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阅读 > 拴命鬼

第五章 山上的诡异

2015-08-24发布 2051字

林翠翠手捂住脖子,露珠一般大的眼泪掉过不停,她这一哭把这些年受的委屈和承受的压力给宣泄出来,可是越哭越伤心啊。

吴村长最烦这女人哭了:“真有啊么疼,你是越哭越想哭了嘎”。

林翠翠眼泪像乱窜一样,哭得满脸都是:“你来试试,一口把你命根子咬断我看你疼不疼”。

一个这么多年的寡妇,不凶神恶煞一点爱遭人欺负,她深知这道理。

“你脖子都青了大半,这蛇毒性很强,你恐怕要死了,还哭,看来娃儿你也不想找了”,老李直言不讳的说着。

他这么多年的上山砍树经验见识各种各样的蛇,刚好知道这种咬了人,皮肤呈青色的蛇就是那种常年攀爬在坟墓和洞穴的癞子蛇。

听到这里林翠翠更加哭得大声,“花儿啊,妈妈来陪你啦,让咋娘俩都死了吧”。

王老二实在看不下去了,这可耽误了找二狗的时间:“你不要逗她了,你肯定知道啥子办法”。

吴村长也看着老李,中午的太阳晒得人是火辣辣的疼。他堂堂一个村长级别的官也是疼哪壮子,不然怎么会找太阳晒。

吴村子见老李不愿意说,催促道:“这耽误了找娃儿的时间了,你还要不要找你家大柱的”。

“要解她这蛇毒只有找到咬她的哪条蛇,用它的血清才能解毒,这蛇的毒很毒,一个小时她就会头昏眼花,四肢无力,我看了伤口应该是条不太大的,如果是大型的癞子蛇咬着,几分钟让她魂魄归西”。

老李也担心大柱,知道这时间耽误不得,没有隐瞒实情,全部说出。

“哪找啊!应该就在这附近的草丛堆中,还好中午大太阳蛇要午休,不会爬太远”,吴村长指挥道,这指挥他可最在行了。

林翠翠哭声小了许多,知道还有救眼睛拼命的盯着草堆看,手机木棍也握得生紧,就怕再回来咬她一口,哪不就是半个小时就死了。

吴村子见一刻钟过去了还没结果,也投入了搜索。

这山上草丛很高,最矮的也到人的腰杆。找起一条蛇来也不是那么容易,慢慢的,看着三人越找范围越大,因为勾着腰在草丛里,渐渐的看不见人影了。

林翠翠坐在地上,突然发现三人不见了,这大太阳的天竟会害怕,这女人长时间没有男人陪伴,还是会丧失所谓的安全感。

正在扒开草丛根部找的吴村长大汗淋漓,生硬的草尖不注意刮着脸和眼睛还有点疼,这腰杆勾久了也还会酸酸的。

感觉像是扒到了一条软软的长棍,,勾着腰左手扶着腰出,右手拿着木棍,吴村长小心翼翼的扒开草丛,他想着这次是第一次找到蛇,不管它是不是也要看一看。

一只小孩的断手在草丛下面,从第一处关节断,手指弯成爪子型,指甲被抠破了,显然死前害怕至极,手一定是抠着地上。

“啊,这是什么”,一大声让不远处的老李和王老二都抬起头望过来。

“我说大村长啊,你别大呼小叫的,这蛇我可找到了,你别说你被咬了”。

老李手里抓着一条大约两米长,全身漆黑无比,拿着七寸也扭动着蛇曲挽住了老李的手臂。

王老二见老李找到了蛇也没管了吴村子的叫声,火速去林翠翠哪里汇合。

“村长呢,他去哪儿了”,林翠翠见两人回来好心的问道。

老李嘿嘿笑着:“他去方便去了,得找个隐蔽的地方”。

“奇怪,我怎么闻着这蛇还有股尿骚味”,王老二盯蛇看,林翠翠也伸鼻子闻了闻。

“不是你撒尿给淋过吧,想报复我吗?”,林翠翠一闻着了尿骚味就冲老李说道。

“怎么会?这蛇我发现的时候也闻到了尿骚味,我抓起来后就确定真的有尿骚味,应该被尿给淋过”,老李解释道。

“先解毒吧!救人最重要”。

“对,快点,我脖子都青完了”。

老李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刀迅速切下把蛇尾切下,手法娴熟,提着蛇抖,这一抖把蛇全身的血都往哪切断出流。

“先是流出的血比较清,不粘稠,要流到最后非常粘稠的一滴一滴顺着切口缓慢滴落的才含血清最多”。

老李解释着,一盏茶的功夫。血已不在像刚开始那么流得快了,慢慢变得慢了,望着差不多了老李提着蛇让进翠翠侧身躺下,蛇血滴在了被咬伤口处。

此时蛇已经流血过多死了,但蛇身的尿骚味还是没有减弱。

扯下一块衣布,粗略的包扎了脖子,林翠翠也终于放了心。

“这村长搞什么,这会儿的功夫屎尿都整好了,我们都休息半天了,不会再啊个吧”,老李埋怨着。

“我们去看看吧,顺便找找娃儿的踪迹,翠翠也没事了”。

“村长哎,还坐地上,小心蛇咬你屁股哦”,老李人老的老,却倒二的很。

王老二看着吴村长前面的一条小路,心里像起了丝丝念想,感觉这路好像二狗走过一般。

“啊是什么”,林翠翠跑过去,“啊,断手”,林翠翠又被吓了一大跳,差点把脖子的布给撑开。

王老二老李也走过去望见了,“怎么会有断手,还是小娃娃的,不会是大柱他们的吧”,老李打了个冷颤说道。

这一句点醒了在场的王老二和林翠翠,这吴村长在第一眼看到之后就想到了,正呆了一般坐在地上。

“壮子啊,爹昨天应该叫你在家待着的,你出事了你妈和我咋个活”,吴村长心里一直在重复着后悔与难过。

“哇”,林翠翠一大声又哭了出来,这次比被蛇咬还哭得厉害,全然不管脖子的布和伤口。

毫无犹豫的捡起断手痛哭,这一次她不怕断手了,哪怕是被血染过,一大半的骨头露出来,因为那是她女儿小花的手。

“怎么了,翠翠,这手…这手不会是小花的吧!哪我的儿呢?”,老李一声大吼。

“呜…呜…呜呜,那就是小花的手,还是左手,因为她左手小时候手背上被油烫着”。

“啊…小花,你怎么能丢下我,你让我以后一个人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