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城里小吃不少,但只要我带人逛古城我总是黑古城的食物是没有最难吃只有更难吃,跟她这么说了,她也没介意,说来一趟丽江不容易,怎么也要吃遍丽江名小吃,边上阿宾也在猛点头,这样的话他居然也听明白了。我嘿嘿笑着,没跟他们说什么。但二逼似乎对我很了解,见我笑得嘿嘿嘿的很淫荡,直嚷嚷我是不是打算要谋财害命!我想了想,这古城有些食物还真的可能杀人,虽然不一定是毒死,吓死她倒是可能。
阿宾本来是吃了饭的,但到了小吃城,吃起东西来还是没完没了,我就感觉他是个垃圾桶般,不管是什么样的食物他都能塞进肚子里,至于二逼娘们就挑剔得多了,一看二闻三舔,吃两口不好吃就扔了,照她的意思,反正姐有钱!后来见阿宾对吃的不挑剔,阿宾就成了她的试验品,像丽江粑粑、柴虫和水蜻蜓这些,阿宾都是先吃了看他没有中毒生亡,她才皱着眉头吃上两口。我最想不通的是,在我认为很难吃的鸡豆凉粉,二逼姑娘却吃得不亦乐乎,说这是纯天然无污染的天然滋补品。
吃得差不多,我也不敢给阿宾再吃了,怕老头吃坏了肚子,那又要花我钱去治病,带着他们随意在古城逛着,大石桥坐坐看看美女,小石桥听听卖唱歌手唱歌,木王府门口站着拍拍照,文昌宫门口也没放过,站着摆了POSS拍了个古城全景,还在古城口江老板题词那儿站着比划了下指点江山,这一趟下来就四五小时,天近凌晨,除了阿宾,我们其他仨人都疲惫不堪。
我其实很不喜欢晚上逛古城,一是因为太吵了,酒吧街的音乐吵得你想对个话都没法听清,二是人太多了,你在四方街附近只能是随着游客的步伐被挤着向前走,但没法,二逼姑娘来到丽江了,我这地头蛇怎么也要带着逛逛。
回到别墅时,两兄弟各回各屋,雪佳已瘫成了一瘫倒在床上,我叫她去洗漱也没醒来,我也没再叫她,自己回自己的屋洗个澡倒床上大睡。
半夜我忽然听到我的门轻轻地响了一声,我睡觉很警觉,一下子就醒了过来,眼睛睁开看,走廊路灯朦胧的灯光中见一个娇小的身影正打开了我的房门,然后又轻轻地把门关上,房间一下又黑了,那身影摸索着走向我的床,走到我床尾时似脚踩我鞋上,一个趔趄,人就扑向了我,我吓了一跳,人往边上拼命扭身想挪出一个身位,动作却做得晚了,这一趔趄扑倒正正地倒在我身上,头撞下来好死不好一下顶到我两腿正中,虽然有被子缓冲了一下,我却正被尿憋得生硬,这硬对硬的一撞,那疼痛让我完全忘了绅士的矜持,“嗷”地一声大叫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这样的事只会是二逼姑娘才能做出。别墅里就她一个姑娘,刚开门的时候我就感觉是她,刚才还有些许的绮念,现在我正痛得哭天抢地,哪还有丝丝的绮意在心里?
二逼姑娘这本就扑在了床上,顺势就爬上了我的床,身体睡在我边上,头对着我,一时吐气如兰:“乖,不痛了不痛了,真的不痛了。”这嘴上说道,手却向我被里伸去抚摸了两下我疼痛的地方。
我睡觉时如果不是跟别人同睡,我一般就是裸睡,身上不着片缕的,她这手一伸直接就碰到了敏感地方,她凉凉的小手摸得我一激凌,“嗷”地又叫出了一声,这次不是痛了,是爽。
美丽的雪佳姑娘当然不知道我这声“嗷”和刚才那声是不一样的,这声更像是狼在发情时的那一声爽吼,以为我还是很痛,手又抚了两下,这两下可不得了,我本来已被疼痛折磨得疲软如绵,这下又发出了昂扬的气势。
“我说,你知不知道你手放错了位置?”男人两腿间的疼痛只是一时,缓一缓就会没事,再经小手这么一安慰,我其实已没事了。
她手又随意地动了两下说道:“知道啊,因我而受伤,我怎么也要安慰一下嘛。”
我扭头向她,朦朦胧胧中她的眼睛更亮了,现在还带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眼看着我,手却没放下自己的工作,我知道,我要死在这个二逼女人手里了!
