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还是按照正常的开业时间去我的酒吧,这次去的时候,我先去离我的酒吧500米左右,正好往我家的方向有一家餐厅,点了两个盒饭,等我关店后去取。正好脚前脚后遇到一对刚吃完饭的情侣,他们也来过我的店里。正好吃完了饭没处去,就到我的店里去坐坐,顺道给我讲一个故事。虽说我开的是家酒吧,但是也有其他饮料,像咖啡、奶茶等容易提神的,是最近才开始营销的,想试试效果,但是效果有点过了,十八岁以上包括十八岁都时常来我的店里蹭着无线网,喝着奶茶,坐着聊天,从店里坐到店外,但还是有很多老顾客来光顾的。
今天我带着他们来到我的店里,我的店员小兰和李大厨已经开始收拾的收拾,做餐的做餐。店里已经坐了一些人,但是没坐满,连店外面也没坐人。算了,我还是先招呼着来的客人们,尤其是这两位。男的叫溪望,女的叫乐瞳。溪望是刑警,做了两年,还是破了些案子;乐瞳是她在一个案子里接触过,然后一对眼,再加上时间一过,就在一起了。
这个故事我听了,我觉得,我过的世界是人类世界吗?
尸招外卖,开始了。
“绵绵细雨为隆冬的深夜增添几分寒冷,随着最后一个客人离开,潮记茶餐厅的伙计们便开始收拾座椅,清洁地面。因为马上就能下班,所以他们就露出欢快的笑容,甚至哼起小调。然而,在愉快的气氛之中,却有人愁眉不展。
独坐在收银台后的老板娘何娟,十二点算钱箱内的现金,时而一手翻查账单,一手在计算机上飞舞,时而又疑惑地看着钱箱深处,经过沉思良久,她最终还是把众伙计叫到身前。
老板娘,怎么了,收错钱了?老厨子刘叔问道。
何娟以怀疑的目光在众伙计脸上扫过,从钱箱深处取出一张纸币,展示于众人眼前,严肃道:是谁跟我开的玩笑,现在不马上招认,让我查出来就得立即卷铺盖走人。然后她拿了出来,是一张和正常外观上的50块冥币。
杨昭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嬉皮笑脸地说:哇,谁这么有创意啊,偷钱也就罢了,还换一张冥币回去。
年轻人别乱说话,谁会这么缺德,把冥币放到钱箱里了。刚从厨房里出来的洗碗工兰婶,不无担忧的问道:老板娘,你有算过钱少了吗?
我算了还几遍了,但是,不多不少刚少了50块。何娟看着眼前的冥币,眉头紧皱。
发生什么事了?老板张朝和徒弟莫荣从厨房里出来。何娟告诉他原委后,他便怒目圆瞪看众人:是谁干的,快站出来!
新入职不久的李本昂首挺胸地站了出来,正当张朝想甩他一巴掌,但是他便开口说道:老板,除了你跟老板娘以外,还有谁能动用到钱箱里的钱?
他说得有道理,除了张朝夫妇外,其他人的确没多少机会接近钱箱,更别说钱箱里的钱了。但是盛怒下的张朝总要为自己找台阶,于是凶巴巴地指着他说:肯定是你跟小杨送外卖的时候把收到钱换成了冥币!
老板,你别冤枉我们,我跟小李送外卖收到的钱,直接就交到老板娘的手上。杨昭慌忙地为自己辩护。
会不会是沾到了不干净的东西了?兰婶这句话让其他人沉默了好一会。
肯定是你这臭小子在医院沾了什么脏东西了?张朝突然捂着杨昭骂道。
老板,你可别含血喷人,我虽然在医院当过护工,不过也是好些年前的事情了,你别老拿这事来针对我。杨昭不甘被老板冤枉,奋起反驳,说不定是有人趁老板娘上厕所时候,把钱换了。
不可能,我每次离开柜台都会把钱箱锁上,而且钥匙就只有我和老板才有。你待会儿最好找些柚子叶洗澡,免得把霉气带回餐厅。何娟似乎跟张朝一样,不喜欢杨昭,两人总是喜欢难堪他,虽然他已经在茶餐厅干了好几年。
钱箱里每一张钞票都经过何娟的手,而且20以上的大票,她必定会用验钞机检验真伪,虽说人总会出错,机器也会失灵,但两个一起出问题的几率可谓少之又少。如果是寻常的假币还好说,但在他眼前的偏偏是一张冥币。
难道真的沾到了脏东西?
