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知道你一定会去的,但念儿不想你受伤。你看念儿不是没有毒发吗?哥哥不要去!”安念用她那双水盈盈的眼睛看着安哲寻,眼里的关心是那么的浓,是那么的不希望安哲寻去为她送死。
“只要情绪不要太过于激动,不会轻易的毒发。只是在月圆之夜,有些小痛,并无大碍。告辞。”云浮生冷冰冰的说着,仿佛只是在叙说着今天要下雨,这般的简单。说完他就如风一样飘走了,如同他没有来过一般。
“好了,既然怪医就说念儿没有什么大碍,你也不要去了。今天的事不许任何人说出去,寻儿不许去。雅儿,我向你保证我不会让念儿有事儿的。念儿,不要害怕,爹爹不会让你有事儿的。”安奉定做了这事儿的总结,不让任何人有反抗的机会。
“好。爹,我出去了这么多年了,我不会再出去了,我会好好的在家陪安安的。”安哲寻其实跟想去,但他不能拿整个家去赌,因为他输不起。
“爹爹,我想和哥哥一起出去玩儿,可以吗?”安念她小心翼翼的问,因为她知道古代的千金大小姐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想出去很难。
“嗯?念儿是要什么东西吗?如果没有就叫下人去买。”安奉定皱着眉头看向安念,在他的意识女子就应该待在家里。
“我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我怕以后没有机会了。”其实她没有要利用她中毒的事,她是真的怕她没有时间去看看这世界。
“好。只是念儿不许你说这样的话了,爹爹不会让你有事。”安奉定惗爱的看着安念。是啊,他不得不承认离愁毒的存在,它威胁着念儿的生命。
“对,我要让念儿好好的。念儿娘亲一会儿带你出去好好的玩儿,好吗?”林雅从她的回忆里回过了神。是呀,昔日时光已去,回忆又有何意?
“嗯嗯,娘亲你太好了。”安念跟高兴,因为她在前世的时候非常希望有人人可以陪她逛街、买衣服、分享好的吃小吃……
“那,爹我们先走了。”安哲寻看见安奉定同意,他挺开心的。
“爹爹拜拜。”安念高兴的和安奉定说再见。
当安念来到街上,看见了普通老百姓那淳朴,安乐,幸福的表情。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尔虞我诈。有的只是善良、无邪。
但往往就有破坏这和谐的画面的人。
安念看见一家酒楼前一群富家子弟,在侮辱一位中年男子,而且语言很不堪入耳。
“蛇蛇硕言,出自口矣。巧言如簧,颜之厚矣。彼何人斯?居河之麋。无拳无勇,职为乱阶。既微且尰,尔勇伊何?为犹将多,尔居徒几何?(夸夸其谈说大话,口中吐出力不费。巧言动听如鼓簧,厚颜无耻行为卑。究竟那是何等人?居住河岸水草边。没有武力与勇气,只为祸乱造机缘。腿上生疮脚浮肿,你的勇气哪里见?诡计总有那么多,你的同伙剩几员?)暗主大人你怎么成这模样,以前不是挺傲的吗?以往跟在你后面的那几条狗呢?嗯?是不起看你落魄了就把你一脚踢开了?”
“是啊,以前多风光呀?现在呢?”
“现在就跟狗一样。”
“你就是……”
“如果你向我们下跪认错,我们可以考虑饶过你。你们说是不是?哈哈哈。”这位好像是他们的老大。
“对呀,下跪认错。哈哈!”
那中年就算被那样侮辱、谩骂,他也没有一点卑微。就算被他们这样对待,他一样不屈服。
“虎落平阳被犬欺。”沈阔平静的回复那群没事干的富家子弟。
“来人,给我打。谁打得狠,有赏。”跟在后面的家丁,蜂拥而上,狠狠的打。
“哥哥,我们救救他吧。哥哥。”安念看见那些富家子弟就不爽,因为她仇富。在现代的时候她和安贤宇在工作上就因为没有钱打通关系,走了不知多少弯路。但她似乎忘记了她现在也是一个富家子弟。
“是啊,寻儿你就帮帮他吧!”安哲寻看见林雅都发话了。他不想帮也没有办法了。
“嗯。”
“黄涛,你们几人给我住手。这人我救了。”
“哟,走了五年的安大少会来,怎么不给兄弟几人说说呢?这人我劝你不要救。安大少。”黄涛似乎是那群人的老大,一开口就讽刺安哲寻,他还不够格。
“那本王妃呢?”林雅最看不得别人讽刺安哲寻的身份。
“本王妃要定那人了。来人给我带走。”林雅话一说完。后面跟着保护她们三人的士兵没几下就把那些家丁打趴。
安念三人就这样把沈阔带回府上了。
一到府上沈阔就说:“我沈阔不会白占你们便宜的,我可以教那小女孩儿武功,但她必须拜我为师。”
“为什么?安安我们可以自己教她的。不须要你教。”笑话,要是让人知道她们安王府的人须要一个外人教武功,那不是让人笑话吗?
“因为……”还没等沈阔说完就被一到不悦的声音打断。
“圣旨到,安贤王一家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