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丑见两个人有点犹豫,于是便“呵呵”笑着说:“不碍事,不碍事的,来吧,我给你们机会,让我看看你们的真本事。”
一个小偷对另一个说:“哥啊,他是在挑衅我们啊,不如.......。”
另一个说:“不如咱俩一块上。”
李文丑点头道:“嗯,行,来吧,一块上。”
两个小偷互相对视了一眼后,便往前凑上去,那知李文丑身形一闪,两个人就看到眼前一闪人就不见了,一个小偷说:“人......人呢?”
话毕后就感觉肚子上有点凉飕飕的,于是低头一看顿时傻了眼,只见自己的肚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那红黑色的肠子正“哗啦啦”的往外面流淌着,这小偷一看傻了眼急忙用手捧住往下流淌的肠子说道:“哎哟,我肠子,我肠子。”
急忙想呼喊同伴却感觉自己脑袋忽然的在空中翻滚起来,他丝毫没有感觉疼痛,只觉得脑袋有些眩晕,且浑身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等脑袋落地后他发现眼前正站着一个没有脑袋的人,这人正捧着自己的肠子,他想说话却发现嘴巴已经张不开了,这人这才明白自己的脑袋被割了下来。
旁边的小偷看到此情景后刚要呼喊救命,也感觉自己的肚子一凉,还没等低头看时,脑袋也和身体分了家。
这电光火石一般的动作把李文丑自己给吓住了,他“嘿嘿”笑着说:“哎呦我娘啊,哎呦我娘啊,动作真快,我眼都快晃晕了,怎么动作那么快,我娘啊,嘿嘿嘿,我以后要是都有那么迅猛的动作和那么准确的手法岂不是太好了,嘿嘿嘿,就算是我师父想抓我我也能在一秒......不,我也能在不到一秒钟逃之夭夭了。”
其实,最让李文丑惊讶的还是杀完人之后的畅快感,他觉得从未有过的舒坦和刺激,感觉杀人简直就是世间最美好的事情。李文丑杀完人之后,兴奋的搓着手,自言自语道:“还有俩,还有俩,嘿嘿,我今晚要爽了。”
让人吃惊的还有无常鬼,当他看到自己曾经的徒弟居然如此出色,不但动作迅猛如闪电,第一次杀人就割掉了人的脑袋,不但手不斗心不慌,而且下手准确无误、干脆利索,一柄钝刀就能割下人头。
人脑袋很难隔断,因为颈椎处的连接和肌肉使得脖子不容易断开,所以古代斩人脑袋都是用铡刀来斩,也有用大砍刀一刀将人头砍下来的,但是那要求砍头人的下刀准确,一刀下去准确无误的找到骨头的连接处,而且砍头人手里的刀沉重且锋利,就算稍微有点偏差,那么沉重的砍头刀也能利用自身重量顺带着将骨头一块砍断,所有砍头人都是一手攥着刀柄另一端扛在肩膀上。
而李文丑手里的刀仅仅一扎长短,要说是个水果刀还差不多,可这样的水果刀偏偏还不怎么锋利,就这样的水果刀两刀两个人头落下,这不得不让无常鬼吃惊。
无常鬼借助九头鸟的眼睛看到后只吸凉气,他喃喃自语道:“这混蛋玩意儿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忽又想到古老妖说过的一些话,立马明白了,他心道:龙马神药?不行,我得给师父说一声。
想明白了后无常鬼喃喃自语道:“接鬼神之差,观九窍之异,参五脏之变,遂攻以观祝,为接管尔之命也。”
一曲咒文唱罢,一只喳喳叫的喜鹊落入无常鬼的肩头,无常鬼写了一封信后交到了喜鹊的嘴边,然后对喜鹊说道:“此事急切,我不可离开,故而借了这喜鹊的命给师父送信。”
说完后,那喜鹊腾空而起从斋堂岛一路飞向了爱丽舍酒店。
丁丑坐在爱丽舍酒店的后门,他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小狗子了,这会儿有些担心它,丁丑心道:小狗子你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问题?难不成崖后村发生了情况?也不知道狗头人找到几个了,不行,明天我得去一趟看看情况了。
正心事重重中,看到一只喜鹊落在了枝头,只看到那喜鹊双目赤红,丁丑立马明白怎么回事了,于是急忙伸出小指往空中弹射出一滴十八味地狱酒,周围顿时弥散开一股淡淡的邪香。
那喜鹊嗅到了邪香很快就狂躁起来,不停的在枝头跳来跳去,丁丑心道:看来这个老三对驭虫还是没有掌握精髓啊,日后我得多多督促他才行。
丁丑只好默念咒文:“接鬼神之差,观九窍之异,参五脏之变,遂攻以观祝,为接管尔之命也。”
唱罢咒文,那喜鹊忽然停止了跳动,它震了震翅膀后落在了丁丑的肩头,同时口中吐出一个叠的方方正正的纸条。
纸条落入丁丑手中后,那喜鹊说道:“此事急切,我不可离开,故而借了这喜鹊的命给师父送信。”
