨什么意思,他也懒的与他生争执,戚墨并不弱,若是打斗起来,没有几十个回合怕结束不了,为免得慕兮撞见,最好不生事端。

“手无缚鸡之力?呵呵,白少主说笑了,难不成白少主真会以为那人类手无缚鸡之力,是一介凡夫?”戚墨听着这句手无缚鸡之力,只觉讽刺,若不是雉儿所救,自己如今早已是一具傀儡。那样危险的人,实在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

洛辰不作辩驳,也等于默认了戚墨的话。眉头紧皱着,那夕炎,当然不会是手无缚鸡之力一辈。但如今也不能惊动慕兮,按她的性子,指不定做出什么傻事。洛辰担心的也是戚墨顾及的,如今二人也只能对峙着。

“修为影不影响与白少主无关。”一旁的雉儿忽然开口,但声音有些颤抖,让她一个小小蛇妖跟狐族少主如此说话,她还是有些害怕的。但她头脑一热就说了出来,话出口才觉得自己说了不该说的。

但看到白洛辰因为这句话目光转移到自己身上,第一次被他这样正视着。她一时也忘记了害怕,而是沉迷在洛辰那惑人的眸子里。

不过显然她是错把洛辰眼里的不屑看成惑人了,洛辰挑了挑眉,说道:“哦?本主不知,一只小小蛇妖敢如此对本主说话。”

语气里的凉意不加掩饰,惊得雉儿猛的回了神。正当雉儿不知所措向戚墨求救时,花媚却突然开口。

“洛辰,还是进去看看吧。”她开口,语气平淡,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一样。她说完,踩着莲步走去,玉臂勾住洛辰的手臂,拖着他就走。

洛辰身子一个踉跄,发懵之际就任由着花媚拖走。这花媚愈发奇怪了,但没容他多想,便已经到了房门处。

花媚虽化作女儿身,但总归是男子,力气可不小。拖个在状况外的人完全不是问题,但雉儿不明白,这花媚怎么拖着洛辰要去找慕兮,难道非要再受刺激吗?

雉儿不解的抬起头看着旁边的戚墨,见他嘴角挂着莫名的笑,觉得事情远不是这么简单。猜测不得,便也安静下来看着。

戚墨见花媚拖走洛辰的那一刻就明白了,自己刚才示意雉儿缩紧蛇骨,就是为了让夕炎疼痛难忍,让慕兮赶去看他。而花媚此番就是为了让白洛辰看到慕兮为夕炎心疼的一幕,好让他死心。

不过……戚墨有些不解,这花媚该不会真以为就那样的场面,可以刺激到白洛辰这个家伙?然而方才慕兮与洛辰的亲密,还有听到夕炎那声惨叫而变了脸色的一幕,不知不觉刺痛他的心,感觉眼睛被灼伤。

也忍不住心里的驱使,戚墨也抬脚走去,同时对雉儿说了声:“这般好事,别错过了。”

雉儿听了一愣:“好事?”没有得到答案就看见戚墨往他们几人那里走去,也连忙跟上,心里暗自想着:还是要快些告诉姐姐,否则现在的戚墨,变化太多了,她已经拿捏不住他的心思了。

“花媚,你做甚?”洛辰暗道,皱着眉头,“昨晚跟你说的不够清楚?”

“很清楚,不过奴家不想听。”花媚撅起小嘴,一把推开门,“洛辰还是看看他们在做什么吧。”

洛辰沉默了片刻,推开花媚站稳,抬脚便走了进去,就看见慕兮跪坐在地上,拿着步给那废物在擦拭伤口。眼角还微微泛红,凤眸噙着水汽仔细看着。连他开门她都不知道,嘴角不由勾起一抹苦笑。

怎么,那废物叫个几声,就把她心疼死了,自己变回狐形,受那么严重的伤,可没见她这么小心护着,不由醋意骤起。冷哼了一声,抬脚大步跨进去,就在桌子旁坐下,修长手指捻着一缕青丝,懒懒道:“怎么?贪玩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