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常鬼誓死于师父鬼里人站在一条线上,可黑狐爪和牛鼻子却已经归顺了日本人,于是吉田菊二便让黑狐爪去杀无常鬼,把牛鼻子留在了济南监狱和东京来的专家共同做研究,可牛鼻子毕竟不是科班出身,而且他的很多秘术日本人是看不懂的,所以从开始双方就十分的排斥。而牛鼻子在后来越来越疯癫,谈吐言语中流露着对这些专家的不屑和嘲讽,双方也就越来越僵硬。
而,无常鬼也被日本人和黑狐爪逼到了青岛,黑狐爪为了杀掉无常鬼也来到了青岛,可来此之后却再也未曾见过无常鬼,他似乎人间消失了一样。
黑狐爪和牛鼻子把事情对瘦猴讲述了一遍后,瘦猴这才吧唧着嘴巴说道:“要说往昔当属是也爱也恨,可人为什么就不能坐下来聊一聊,光复大陆这是多好的事情啊。”
“好,哪里好?”
瘦猴“嘿嘿”一笑道:“有女人,有酒肉,还有荣华富贵。”
就听牛鼻子道:“狗屁,狗屁个荣华富贵,你看我们现在的样子哪里有什么荣华富贵的影子。”
瘦猴道:“你还说咱们,你看看那个日本人吉田菊二,自从他来到中国到现在就一直没回去,可人家怎么样呢,不也是为了理想留了下来。”
“理想?哼,有何用?还不是到头来一塌糊涂。”黑狐爪说道。
牛鼻子道:“不过我是真没想到这个吉田菊二至今还在中国,不行,我得会会他。”
且说距离青岛不远的一处偏远村子里,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矮瘦哑巴正拿着高粱杆制作一个小人,哑巴浑身破烂,但眼睛却炯炯有神,他坐在村子口的一块石头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村口聚在一起聊天做针线活的娘们姑娘们。
一个胖乎乎的孩子看到哑巴正在制作好玩意儿,便挣脱开他娘的手跑去哑巴跟前蹲在地上看着他做手工活,这哑巴的手极为灵巧仅仅几下一个小人就出现在胖小子跟前。
哑巴将小人递给胖小子,嘴里“哦哦哦”的发着声音,胖小子拿起小人放在地上后,这小人居然可以自行跳跃和奔跑,看的胖小子开心无比的发出了笑声。
女人听到胖小子的声音这才回头,看到他正在和哑巴在一起急忙骂了一句说道:“这老不死的狗,别带坏了我孩子。”
另一个年龄大一些的女人说道:“哎呦,牛儿他娘,你怎么不看好孩子啊,让孩子和他玩那还了得啊,快把他拉过来。”
第三个女人最泼辣他骂道:“狗日的哑巴,整天闲不住不是偷东西就是偷女人,骂他去。”
说完,第三个女人居然放下了手里的针线活拿着鸡毛掸子走到了哑巴跟前,她用鸡毛掸子指着哑巴骂道:“你这狗熊日的流氓,你怎么不去死,败坏人败坏的还不够,又来祸害人家的小子,给你说下哑巴,你以后在村里绕着我们娘几个走。”
身后跑来了孩子的娘,她小脚跑不快,走到女人跟前说道:“秀芹别介,别骂了,他也没怎么样。”
说完,她蹲下身子对胖小子说道:“牛儿来,来娘这里。”
胖小子把手里的小人递给女人,小人落入女人的手心里后居然跪倒不停的拜谢,牛儿娘吃惊的看着手掌心的小人说道:“天呢,这小家伙神了,来拿着玩吧。”
说完,下意识的对哑巴点了点头算是感谢,哑巴也急忙点头回应她。这个动作显然惹恼了这个叫秀芹的女人,她用鸡毛掸子打了哑巴几下骂道:“滚你的不要脸,你还给人家挤眉弄眼呢,告诉你,你要再敢拿你的贼眼珠子看我们娘们儿小心我让我爷们打死你,不要脸的玩意儿。”
骂完后,秀芹还是不解恨,又抽了哑巴几下这才放下心来和牛儿的娘走了回去,一边走嘴里还在骂咧咧的说道:“这好吃懒做的哑巴不光是流氓还是小偷,前几天村东头刘大哥家里的鸡丢了就是被他偷得,不过丢的也是蹊跷,据说刘大哥那只鸡是拴在鸡笼子里的,怎么就被人给把鸡笼子打开又剪断了栓鸡的绳子呢?还不是他跳进去偷的。”
又一个年龄大的女人开玩笑的说道:“秀芹妹子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啊?难道那天晚上你再刘大哥家里?哈哈。”
“没错,秀芹一定在,要不然她怎么知道哈哈。”
秀芹涨红的脸辩解道:“什么啊,你们说的什么啊,这是刘大哥给我说的啊,你们不也听到了刘大哥说过吗。”
其他女人起哄道:“没有,我们没听过,从来没听过,哈哈。”
秀芹想说什么忽然看到那胖小子手里的小人正在冲着她做一个往前顶胯的动作,那小人一下一下的顶着胯部,秀芹仿佛看到了刘大哥的黑屁股蛋子身下立刻就湿润了,她气急败坏的扔下手里的针线活说了句:“真败坏心情,狗日的哑巴。”
说完,抬起屁股就走了,临近哑巴跟前冲还他吐了口唾液,而哑巴也只是木然的笑了笑。