我猛地坐起来叫了一声:“你等着!”我急忙跑向卫生间,花了近五分钟才把那憋得我内伤的尿排出——有这经历的哥们都知道在坚的时候排出憋很长时间的尿是如何的痛苦,这我就不在此赘述了。等我再回到床上准备大战时,我看到二逼却已在我床上睡着了。
“喂,喂,姑娘,该起床工作了,刚才我们革命还没成功呢,喂,姑娘!”我在她耳边深情地呼唤着她,一声声情真意切,却唤不醒这个不知是不是在装睡的姑娘。
这算个什么事嘛?我只能叹气叹气又叹气。跟她睡过几次,我知道她睡眠极深,属于那种睡着了扔街上也不会醒的那类,今天晚上也就只能这样了,我有些无奈地重新起床找条内裤换上,这要是跟她一晚裸睡,那会憋死人的!
幸好我今天走得也够累,放松下来也很快睡了过去。
到我睁眼看了下手机,已是早上八点,这一觉睡得很熟。我扭头看向二逼姑娘,她应该早已醒了,正扭着头看着我吃吃地笑着。
我扁了扁嘴:“笑个屁!”
她吃吃地笑了半天才道:“我昨晚上本来是准备献身肉偿的,结果却被你的鞋子坏了好事,这可不怪我。嘻嘻……”
我哼了声:“我昨晚是故意起床躲你的,我可不想我们纯洁的友谊带上一些功利的色彩。”
她打了我赤裸的胸膛一记:“你就装吧,都硬成那样了,还躲呢。”
我当然要叫屈:“哪有啊,你又不是第一次跟我睡,我是那种你随便一碰就受不了的人吗?你知道我在丽江的黑导里有什么名声吗?他们都叫我白莲花!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白莲花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他们是形容我在丽江这艳遇之都面对各种诱惑都能独善其身、不随大流!”这话我说得大义凛然,自有一股英武正气从眉间飞过。
她手往下又捏了我两记:“你就给我装吧,一晚上顶着我你以为我不知道?瞧瞧,这才摸两下呢,就成什么样了?”
我干咳两声:“咳咳,这是它为了表明我是个正常男人给你开的证明。”
“哼!正常男人……”她的手还在动。
我自然也要有反应,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手也在她身上动了:“我当然是正常男人。你好像不正常啊,怎么能长这么大?这是长畸形了?哟,下面这咋回事?这是长歪了?”
我嘴里胡言乱语,手却没闲着,她也剧烈地报复着我,一会功夫,我们相互的报复就升级成了撕打,撕打的声音我想阿宾阿玛两兄弟可能都能听到,只是为了革命正义,我自是不会管这声音会不会影响到他人。
这一撕打前前后后进行了一小时,到停下攻击时,我们俩都再没力气报复对方,只知道瘫在床上只喘粗气。
“我不服!”我喘着气道:“你就是趁人之危,趁我病要了我的命!如非昨天被你一撞受了伤,你这脆弱的小身体早被我灭了。”
她懒懒地伸了个腰,那一抹白嫩的腰股又吸引了我的眼光。伸完腰,她伸手箍住我的头看着我道:“便宜你这老男人了,还给我装!老娘是可怜你昨天晚上受伤!”
我气道:“我老驴什么时候要人可怜过?从来都只有我可怜别人的,何况是你这样一个小姑娘!你给我等着,看我不好好收拾你!”只是刚才撕打得太厉害,我要恢复不是一时半会的,惹得她一阵耻笑。
这也太伤自尊了。
等我恢复好了想更剧烈地报复时,二逼却又睡了过去,我剑都亮了一半,你却告诉我这世界和平了,你让我的剑往哪放。可我知道这姑娘脾气,睡着了我就算是亮出巡航导弹也打不醒睡着的她,没办法也跟着睡了过去。
我是被电话叫醒的,是两兄弟的身份证从宁蒗带来了。我没管睡着的雪佳,开了车去新客运站拿了身份证,回到家看了看机票,晚上有飞机直达,回来却有些犹豫了,这刚刚与美丽姑娘发生了超出友谊的关系,晚上就跑北京去,会不会让人误会为我为躲避在逃窜?
想了想,觉得还是正事要紧,我从来是把事业放在爱情前面的,不去的话五百万飞了那怎么办?不是,我是为了民族文化传播的正义事业。
这太正能量了。
回去跟雪佳一说,她居然乐了:“哟,我今天晚上还说就飞北京呢,你倒是追我追得够紧的,这都追到我前面去了?”
我呸了她一脸,心里虽然乐了,嘴却不讨饶:“我这是去办正事!我去北京是事关丽江民族文化与国际文化的交流,少了这个环节,很可能东巴文化因此而萎缩,这个责任我可承担不起。”
她切了我一声没再说什么,能和我再多呆一两天,那也是好的,嘴角带着笑,自己跑厨房弄吃的去了。我在想如果我到了北京她的主场,怕到时会在床上被她弄得手残脚断。
算了,出师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泪满襟!死就死吧,死了也是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