第二天,晚饭时间,潮记茶餐厅内人头攒动,放在收银台上的电话响个不停。
出现在电话的显示屏上的是一个熟悉的电话号码,何娟边个客人找回零钱,便拿起接听筒接听:嗯,嗯一个盖浇饭,一个炒牛河,两个排骨饭,一共五十,一会送过去。放下接听筒后,立刻在点菜菜单上写上述饭菜,以及锦绣花园十七号几个字,然后从身后的小窗递给厨房长在忙碌的莫荣·······
又一个寒冷的深夜,正在结账的何娟再次眉头紧皱,回头通过身后的小窗冲厨房叫道:阿朝,你出来一下。
正在厨房收拾的张朝,随手拿起一块肮脏的抹布抹双手,匆忙的跑出来问道:怎么,又出啥问题了?
何娟又从钱箱里取出一张让人心寒的冥币,无奈地说:又一张····
靠,全部给我死过来!张朝愤怒地把抹布甩到地上,把正在收拾清洁的员工全都叫到收银台前。待众人都到跟前时,他便放大嗓门说道:今晚我一定要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都得给我老实交代!
莫荣,兰婶,还有几个都交代清楚了,除了何娟外,就只有刘叔、杨昭和李本。刘叔是张朝的同乡,因年纪不小了,所以张朝没让他去送外卖,只是在店里招呼客人,虽然客人买单的时候先是经过他的手交给何娟,但他怎么说也是终日待在何娟的眼皮底下,想做小动作不容易。因此,张朝马上就把目标锁定在他眼里最不老实的杨昭和自以为是的李本身上。
张朝站在杨李身前,怒目圆睁地盯着他们:这张冥币到底是你们两个谁做的?
别把好人当贼办,我怎么说也是个大学生,才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也不会连冥币也认不出来。李本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不屑的眼神回敬着自己的老板。
他的傲慢态度让张朝很想甩死他一巴掌,但最终还是忍住了,眼前最重要的是把这件事情弄清楚。所以他强忍怒火,换另一种方法对杨昭说:你今天送外卖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什么怪事情?
其实,这两天的确有件事挺奇怪的······杨昭皱着眉头欲言又止,好一会才道出这两天所遇到的怪事好一会才到处这两天所遇到的事情······
锦绣花园17号你们有印象吧,经常打电话来叫外卖,而且每次都是要四份外卖。之前我给他们送外卖的时候,都是放在庭院外面等她们出来拿,可是昨天我按了半天门铃也没看到有人出来,但是却听见里面有麻将的洗牌声传了出来。我想他们应该是打麻将打得起劲,而且天气又这么冷,所以谁也不愿意出来拿外卖吧。我发现挺远的大门没有锁,我想我送过这么多次外卖,我想他们应该能认出我,所以就直接推开门进去。
我走进庭院又听见洗牌的声音,但叫了几声送外卖都没反应,只好去使劲拍门。拍了一会后,洗牌声突然停了下来,我想他们这回应该会出来了,果然,没过多久门就开了。不过奇怪的是,门知道开了一道小缝,一张50块钱就从门缝里塞出来了。我看见钱自然就马上收下,我手上外卖又塞不上去,想把外卖交给对方然后走人。可是门像是被堵住了。我一点都推不动,只好问对方怎么办?