秀芹回到家里后没看到自己爷们,知道爷们又出去赌博了,她心里一阵堵的慌可身下却也湿漉漉的不舒服,胸口总有一股毛毛躁躁的感觉刺痒着她的神经,她此时多想看到刘大哥,想起刘大哥那黑乎乎的男根她就忍不住想张开双腿,可偏偏那个刘大哥每次都要故意的逗逗她,把他那黑乎乎的男根放在她嘴角让她闻味道。
秀芹这会儿简直太想闻刘大哥的味道了,那股骚臭骚臭的味道对秀芹来说简直是沁人心脾,见家里无人,她便偷偷摸摸的把一根茄片塞进了裤裆里然后进了茅房。
一顿单调且销魂的动作过后,秀芹喘着粗气从茅房里出来,她红润的脸上如同泛起了桃花,那眉眼之间荡漾着无比的舒畅,她把湿漉漉的茄子扔进水里随便洗了洗说道:“今晚,让他吃这个茄子算了。”
说完后她开始做饭,把茄子切成了滚刀然后胡乱的炖在了炉子上,做完这些后她感觉浑身乏力,或许在茅房用尽用过了,于是把火调小就上床睡觉了。
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她才想到炉子上还有茄子,于是下了床找出碗筷自己吃了茄子,该点灯的时候她没有点,不是她喜欢黑,而是实在是为了节约煤油,这几天秀芹的男人手气不好总是输,实在没钱买煤油。
秀芹知道,今晚自己爷们不一定回来了,于是不免又想到了刘大哥,以及那个骚臭骚臭的味道,想到刘大哥秀芹就又一次浑身湿透,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起身穿好了衣服,然后下床找到了湿乎乎的毛巾,用毛巾仔细的擦拭了下身后便关门离开了家。
夜晚的村庄极为亮堂,秀芹用围巾将自己的脸蒙住,然后悄声俏脚的往村东头走去,快到刘大哥家时她的心里忍不住的砰砰跳起来,她似乎感觉到刘大哥那根黑色的根强行的塞进了自己的嘴里,自己会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刘大哥喜欢听这个声音,他会更加疯狂在自己嘴里冲刺,秀芹喜欢这么粗鲁的爷们。
总算是看到了刘大哥家的大门,她先是站住了脚四处的看了看见四下无人便快速的来到大门前轻轻的敲了敲,然后快速的躲在旁边柴火垛后。
过了会儿大门悄声的打开,一个个头很高的男人站在门口轻声的说道:“芹,进来。”
秀芹从柴火垛后闪身而出快速的进了大门里,嘴里轻声呼唤着:“刘大哥,刘大哥想你。”
刘大哥早就从上身后一把将她抱住,一只手直接伸进了她的裤裆里嘴里说着:“洗了没有。”
秀芹早已经瘫软在他怀里任他糟蹋蹂躏,听刘大哥问自己便回答:“嗯,擦了.......呜。”
一句话还未说完,就被刘大哥按着脑袋跪了下来,那黑乎乎的根带着温热的骚臭味直接擦进了秀芹的嘴里。
两个人正在天井中翻云覆雨,那黑色的天井里荡漾着一片盎然,刘大哥闭着眼睛享受着,再睁开眼睛时忽然发现天井里有点不一样,至于怎么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顾不得太多身下那种徜徉的感觉又一次笼罩全身,他张开嘴发出“哦”的声音后又一次闭上了眼睛。
刚刚闭上眼睛他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自己这破烂的小天井中似乎多了几个玩意儿。刘大哥睁开眼睛仔细的看了看水缸旁,他记得水缸旁边是鸡窝,自从鸡丢失后鸡窝就一直摆放在这里,可他明明白白的看到水缸旁边的鸡窝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是一团杂草一样的东西,而在杂草的旁边则是一根比较粗矮的竹竿。最古怪的当属水缸上的站立的玩意儿,像是个人又不像个人,比人小,但脑袋却比人大,足足能大出个两三圈。
秀芹跪在地上正吮吸着,嘴里却感觉那东西越来越软于是吐出来说道:“怎么了,你不舒服?”
刘大哥指着水缸说道:“芹,你看,你看那是什么。”
秀芹笑了笑说道:“那是鸡笼子我知道没鸡了,放心,等我有了钱再给你买一只,让鸡给你下蛋给你补补身子,只是我家那口子最近赌钱赌的太厉害了。”
“不是,你看.......看一下到底是什么?”
听刘大哥的声音有点不对劲,于是她扭过头往水缸的位置看去,就看到水缸上面站着一个一动不动的人形玩意儿,脑袋出奇的大,而水缸下面的一团杂草似乎在慢慢的蠕动,仿佛杂草堆里有什么小动物正在往外面钻一样。
秀芹急忙站起来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说道:“这是什么?你天井里多了摆设?”
由于此时黑云遮挡了月亮的光辉,所以他们两个人谁也看不到院子里的情况,只是通过轮廓来辨别事物。
就听刘大哥说道:“不对啊,我天井里没有这么个玩意儿啊,还有,还有那个......那个人的脑袋怎么慢慢的变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