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离在丞相府里待了一会儿之后就赶紧离开了,现在放任龙然自己一个人在公主府到底是有些不好因此南宫离要赶紧回去陪着他。
把南宫离送走之后白落浅就十分干脆利落的让秋水收拾一下东西,而她则带着秋水去见一见这座宅子的主人。
轻车熟路的来到了丞相府的书房外面,以前的时候这里可是从来都不让她踏足的,现在她就站在这里却一点儿也没有要继续往前一步的兴趣。
小的时候她还在想为什么她就不能过来呢?那个时候她可是十分羡慕白沫儿的,她所有渴望得到的一切白沫儿轻易的就可以得到,不像她哪怕是再努力也得不到白文渊的半分疼爱。
别人都说是因为白文渊不喜欢自己的母亲的原因,可是那么一个温婉的女子他又为什么会不喜欢?她可是听说了当初的时候可是白文渊主动求娶的母亲。
为什么他在得到了之后却不曾好好珍惜,最终害的她死在了那个孤僻的院子里?白落浅理解不了也不愿意去理解这样的一个男人。
正在书房内的白文渊在听到外面传来“公主驾到!”的时候手里的书都被惊得掉在了地上,顾不得其他白文渊赶紧捡起书然后放到了桌子上就大步走了出去。
看着那个俏生生的站在院子门口的女子白文渊突然觉得好像看到了那个永远带着一脸温柔笑意的女人,她曾经也站在那里远远的看着他。
“公主怎么突然过来了?”白文渊走到白落浅的面前行了个礼然后疑惑的看着她,一直以来虽然他们没有正式的开口交流过却十分有默契的保持着互不打扰的状态。因此虽然白落浅住在了丞相府却从来都不曾来找过他。
今日怎么突然过来了?难不成有什么其他的事情要吩咐她?
“今日过来是来跟丞相辞行的,本宫在这里住了两天了也该回公主府了。多谢丞相这几日的款待了。”
白落浅和他说话的时候不带有一丝的感情,仿佛面前的人就只是一个不认识的人一样。如此冷淡的态度让白文渊的心头也有一种复杂的感觉。
“公主怎么不多住些日子?是不是府里的人怠慢公主了?”
白文渊除了这个其他的实在是想不透,本来她来的就十分突然现在又突然提出来要离开实在是让人费解。
听到白文渊的话之后白落浅倒是多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他这一服关切的姿态是真还是假,不过到底还是让她的心里舒服了一些。
“并不是,府里的人都待本宫不错没有人怠慢本宫,只不过是本宫到底还是觉得在公主府里更加习惯一些,之前也只是有些想回来看看罢了,现在也住了这几天了是该回去了。”
她自然是不会把真正得原因告诉他,不过其他的借口还是有一大堆的要是他想听的话她还能够说个三天三夜不带重复的呢。
既然白落浅都这么说了自然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其他的了,只能毕恭毕敬的把白落浅的人给送了出去。
坐在马车上白落浅远远的看了一眼她从小长大的地方,本来这一次来这里是为了能够找到暗处的那个控制蛊虫的人,可是到现在却什么都没有查到,也许现在还不到那个人出现的时机吧。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之后白落浅就依靠在靠枕上闭上了眼睛,马车晃晃悠悠的从丞相府的大门离开了最终来到了公主府内。
白落浅一下车就看到了南宫离正牵着龙然的手站在不远处看着她呢,那个样子仿佛是静静的等着妻子归家的丈夫和孩子一样。
想到这个可能之后白落浅的耳根微微有些发烫,不着痕迹的把视线转移到其他的地方。
龙然突然走到了白落浅的身边,小小的身子直视着她声音还带着一股子奶味儿:“娘。”
这话一出口直接把一群人给愣在了原地,白芷一张嘴大的都能塞进去拳头了,目瞪口呆的看一眼白落浅然后又看那个喊娘的孩子。
视线在两个人之间来回的转来转去,白芷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出来了。秋水同样一脸的惊异不过转瞬间又冷静了下来。
她们是从小和白落浅一起长大的自然对于白落浅最熟悉不过了,她们可从来都不知道白落浅居然有儿子了而且还是这么大的一个儿子,很显然这个孩子根本就不是白落浅的。
被喊的白落浅自然也是一脸的懵,不过在触及到那双带着忐忑的眼睛的时候白落浅又软了下来,蹲下身子摸了摸龙然的脑袋笑着说道:“龙然怎么这么乖?嗯?想要什么?娘一会儿给你买怎么样?”
小的时候她也是满腹希望的能够让自己的父亲母亲带着自己买东西,只可惜这个愿望一直都没有实现,现在看着龙然她就不由自主的想要把自己以前渴望的那些事情都补偿给他。
“没、没有。”现在他说话的时候还是有些磕磕绊绊的可适当奥迪比之前的时候要好了不少了,甚至白落浅他们不知道的是以前的时候龙然是从来都不开口说话的,他的生母还以为他是一个哑巴呢只有在打他的时候他才会呼痛。
“公主,这孩子……”
白芷也蹲了下来圆溜溜的眼睛一直盯着龙然,她现在自然能够看的出来面前的这个孩子和白落浅一点儿也不相似。
“这是龙然,以后就是你们的小少爷了,见到他就跟见到我一样。”白落浅拍了拍龙然的肩膀然后把他揽在自己的怀里朝着白芷和秋水认真的介绍了一下。
听到这话之后两个人都点了点头然后一起喊道:“少爷好!”不管怎么说白落浅都是她们的主子,现在白落浅说了以后龙然就是快她们的小主子了那么自然她们绝对要遵守的!
倒是龙然没有想到两个人会这么听话,愣了一会儿之后才点了点头说道:“你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