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佛金展带着竹叶青重返夜里虎的宅子,将手中的竹叶青往桌子上一放说:“姐夫哥,拿来了,这些都是你的,别看少但是药好泡出来的酒绝对好使。”
夜里虎许蛮子看了一眼似乎觉得有些寒酸,千手佛金展假装读懂了这个眼神,他急忙解释道:“姐夫哥,我可一点都没藏,就这一点全拿来了,这也是小六子给我的,还是那句话,喝药酒得看效果。”
说完他对二房说:“二嫂你说是不是啊。”
二房说话依旧是刻薄无比,她说:“你藏没藏你自己知道,对吧,就那么一定点的东西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多亏待你呢。”
千手佛金展道:“二嫂这药酒可不好找啊,别看少,一会儿姐夫哥喝了你试试就知道多厉害了。”
二房一听乐滋滋的给夜里虎许蛮子倒了一杯说:“你姐夫哥本来就是夜里虎吗,哈哈。”
夜里虎许蛮子拿过酒杯倒了一杯放在千手佛金展的面前说:“你也喝吧。”
千手佛金展看明白了夜里虎的意思,这杯酒他根本没倒满,也就没有让自己喝的意思,完全是先让自己试探试探是不是酒中有毒。
千手佛金展接过酒杯一口喝掉,说:“哎呀,今晚我可是够劲了,不行一会儿我的去翠花楼里找个姑娘玩玩。”
夜里虎许蛮子看到千手佛金展喝掉了手里的酒,这才端起酒来闻了闻,他闭上眼睛说了句:“嗯,却是够味。”
“兹”的一声一杯下肚。
随后,这多半瓶的竹叶青再也没有落入千手佛金展的嘴里,全部由夜里虎许蛮子一人喝的干干净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夜里虎许蛮子眼中明显有了醉意,他那胖乎乎的二房似乎也有了感觉。借着酒劲,夜里虎许蛮子道:“金展,我知道你小子手里有绝活,可你得知道谁把你叫来的,谁又给你你安排了官差,谁又给你租了房子。”
千手佛金展笑着道:“知道,都知道,都是你,夜里虎许蛮子。”
夜里虎许蛮子一拍胸脯道:“对了,都是我夜里虎许蛮子。”
二房道:“金展,你姐夫哥的意思你可明白了,以后啊可得多疼疼你姐夫哥。”
千手佛金展“哈哈”大笑道:“恐怕我还得疼疼你吧二嫂。”
说完,手中的酒杯“啪”的一声摔的粉粉碎。
而早就在门口的杠子头铁佛爷和瞎猫一脚踹开了大门,那看大门的人并未认出是杠子头铁佛爷,因为他此时带了个巨大的斗篷,并用围巾围住了半张脸,只有两只眼睛漏在外面。看门的见到有人进来,急忙披着衣服走了出来骂道:“娘的,谁啊,带着斗篷蒙着脸的,在这儿给我装绿林好汉?知道我家主子是谁不?”杠子头铁佛爷一言不发,一杠子给他砸蒙了。
夜里虎许蛮子看到一个蒙着脸带着斗篷的人进来就知道不妙,他急忙想站起来,可眼前一黑他一下子摔倒在地。
夜里虎的二房“嗷嗷”叫着道:“当家的,当家的你怎么了?金展,你要做什么,我许家可对你不薄啊。”
就听门口已经传来杠子头铁佛爷的声音:“二弟啊,一个人喝着呢。”
夜里虎许蛮子捂着眼睛大喊:“啊你......你是大哥,来人啊,快来人给我杀了他们。”
“嗖嗖嗖”三十个护卫跳进了院子里,将整个狭小的天井围的是水泄不通。
而瞎猫却只是淡淡的一笑然后拉着长腔的喊道:“兄弟们,五彩缤纷喽 。”
那些跳进院子的护卫忽然间感觉脖子里多了一把冰冰凉的铁器,低头一看一个明晃晃的铁钩子正好钩在咽喉处。
又听瞎猫口吐一个字:“杀。”
顿时“刺啦刺啦刺啦”的声音此起彼伏,三十个护卫的脖子瞬间就离开了身体,三十个脑袋落在地上“咕噜噜”的转悠,而三十具尸体却依旧屹立不倒。
瞎猫此时再吐一个字:“收。”
千手钩划过地面,消失在了黑夜中,而此时,三十具尸体才纷纷扑倒在地,三十柄上好口刃的钢刀也“啪啪”落地,仅仅一个呼吸的时间,三十个伸手较好的护卫便失去了生命,只有三十个被割断的脖子在“呲呲”的往外喷着血。
夜里虎的二房被吓傻了,她看了天井外的三十具倒下的尸体和被鲜血染成红色的天井“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可此时,千手佛金展手里抓过羊肉往前一扔,正好送进了二房的嘴里,迫使她“呜呜”的说不出话。
夜里虎许蛮子的眼睛已经失明,他从地上站起来,摸到了自己二房粗壮的腿,夜里虎听到了二房的“呜呜”声。
二房两只手插进嘴里都不能将羊肉抠出来,夜里虎扶着二房的身体站起来说:“金展你莫非伙同杠子头要暗害于我?”
千手佛金展道:“姐夫哥,你才看明白啊,放心,我不杀你,你的命有铁佛爷掌管,我呢,嘿嘿嘿,我只负责二嫂的命,嘿嘿嘿。”
说完,他搓着手走向二房,二房好容易使劲将嘴里的羊肉给拉出来,可一根羊骨棒却塞进了她的喉咙里。
她的喉咙被卡住了。
杠子头铁佛爷走到夜里虎许蛮子跟前说:“二弟,你当初背叛我的时候可想到有这个结果?”
