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世人的一次次告诫他,吴忠始终不相信这是一个圈套。
在他的意识里,南越王不是这样的人。
究竟是被吴忠单纯所蒙逼还是被南越王的城府所欺骗。
南越王听说黄芪派人在打听吴忠,于是焦灼不已意识到了这件事儿的严重性。
坐立不安的他不知道一旁的吴忠是否相信别人的话,也不知道会不会因此事而暴露自己的意图。他日日夜野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等着第二天一大清早就去找女儿兰兰说明这件事情的棘手程度。
黄芪派人告诉吴忠:“皇上请您回去一趟,您的老母亲已经病重并没有多少日子了,希望您可以见母亲最后一面。”
吴忠听后大怒:“是不是你们把我母亲怎么样了?我走的时候她老人家不是还好好的嘛!怎么就……”。
来不及仔细琢磨,吴忠便随着那人踏上回吐蕃的路程。
经过三天两夜的奔波,终于回到了吐蕃。
一下车的吴忠急忙赶着去见老母亲,等它大踏步走进来的时候却发现屋内没有一个人。他突然意识到了是被骗了。气急败坏,等他要扭头走人的时候,却发现门儿怎么也打不开。
他大声喊道:“你这个可恶的黄芪,一定是你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将会骗回来。
你未免也太不择手段了吧!看到人家南越王逐渐对我重用,你是不是嫉妒了!
你也太可恶了!身为一国之君,竟然这样做!你全家不得好死。快放我出去啊!放我出去!”
吴忠一边怒吼着一边使劲踢打房门,任凭他用尽九牛二虎之力依然没有人来放他出去。
南越王得知吴忠回吐蕃去了,内心的恐惧更加加具。
黄芪问属下:“吴将军最近可好啊!”
下属:“禀告皇上,吴将军心情烦躁啊,看来您有必要去看看他,给他一个合理的说法。”
黄芪听后摇了摇头:“哎,心在曹营心在汉啊!等着吧,等他忍不住了我在去看他。
你们最近也要加强对吴将军的府上安全的力度,南越王很有可能会来解救他。”
属下低头细细聆听着皇上的每一句旨意:“诺,属下知道了!”
说罢便离开了。
兰兰也听到了关于吴忠的风吹草动,就立即去找南越王求救。
带着满脸的忧愁找到南越王声色凝重的问道:“父王,您可知吴将军一事啊!”
南越王听后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说道:“父王听说了,可惜就是趁咱们还没行动之前被他黄芪又抢先了一步!这个黄芪啊黄芪,可不是盏省油的灯。等着我哪天一举把你歼灭,必定一解我的愤怒。”
兰兰接着用疑惑小心的语气问道:“父王,那我们就坐以待毙静静等待着事情的发展嘛?”
她悄悄地瞅了瞅他,看见他满脸生气郁闷的表情。便没敢接着问道,那不是自讨苦吃等着挨骂嘛哎……。
日子就这样过了几许,吴忠在一群人的监视之下,不敢轻举妄动。他中间曾试图几次翻墙而出,可是在戒备森严的府上,四周都有人严密监控。就算他的武艺在高超,也难逃南越王的手掌心。
整日被还在屋内的吴忠对这个世界的人情冷暖再次失去了希望。他心想:一心视他为宝贝的南越王在他身处险竟的时候也丝毫没有过问,更别说想法子来救他。
此刻的南越王极其担心这个黄芪会破坏他的好事,整天坐立不安。眼看计划就要完成一半了,关键时候被黄芪给中断。
他找来一些探子,命令他们:“你们要帮我严密观察吴将军的情况,一定要帮我救出他来。有啥情况随时向我禀告。”
这些探子们答道:“是!谨遵皇上的交代。”
等他们长途跋涉从南越来到吐蕃的时候,偷偷潜入到了吴忠的府附近。
趁着夜黑风高,他们想一举越墙而入。
他们身着黑色的衣服,一群人趴在墙顶。静悄悄地等待着恰当的时机偷偷摸摸越入。
他们仔细观察了周围的地形布局都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和诡异。
这下放心大胆的他们准备一跳入院,等他们发好指令跳时之际,却发现有几个首先跳下去的人早已被网套牢了。想出却出不来,可是剩下的人既不能够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身处困境不予求救,但是如果去救他们剩下的人同时也是死路一条。
索性,剩下的人抛下他们急忙逃走,回去赶紧禀告南越王给予下一步的命令。
此刻的吴将军府上,那些平时安排的侍卫也早已入睡。听得见的只有从空谷里传来的野狼怒号的声响。
这些被套入陷阱的士兵们就这样活生生挨了一整夜的冻,没有任何事物,也没有任何救援。等待他们的只有即将来临的灾难。
他们几个人紧紧缩在一起相互取暖,不时有人抱怨道:“哎,他们也太无情了吧。抛下咱们他们倒好。”
又有人说:“反正也就这样了,大不了一死。
哎,只可惜尸体流落在异乡。
我爹娘还在等着我回去娶媳妇抱孙子呢。”
大家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度过了这个难挨的夜晚。
第二天一早,黄芪安排的精英侍卫巡逻,一阵惊呆。
发现在他们布的网里落入了几个人,顿时一阵清醒。
继而赶紧安排士兵回去禀告皇上。
:“在吴将军的府上发现了几位可疑的外来人。”
黄芪严肃地问:“是南越王的人吗?快带上来给朕看看。一问个究竟。”
此刻黄芪心里一阵喜意:他南越王终于出手了,等的我可是着实辛苦。
下人把刺客带上来,黄芪严肃地问道:“你们夜行我吐蕃重臣府中有何意图?”
那人一言不发,只是一直低头。也从未正眼看了吐蕃王一眼。
经过一阵审问,那人之子未说。
黄芪说:“看来你们南越王的教导不错,来人,带下去!”
然后,刺客被带下去了。
黄芪一人留在屋内,左右冥想。一向擅长分析的他,
意识到南越王这次不死心,下次肯定还会搞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