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开车追逐的二人,已经来到了码头之上,朱蒂开车在前,突然开着车转了180度,突如其来的转弯,使得坐在副座上的哀因为惯性而双手紧紧抓住座椅。
当车停稳,朱蒂开门下车,开车紧跟其后的新出医生也停下车,走出车来:“朱蒂老师?”
“Oh,新出医生,怎么了?”朱蒂朝他摆了摆手,故作意外的说道。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新出医生关上车门说道:“你到底想怎么样?”他走到车前。
“No,no。”朱蒂朝他摇了摇手,走到车前,坐在前车盖上,继续说道,“我和你不一样,非常悠闲。这次,只是带她出来兜风。”说着,还指了指哀。
“很闲?”
“啊,新出医生,马上就要到那件杀人案的审判了吧!”朱蒂突然说道,“你可要好好作证哦!其实那件案子很简单,杀死你父亲的就是那位女佣,是她扣动的扳机,你可不要又包庇哟!”
新出医生惊讶的说道:“你说是女佣杀了我父亲?”
“装蒜是没有用的,我们早已查清真相。”朱蒂接着说道。
新出医生的话有点像喊出来一样:“你在说什么啊?杀害我父亲的明明是我的继母,而且我父亲死于触电,并非枪杀。”
“贝尔摩德?”园子转头看向平台上的二人,接着说道,“那不就是寄信给你的二人吗?”
“恩。”平次微微点了点头,双眼直盯狼人说,“你说是贝尔摩德让你杀的?”
狼人被他盯的有点心虚,说道:“其实,我本来就恨福浦先生。我非常喜欢的《佛逝》系列,却被他草草了结。而去开拍这种只能骗骗小孩的《幽灵船长》。所以我想杀他。我将这件事写在一个网站上,然后那个叫贝尔摩德的人就来找我,还说帮我准备好了杀人方法和工具。”
“所以你就因为这么荒唐的杀了他!”园子朝他吼道,“这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不是的,我一开始当然是拒绝的。”狼人的身体不住地颤抖起来,接着说道,“可之后我和家人的照片、通话录音、日常行动什么的都寄了过来,里面还有一封信,写着如果我不同意,家里就会有人死去,所以,就……”
“哈哈哈哈!”朱蒂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新出医生被她突然的笑声给疑惑住了。
朱蒂强忍笑意,说道:“Oh,sorry。我说的扳机是指电闸的扳机,并非枪的扳机。布下这个杀局的是犯人,而实施的却是女佣。为了不伤害到她,犯人与警察合作写了假笔录。”
“什么!”新出医生的眼中充满了惊讶与疑惑。
“不过你不知道也是当然。因为你从警察局偷的那份笔录上,根本没有写。”朱蒂眯着眼说道,“就是你为了以新出医生的身份继续出现,而偷的笔录。我说得不对吗?”
“你到底是谁?”他的声音已经略微发生变化。
朱蒂的右手中指移到嘴前,说道:“A Secrt Makes A Woman Woman。这句话你还记得吗?”朱蒂放下右手,睁开双眼,接着说道:“这是你给留我的最后一句话,我为了不忘记,一直挂在嘴边。没错吧,我的杀父仇人,克利斯•宾亚德!”
“不对,还有一个名字。”伴随着清脆的面具撕裂声,一个女子的脸映入二人的眼帘,“贝尔摩德!”
不知是多少年前的一个夜晚,一个女孩右手拿着一个小熊,迷迷糊糊来到灯火通明的房间,看见里面有一位女子蹲在地上,捡起一副眼镜。同时,一个不解的童音响起:“你是谁?”
那位身着紧身黑衣,带着黑色帽子的女子转头看向她,一手放在嘴前,“嘘。”示意她安静。再起身一手握着枪背在身后,另一手握着眼镜,走到女孩面前再次蹲下,握着眼睛的手再次放到嘴前,说道:“不能告诉你哦,这可是个秘密。ASecretMakesAWomanWoman。”
“哦。”女孩有点沮丧,接着说道,“爸爸的眼镜?”
“对不起。”女子边说边将眼镜交还与女孩。
女孩没有直接接过,而是透过女子的身体看向房间内,看着躺在地上的爸爸,问道:“爸爸怎么了?已经睡着了吗?他说过要给我讲故事的。”双眼中布满了失望。
女子接着说道:“那在爸爸醒来前,你呆在爸爸旁边好吗?”
“恩。”女孩点头欣然答应。
当女子离开女孩的家后,她的家燃起了熊熊大火……
“那个女孩就是我,杀害我父亲的便是你,贝尔摩德!”朱蒂接着说道,“那场大火,烧毁了我的家,身为FBI探员的我的爸爸,他所收集的关于组织是情报烧得一干二净。”
“可是我得救了,我想去爸爸醒来时喝的橙汁没了,妈妈生病一直躺着床上,我觉得我可以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就得意洋洋地出去买东西了。”
“原来你就是当时的那个小女孩啊。”贝尔摩德将视线从海转向了朱蒂,她想起来了,“难怪当时没看到你是骨骸。我们找你很久了。”
“爸爸的朋友保护了我,让我参加证人保护计划。”
“我知道那个为了保护有生命危险的证人,而改变他们姓名地址的成为另外一个人的愚蠢计划。”贝尔摩德接着解开身上的易容,说道,“你活得很辛苦吧,离开家乡成为完全陌生的一个人。然后呢,你很努力地沿着你爸爸的步伐来追捕我。FBI的探员朱蒂•斯泰琳调查员。”
“不愧是前面魔女贝尔摩德,有这种易容术,不管走到哪里,都可以轻易调查。”朱蒂感叹得同时又带有丝丝讽刺。
“可不还是被你看破了吗?我伪装成新出医生的事。”语气中有点自嘲。
朱蒂解释道:“那是当然的喽,因为你明明没有病,却常常进入新出医生那里,自然就可以猜出你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