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是一位三十来岁的中年人,吱嘎一下停了车,一团和气地问道:“小兄弟,你上哪去?请告诉我,我会特别热情地为你服务的。”
“看准了吗?前面那辆疾驶的黑色轿车,跟上它!只要跟上,车费多少都行,任你收,绝不打折扣!”王昆抬手指着那辆车说。
“呃,快上车,我不多要你的钱,以后欢迎再次乘坐。”
王昆按开车门,嗖地就上了车,心焦如焚地就几乎是喊了起来:“快!要快速追上它!”
出租车就像箭一样地追去!这时出租车离那黑色轿车已有二百多米远了!
司机打量着王昆:“你那么心急,到底有什么事?”
“我要去救人。”王昆忧心如焚,脸上堆满了为沈玉莹担忧而刻不容缓的神色。
“哎,咱把话说在头里,你去救人可别牵扯我。”司机看看材身瘦小的王昆,心想:你还想去救人,这么瘦小能撑得起人家的一拳头么?!自不量力!如果那方知道是我把你送来的,你战不过人家,我也随着倒霉——惹火烧身!
“你放心吧,绝不牵扯你,我耸山豪侠一人做事一人当!从来不牵扯别人!少说话,快点跟上。”
“额?你就是路见不平一声吼,救了沈宽良的耸山豪侠吗?”
一听他自称耸山豪侠,那司机便另眼相看了,大踩着油门向前追去:“沈宽良好夸你呢,说你是打黑扫恶的英雄,一般的坏蛋不是你的敌手,你这个忙我是帮定了。请原谅我的冒昧,不知不为罪哦。”
“是啊,我就是耸山豪侠王昆。您大可不必自责,有点言差语错的没事的。”
前面的车也开得飞快,所以两辆车总保持着二百来米的距离。
追着,追着,前面的车驶入了劳务市场西边的村子里,拐进了一个小胡同,驶进了一所院子,出租车才到胡同口。
王昆掏出了三十元钱,递给出租车司机说:“请收下车费。”
那位司机却说道:“不要了,算是帮忙吧。你为了救人坐车,我怎能收车费呢。”
“不收可不行!车不喝凉水,要耗油。”
王昆哪容他谦让,把车费丢在车上就让出租车走了。
这时天已经拉上了夜幕,豪侠王昆找了几所院子都不敢进,怕进错了门。几经徘徊,最后锁定了胡同北部的院子,因为别的院子都开着大门,只有这个院子院门深锁。
这所院子的院墙有两米来高,只有三间主屋,没有配房,其实是魏斯在这里租赁的单院。
王昆施展轻功一个弹跳飞身纵上墙头,身轻似燕地跳进了院子,看到那辆黑轿车就停在这个院子里,心想找对地方了。
当他一步踏进房门的时候,让他大吃了一惊:在昏黄迷离的灯光下的大床上,魏斯赤条条地刚刚骑上了一丝不挂白嫩如雪的沈玉莹,准备非礼她,但还没有侵入!她的衣服被撕烂了扔在了床边的地下!色是娘和财是爷站在床前色视眈眈,垂诞三尺!准备等到魏斯完了事后拾二茬!
卜来玫站在床前看热闹,拼命地火上浇油!“魏斯,你就尽情地玩个够吧!你看她比甄靓丽还嫩呢!你玩完了再叫他俩上,然后给她毁容。哈哈哈······”她发出了万分邪恶的坏笑,得意忘形!
沈玉莹成了任人宰割的洁白羔羊!!!
他们万没想到王昆会如同天降!
“呔!魏斯休动她,我王昆来了!”王昆像炸雷一样一声断喝!
“色是娘、财是爷快抄家伙干掉他!”魏斯歇斯底里地叫道。
色是娘和财是爷一个想去拿大刀,一个想去拿宝剑,发恨杀死这个曾经打得他俩屁滚尿流的豪侠。
就在财是爷快拿到大刀的时候,豪侠王昆快似闪电般地挥拳一击,正中右膀,飞起一脚将其扫倒。
财是爷被打倒在地,疼痛的鬼哭狼嚎。
趁色是娘还没拿到剑,王昆一脚踢得咕噜噜滚倒在地,揪着色是娘的脖子就扔到了财是爷身上:“靠!想干掉本少爷的人还没有托生呢!如果我使出霹雳神功,你们这两个家伙的小命就没有了!”
豪侠王昆噌地跳到色是娘身上喝到:“上次没弄死你俩,今天饶不了你们!”
豪侠脚下的色是娘都吓尿了,裤裆里湿了一大片,抖作了一团。
魏斯被吓了一跳,但他反应极快,马上镇定了下来,摸起床边的匕首就对准了沈玉莹的咽喉,挤出了一丝尴尬的奸笑说道:“嘿嘿,王昆你可别过来,如果你想过来她就没命了。”
天上一道刺眼的电光一闪,嘎啦一声霹雳!噼噼啪啪地下起了瓢泼大雨!
泪人儿似的玉莹在合眼等死!!!纵使王昆的身手比神仙快捷想施救也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