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高8公分,重约2两,汝定不可小觑此小人。小人有开山辟地之能,腾空,遁地,入水,御火等皆可。战力足以媲美绋力境。
一面留下一行更娟秀的小字:
小人可助汝修炼。
这短短的7字,则让严誉涵激动无比。想来小人是缪从从留下来帮自己的,心中感动。暗暗对着缪从从说着:“多谢师傅。”
严誉涵从纸条中得知小人是缪从从所制造,但看到实力足以媲美绋力境,还是大为的感叹一番。叫自己为主人大概也就是缪从从所设定。
离开丹田,严誉涵就按照纸条里的所做,首先和小人对战。
也唯有实战才能真正的激发一个人的潜力。
小人把实力压制在灵寂境5段,只比严誉涵高出一段,但这样就是让严誉涵累得和狗一样。小人加上手中的长矛,进攻的招招直击严誉涵要害。
严誉涵不得不拿出12分的精神,才能避开攻击。
每场战斗大多严誉涵可以坚持1刻钟,休息片刻,小人便再震雄风,不等严誉涵说好,就是猛的进攻,严誉涵苦不堪言。一天的战斗结束了,还没有玩完,严誉涵强支撑起疲惫的身体修炼着。
小人如同一个战斗机器,每一次出击大多都能找到最好的时机。逼得严誉涵是上气不接下气。
“刺,捅,戳,扫,劈。”小人每打出一击便嘴角喃喃道。长矛在小人的手里运用的得心应手,出神入化。
一日一日再一日。足足以着这样的高强度的修炼训练模式,严誉涵身上多了一股凛冽的气息。
可以做到收放自如。内敛入体,也许这份淡淡的气息就叫势。高强度的修炼和小人的时刻进攻让严誉涵养成了谨慎的好习惯。让他时刻注重着别人的进攻。
到了学院收新生的日子,严誉涵他没有达到标准的灵寂境7段,只是突破到了5段。但他却还是要去试试,毕竟这是最后的一个机会了。要是没有把握住的话,他一定会后悔的。
学院自然不可能在一个这么小的村庄里,方圆100里,其中最大的一个学院就是妒壶学院,这个学院的名字听起来有些古怪,其实就是坐落于妒壶镇而已。
妒壶镇是最近的一个修炼者交际所,位于炎村东北方向约莫30多里地。30多里地,对于严誉涵来说自然不是一个遥远的距离,花了约莫2刻钟,严誉涵到达了。
来这里的人,大都是修炼者,不过也会有少量的俗世普通人,偶尔得了什么了不得的宝贝,为了生计也会拿到这修炼者集市来出售。不过现在他们可不是来出售货物的,为的是一年一度的妒壶学院收新生。
往来的大约都是些年轻面孔,有的各自为战,有的顺带着几个仆人,不过目的无不是为的妒壶学院。
妒壶学院乃是聚集人才的地方,按沌力聚集的强弱高低划分等级,其中有4个小院,分别为东南西北四院。而东院居于首位,以此类推。
严誉涵来这里不是为的游玩,一股脑到了妒壶学院。妒壶学院严誉涵已经来过1次了,一回生,二回熟。轻车熟路的踏进妒壶学院,即使是在前任的记忆里,严誉涵还是可以轻易找到。
这次严誉涵到的是北院,北院居于最后,实有些弱后于其他东南西院。因为这样难道也稍有些降低。
妒壶北院的见面礼就是门屏,所谓门屏,就是测定一个人的实力,有达到7段灵寂境的实力就可以轻易进出,而没有达到的,要么拼一把,要么卷铺盖回家了。
严誉涵踏上门槛,迎面的压迫让他打颤。进一步,随之的压力也愈加的强大。让每进一步都成了巨大的困难。“只要我能走到对面就行了。”严誉涵鼓励着自己。
面前的距离还差着6,7步。可每一步都要让严誉涵花费大量的气力。
又向前踏了一步,严誉涵呼吸已经有些喘了,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严誉涵强咬着牙迈进。他此刻的脸庞发白,无疑是门槛的抗行变强了,顶着严誉涵的力越来越大,就好像是有一牛在把严誉涵使劲的往外拽。
严誉涵的丹田内的那个小人有些看不下去了,想要出来助严誉涵一把。可是严誉涵却还没有放弃,足足挺住了1刻种,并且一丝一丝的往门里面挪。
抗性到了最后一点,骤然巨变,足足威势上涌了数倍不止。
严誉涵只觉得自己好像被数头牛拽着,勒得不行。呼吸都不得。“哗。”严誉涵吼了一声,硬生生向前踏上一步。便入门了。
刚踏进门严誉涵就瞬间倒地,在门槛上呼呼大睡起来。和那种胖乎乎的动物有几分相似。
而外面的有些实力不足的早就在尝试2分钟后不行,一一退出,哪有严誉涵这般的拼命。就在这一天,妒壶北院大概都是有数千人来报名,能进门的就是成功的,最多也不超过300人。按照报名持续4天来算的话,大概有1000人左右会成功。
休息了数个时辰,约是到了响午。严誉涵的背上放上了一个温热的东西。让严誉涵的感觉就是很压抑。
侧身转头,一个凶狠的面孔陷入严誉涵的眼界。这人眉又厚又长,双目深邃,隐隐投入出一丝猥琐。在加上脸上的胡渣,怎么看怎么的一表人渣。
“何方妖孽。”严誉涵思索片刻并破口而出。
那人一听这个称谓,脸立马绿了。并加重了脚下的力度。愤愤说:“老子才不是妖孽,叫老子陈自豪。”说完扔下了什么东西给严誉涵,甩头即走。
这个陈自豪是这一批新生中最早来的,再加上实力不错,便发起了沌印牌。沌印牌是这所学院里的积分存储卡差不多的存在。效果大概就是换取什么东西来着。严誉涵起身拍了拍屁股。
严誉涵催动沌力,注入到右手拿着的白色沌印牌,沌印牌散发出柔和的光柱,里面悬浮着四四方方的一个光屏,他左手一挥,沌印牌便复原成原来的砖头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