喜鹊的声音正是无常鬼的声音,丁丑一喜心道:老三用另一种方式驭虫,可是好的很呢,看来人的想法是有所不同啊,如果是我只需要让喜鹊给我口述就好,可无常鬼虽然常年一个人在虚空中可师徒几人中就属他心思缜密了。
丁丑打开纸条,看到纸条上密密麻麻写着一些字。
大能改名李文丑,与李文俊、古老妖一同藏身于青岛大学锅炉房,锅炉房下有一地下室,下面有两个人已经被古老妖用来做了实验,应该是做出了落蚕沙让两个人分别服用。另外,古老妖自己炼制了龙马神药让文俊文丑变得相当强悍无比,就在刚刚李文丑用一柄一扎长的钝刀割下两个人头,手法之快之娴熟当真为世间一绝,还望师父能重视,我今晚会杀掉李文丑。另,我寻到了赤香,她是他们的上级。
丁丑看罢后将纸条团了起来递给了喜鹊,那喜鹊张嘴就吞咽了下去。
丁丑想了想对喜鹊说道:“我现在就去会一会古老妖。”
说完,那喜鹊再次腾空而起,霎时间就在眼前消失了。
且说那兴奋至极的李文丑进了天井,听到屋子里似乎有人对话,他贴近耳朵听了听,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我当妈那点做错了,我在供销社卖东西赚钱养家就为了让你念个大学,你也考上了青岛大学,再有一年可能就毕业了可你为什么非要退学,难不成当妈的这么多年的心血都白费了。”
只听一个男孩子的声音说道:“不念了就是不念了,我把我们学校的老师批斗了好几个,你说我再去念还有什么脸面,有好几个老师我都.......唉,我都没脸说。”
女人的声音说:“唉,你这个孩子你去道个歉不就行了,再说了打老师的也不是你一个人。”
男孩子哭了起来,哭的十分的伤心,他说道:“ 你知道什么啊,我不光打了,我还.......还做了那种羞耻的事,我.......我摸了其中两个女老师的奶子和下身,我还........我还学着其他同学........哎,妈呀我犯罪了,呜呜呜。”
女人的声音“啊”了一声骂道:“你.......你把老师给.......给强奸了?”
男孩子的声音说:“我见他们也做了,我也只好.......可现在批斗过去了我.......我没脸见她们了。”
女人叹了口气说道:“你这个孩子怎么可以这样啊,他们毕竟是你的老师啊,你这样做.......唉,你说吧,你都是得罪了谁?”
男孩子说:“你甭管我得罪了谁了,反正我不再去了。”
等了会儿女人说道:“算了,不去就不去吧,等过段时间你自己寻摸点事情做做吧,这房子咱们还得交租,你总不能一个人在家闲着吧。”
李文丑听到这里“嘿嘿”一笑心道:哦,难怪赤香女士让我来杀他们,原来这家的儿子做了不可告人的秘密,嘿嘿,说不定,他强加的老师里面就有赤香。
李文丑刚要推门而入就听到旁边的窗户一下子被人推开了,一个青年满脸愁容的站在窗户里面,他手里夹着烟眼神中满满的都是犹豫。
青年抽了口烟说道:“我和朋友说好了,明天去码头看看,听说那边有要上货的。”
李文丑悄悄走到窗户下然后猛地抬起了脑袋,他把整张丑脸一下子贴到了青年的鼻子上然后呲牙怪叫的说道:“你老师让我来找你,说你小子不老实日了她还日了别的女老师,嘿嘿嘿。”
青年被突然蹿在眼前的丑鬼吓了一跳,急忙往后退,而此时李文丑则一跃进入了屋子里,他随后关上了窗户说道:“你老师让我来找你了,嘿嘿嘿。”
进了屋子后显然暖和了一些,李文丑看着昏黄的蜡烛下一个女人正吃惊的看着他,女人相貌一般但是身材不错,虽然已经四十左右,但看上去依旧风韵犹存,看来平时对自己保养的不错。
李文丑见两个人似乎被吓到了,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你是不是叫二丫头?哈哈哈,你的上级让我来找你,同时也让我找你儿子问问关于他在学校犯得错误问题。”
那女人一听急忙说道:“你......你是......。”
仅仅说了三个字便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她看到自己儿子从床头拿起了剪刀。
女人的名字确实是叫二丫头,这是她潜伏时期的代号,除了她的上级这个名字几乎无人知道,眼前这丑鬼忽然叫出了自己的代号,她便想到了前几天确实收到了启动她的秘密信函,只是她习惯了这种安静的生活更有了自己的儿子作为生活下去的支撑,所以不打算再与特务有任何瓜葛了,故而便没有理会秘密信函的启动,那知现在人找上了门。
就听自己儿子说道:“你是谁?丑鬼,你要干什么。”
二丫头急忙拉住青年说道:“孩子,别,孩子不要,他......他是家里人。”
“家里人?”
二丫头急忙解释道:“老家人,他和你开玩笑呢。呵呵,儿子听话,你先进屋,妈和他说说话,他是你......你二舅。”
“我二舅?”
二丫头推着青年往里屋走去,一边走一边说:“别出来我不叫你你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