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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五章 意外的发现

2015-08-02发布 2101字

几天下来,身边一直空落落的。靓妞没在。毛不成突然发现,他早已经习惯朝她那边看了。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陈一凡说他这几天很不对劲。他问陈一凡怎么不对劲,陈一凡说听不见他哼歌了。想想还真是的,为什么靓妞不在,他连歌都不哼了呢?难道他唱歌就是唱给靓妞听的吗?不,那也未必。

不知道靓妞怎么样了。生离死别,大概会很难过吧。希望她能挺过去。靓妞走的那天他没有送她。他不敢。怕有人说闲话。现在,他有点后悔了,他怕靓妞恨他,再也不理他了。

别的同事那些安慰的话,他一句兜不出口。他觉得那些话都很假,就像商品包装一样。他愿意心疼靓妞,可就是无法安慰靓妞。他想靓妞,比任何时候都想。

失去情人的感觉,除了当事人,谁能确切地感受呢?寂寞真是恐怖的字眼啊,“爱人犹在,他人亦歌!”他好想靓妞……

毛不成肯定出了问题。他好想靓妞,想看到靓妞,他不禁在心里问自己,我这是怎么了?太恐怖了。我有陈一凡了!还有黄脸婆!可是,他还是受不了,难道我是一个坏男人?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不是坏人,难道还是好人?

晚上,陈一凡还要他去她那里。可是,他心情一点儿也不好,好像很沉重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有些怕见到陈一凡。好古怪啊,以往的那些期待哪儿去了?算了,不想了,干活!越想越烦。

不一会儿,问题又在他的脑子里突然跳出来了。看来,不仅是他出了问题,而且,黄脸婆也出了问题。她的细致好像一下子都风干了,不知道她为什么,靓妞走了,高兴了没几天,就对什么都没有多大兴致了,好像变了另外一个人,让人感到很不适应。

她的话也没有从前多。记得靓妞刚走的时候,她总想方设法逗他高兴,话匣子噼里啪啦的。可是现在呢,贴着一张死鱼脸,阴沉沉的,仿佛和他在一起就是在经受折磨似的。还有,他挽她的手臂,她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要是放在以前,她会把他的手握住,小心翼翼地装进口袋。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毛不成是不喜欢她的身体的,它太一般般了。她没有人家那样娇艳欲滴的胸脯,没有人家那样饱满丰富的翘,没有人家那样玲珑剔透的曲线,除了年轻时,有几分朝气,有几分才气外,她什么也没有。现在,黄脸婆在他身上动作的时候,他感受到的不是爱,而是蔑视,是侮辱!

在这个时候,在自己孤独、无助的时候,毛不成想到了靓妞,想到了她的笑,想到了她的好。可是,她一去遥无音讯。他只有陈一凡了,她是那么主动,那么热情……想不见她,不接受她都难。

傍晚,他又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晚上有应酬不回家了。黄脸婆呆了一下,就把电话搁了,没一句回话。毛不成没在意,因为对他不回家的理由太自信了,“有应酬”,没说在哪里应酬,灵活的很,要是事后她问起来,他可以说在单位里应酬,也可以说在外面应酬;可以说在办公室应酬,也可以说在朋友家里应酬;可以说公事应酬,也可以说私事应酬……

黄脸婆本来以为靓妞一走,毛不成就会回家了,只要他不再牵挂靓妞,就万事大吉了,想不到,毛不成还是那样,还是常不回家,就是回家了,人回家心还是不回家。所以,她渐渐地,又开始不动声色地注意起毛不成的一举一动了,但她还没有掌握毛不成任何不规的线索,就刚才尽管她对毛不成说“有应酬”感到有问题,但不知问题在哪,想干涉又没理由,只好不吭声。但心里是老大不舒服,最多也只能生生闷气而已。自从接了毛不成“有应酬”的电话后,黄脸婆侍候大爹吃好晚饭,收拾完了碗筷,就失魂落魄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不知怎么打发晚上的时光。最后,她还是心神不宁地走出了家门,一个人逛上了前往“单身公寓”的再生路,只是想吹吹风,散散心而已。

“嗯,嗯,好舒服……”当她走到“单身公寓”一幢围墙外的时候,听到了一阵热切的浪叫声,那是男女热爱时女人发出的声音。声音很近,似乎就在她所在隔墙内的那幢公寓里,听起来,有些耳熟,是谁兴致这么高,精神这么好,晚饭吃了就干起来了呢?这样没有节制不守时干的一定不会是夫妻,就是年轻夫妻新婚蜜月也不会上床这么早,她估计房内干的是苟且偷欢之事。

黄脸婆倚在墙上,又侧耳听了听,声音象陈一凡。陈一凡也住在“单身公寓”里,她听毛不成说过,只是不知道她住在哪一幢。她老公不在一起,而且感情一直不好,她会跟谁呢?以前,没听到过有人说陈狱长有作风问题。会不会毛不成因为靓妞一走,寂寞了,被她勾上了?平时,黄脸婆就曾经发现过陈一凡看毛不成的眼神有点那个,很不正经。

黄脸婆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她决定要探个明白,就迅速找到了进入“单身公寓”的大门,跑到了那幢公寓的墙外,倚墙而听,有些尴尬,房内是男女间清晰的吸吮舔.舐的声音,还有那阵阵令人耳红心跳的呻吟声。仔细辨别一下,不觉大吃一惊。她听得很明白,女人果然是陈一凡,可惜的是还没听到男人的声音,男人谨慎、奸刁,不吭声!

对于这种事,如果当事人是她,黄脸婆倒觉得没什么,男欢女爱,是很正常的事,就连传宗接代不也是要靠这种方法么。可如今她是以“旁听者”的身份存在,这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偷窥别人隐私的人,尤其还是被迫偷窥,她觉得自己今天还真是够背的。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了,突然,只听一声长而尖的“啊”,还是女声,满满的欢愉声中带着痛苦的高音就要结束了黄脸婆耳朵被虐待的痛苦折磨。可是,她还没听到男人的声音,他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