里面接着就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叫我把外卖放在门口就行了。我听到这声音就很熟悉,是个中年女人,以为她长得胖,所以我有点印象。不过这次总觉得她的声音怪怪怪的,,我说不上来,不过钱收到了,就继续送其他外卖了。
今晚他们又叫外卖了,而且点的跟昨晚一样,加起来正好有事五十块钱,就像昨晚那样,庭院外,洗牌的声音、大门不上锁、钱还是从门缝里塞出来。因外昨天晚上收到一张五十元的冥币,而且这户人又很奇怪的,所以这回我特别看了个清楚那是真钞后,才把外卖放在门口就走出庭院了。
出来后,我想到了一个问题,就是门似乎被堵住了,那他们是怎么拿外卖的?我一时好奇趴在围墙上,想看他们会怎么办。我看了一会没动静的时候,就像从围墙上下来。但是刚想下来的时候,就看见门缝又打开了一点,好像有一只手从里面伸出来,不过动作很快我没能看清楚,只是一瞬间而已,门就关上了,但我刚才放在门口的外卖已经不见了······
杨昭的遭遇的确很奇怪,再加上这两人都收到让人心寒的冥币,不禁令张朝对锦绣花园这户产生怀疑。不过,在他验证杨昭是不太老实的人,他的话也不能尽信。所以她便对众人:要是明天他还打电话来叫外卖,你们谁都别送去,我亲自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晚饭时间,潮记茶餐厅一如平常那样人头攒动,收银台上的电话如常响个不停,一切跟平常没两样,只是此时电话每一次响起,都让这里的老板及员工心跳加速。
电话的显示屏此时出现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正在忙碌的何娟看见这组号码马上神情凝重起来,就连拿起听筒的手也变得哆嗦。那边点的就是昨晚点的一模一样,放下听筒后,她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写外卖单,而是回头透过身后的小窗对正在厨房忙个不停的张朝:阿朝,他来了·····
崔然只是简短的只言片语,但是也一听就懂,然后朝她点一下头并问道:和昨天的东西一模一样吗?得到肯定后,就在说了一句:这回我亲自送过去。
把外卖弄好后,张朝把厨房的工作交给徒弟莫荣处理,骑上摩托车亲自送这趟外卖。虽然他平时躲在厨房工作,但好歹也在这里生活了近十年,对附近的道路还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没花多少时间就找到了目的地。
来到锦绣花园时,暗红的天空正下着绵绵细雨,寒风中飘荡着诡秘的气息。虽然天色昏暗,但房子里并没有灯光,不过响亮的洗牌声说明里面有人在打牌。
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打麻将的,连灯都不开,看得见牌吗?张朝喃喃自语地走到大门前按下门铃,跟意料中一样,他按了好一会也没有人出来,发现和杨昭说的一样,门没有上锁,于是便直接走进去。
进入庭院后,他发现像杨昭那样去拍铁门,但是手一碰,门便开了一道缝隙,这跟杨昭说的不太一样。之前杨昭说,这门似乎是里面被堵值了,用力推也推不动,但是现在他轻轻一推这门打开了一掌宽的距离。他往门缝里瞧了几眼,里面并没有开灯,黑乎乎的,什么也没有看见,他大叫了几声外卖,得到的回应只有响亮的洗牌声。说完就把门推开,要不是洗牌声仍然在耳边回荡,他肯定不会认为这里面有人在。
在这里联想到令人心寒的冥币,张朝不禁觉得眼前这间房子异常诡秘。在踏进玄关那一刻,他甚至因为胆怯想掉头就走。不过他最终还是克服了心中的恐惧,走向漆黑的客厅,因为他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客厅内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窗帘似乎都拉上了,外面的光线一点也没照进来。还好经过一阵摸索后,他终于找到电灯开关,啪的一声响起,整个客厅都亮了起来。光明能驱走人心中的恐惧,但这种作用在它身上是短暂的,因为灯亮起来的那一刻,他便感觉到身后有东西。正确来说,他是觉得有双眼睛盯着他,令他觉得背脊发凉。
他非常害怕,但越害怕就越想知道背后的是什么人,或者说是什么东西。他缓缓的转过身来,随即便大松一口气:你们干吗不开灯,拍门也不答应一声,我只好自己进来了。
在他眼前的是一张麻将桌,有四个女人分别坐在坐姿四侧,其中一个身形肥胖的中年女人正以无神的双眼盯着他,而另外三个人或趴着,或靠在椅子上,全都是有气无力的样子,看来是彻夜打牌累坏了。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沉迷赌博的女人,不过这是别人的事情,,他才不会多管闲事,收了钱把外卖放下就行了。
一共五十块。他把外卖放在凌乱的麻将桌上,可是眼前四人都没有掏钱的意思,甚至任何动作都没有。胖女人还是无神看着他。他皱着眉头对胖女人说:靓姐,一共五十。对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
他心里一惊,一个可怕的念头随即在脑海里出现,下意识的把手伸到胖女人的鼻子下面······
死了?全都死了?······张朝惊恐的叫声在这诡秘的房子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