夜里虎许蛮子眼睛已经看不见,他只能对着声音的出处说:“大哥,大哥饶我啊大哥,大哥这不是我的注意,这是.......这是师爷刘崇和大力神林术的注意,我......我要不干我就得死啊。”
杠子头铁佛爷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有反我的心,今天啊,我就教育教育你。”
说完,手中的铁杠子狠狠的砸下来,砸的却不是夜里虎的脑袋,而是他的膝盖。
就听“咔吧”一声,夜里虎膝盖被砸成碎片,夜里虎差点被疼死过去,
杠子头铁佛爷又说:“这一杠子是告诉你做人不能耍滑,踏踏实实的别飘。”
夜里虎许蛮子爬在地上捂着腿过了好一阵子才缓了过来,他“啊”的一声惨叫道:“大哥啊,饶命啊。”
那边的二房好容易把羊棒骨从口中扯出来,一看羊棒骨上全都是鲜血,想喊嗓子烂了已经喊不出来了。
就听千手佛金展道:“二嫂咱们进去玩玩吧,嘿嘿嘿。”
二房知道自己这个家已经要完了,她哭着给金展跪了下来,不断的给他磕头。
千手佛金展道:“二嫂看来也就是你懂点事,那行吧,咱们去里屋办点事,看你表现,表现的好,我留你的命,表现得不好,我马上就宰了你。对了,给你说,我姐夫哥的命可能是保不住了。”
杠子头铁佛爷接过金展的话说:“没错,是保不住了。”
说完,铁杠子再次轮下来,这次是另一个膝盖,一声清脆的骨头破裂声伴随着杀猪一般的惨叫声刺的人耳膜差点破裂。
杠子头铁佛爷道:“二弟啊,这一杠子是教你啊,以后要学会尊重师长。”
二房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了,她只能泪眼汪汪的看着千手佛金展。
金展色眯眯的看着二房的胸脯又说了句:“二嫂,走吧,咱们办那事也不能冲着人家铁佛爷啊。”
二房喉咙已破,早已说不出话,她泪眼婆娑的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夜里虎许蛮子知道再无回天之力,只好咽了口水自己往里屋走去。
那夜里虎许蛮子已经是无暇顾及他人,他仅仅是看了看自己的儿媳妇,口中说:“金展,你放过你二嫂吧。”
杠子头铁佛爷并不理会金展的所作所为,他道:“这一杠子是告诉你,不要吃里扒外。”
说完,一杠子轮下,这下打断的是夜里虎许蛮子的腰。
就听到“咔嚓”一声,许蛮子腰部以下再也无法动弹了,夜里虎只能默默的哭,默默的忍受这巨大的疼痛。
夜里虎许蛮子不甘心,他要做最后的挣扎,他摸到一个类似于板凳腿的东西,朝着杠子头扔了过去。
杠子头铁佛爷一动不动,板凳砸在身上宛若砸在钢铁上,房间里却传来了二房的嘶哑声。
他的胖二房此时再也不是那个恶毒的妇人了,千手佛金展正拿着铁钩钩住了她两个硕大的乳房,并将她扒光了衣服掉在了房梁上。二房的体重很快就将她的乳房从身体上拉扯下来,二房重重的掉在了地上,而那两坨肉则依旧悬挂在冷冰冰的铁钩上。
夜里虎许蛮子眼睛瞎了但耳朵好使,他知道自己的二房或许再无生还的可能不仅想起了从前的点点滴滴,眼泪不禁流了下来。
却被杠子头铁佛爷看到误以为是悔恨的泪水,杠子头道:“二弟啊,你也知道哭,可我要问你,你的眼泪值不值钱?你当初背叛我的时候想没想过哭,那铁钩子把我的肉和皮剐了下来你想没想过哭,二弟啊,如今你瞎了眼也断了腿,我想官府也不会再 用你了,不如你再跟我回砖窑吧。”
夜里虎许蛮子知道自己废了,从今往后便是乞丐都比自己强,他咽下还未吐出来的鲜血说道:“大哥,二弟只求速死。”
杠子头铁佛爷道:“速死?你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吗?大哥知道,原本大哥有那么好的生活,有那么好的家人,可是你全都给我带走了,二弟啊,你狠我知道,可一旦你把一个善人逼到绝路,那这个善人只会比你更狠。二弟啊,我看以后你就这样活着吧,不用死,至少你的大房还能养着呢。”
说罢,铁杠子再次举起来对准了夜里虎许蛮子的左臂砸了下去,又是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左臂被折断。
夜里虎许蛮子再也无法忍受这巨大的疼痛一下子昏死过去。
而他的二房也已经被千手佛金展糟蹋的不成样子,千手佛金展从里屋走出来的时候能听到里面的一坨肉还在轻微的呼吸着。
杠子头铁佛爷放过了夜里虎许蛮子,他说:“那就让你活着吧,你里面的那个二房我不知是不是活着,但最起码,你那小三妮和大房还活着。”
话毕,杠子头铁佛爷拿起铁杠子要走,却听身后的千手佛金展说了一声:“铁佛爷,您要走?这不合适吧?”
杠子头铁佛爷问:“哪里不合适?”
千手佛金展说:“你把我姐夫哥打成了这样就想走?嘿,我可是他小舅子,小舅子不能不管。”
杠子头铁佛爷笑了一声道:“你想怎么样?”
说完,杠子头铁佛爷摘下斗篷和面罩,那一张脸已经不再是铁佛爷的脸,脸上的嘴已经扩大到最大化,而嘴里有四颗巨大的钢牙,更恐怖的是他的脑袋,居然带着一个锃亮的铁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