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阵青烟,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这他娘的要是沾上一点,非得烫掉一层皮不可啊,再想到我竟然跟这么一个怪物单独呆了半天,而且到最后竟然一点事都没有,当下也敬佩起自己的运气了。
也就是在我愣神的功夫,就听见身后的阿琳忍不住咳了两下,我听见她咳嗦之后,才想起来这时候他还是个伤病人士,急忙凑到她身边探查起她的伤势。
等我凑近了一看,心里不得不对这个平日里不动声色的女中豪杰竖个大拇指,只见她左臂已经完全骨折了,看她咳嗦之后紧皱着的两条绣眉,看样子脏腑之间也受了不轻的伤。
我连忙从地上捡起两块破旧的棺材板,随后便从扯下一条衣襟做成一个简易的固定板,吊在了阿琳的脖子上,以防止在运动中造成二次位移与骨骼穿刺。
阿琳见我手法还算是专业,当时也就没说什么,只是在绑紧固定板的时候发出一声闷哼,随后脸颊上便滚出一粒粒冷汗,两扇贝齿都快把嘴唇咬穿了,可愣是一声都没吭。
我在心头默默地点了个赞,紧接着探手便摸向她的脊背。
就在我的手指触碰到她肌肤的那一刻,我明显感觉到阿琳的身子轻轻一颤,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痛楚,当下一股暧昧不清的气氛从我二人之间滋生而出。
我尴尬的收回手,轻轻咳了一下之后便慌声说道:“那啥,大妹子你别多想,这胸腹之间受了重创可比四肢严重得多,要是肋骨断折了刺进胸腔造成内出血,这人撑不了两天就死定了。所以我说,咱还是赶紧看看,如果真的断了,就得赶紧绑上固定板,同时再也不能剧烈运动了,只能平躺在地上,像咱这种境地,基本也就跟后面的事说拜拜了。”
阿琳听我语气不像是在说笑,迟疑了片刻之后,就轻轻点了点头,示意我可以继续动手。我见她同意了,便探手准备去摸,可伸到一般就停在了空中。
这断定骨折位置,可不是说什么隔着衣服摁两下就能判断的事情,隔着衣服的话,第一轻重不好把握,再一个,如果只是造成部分面积的青肿,贸然摁下去的话伤患在受伤后的恐慌和阵痛中也会痛呼出声,对医生造成判断上的误导。
我有心让她先把衣服撩起来一点,可这孤男寡女的,再加上我俩正值阳刚,该懂的事情东明白的差不多,就差最后一步亲身实践的情况下,我是实在不敢张嘴说这个话,要是被她认为我是个色狼,这下真的是黄泥巴掉裤裆里,是不是屎都说不清了。
可要是再拖延下去,我还真怕到时候她死在我身边,要是让章凯他们误会了倒还好说,毕竟在这鬼地方,他们也不敢贸然跟我们翻脸,但要是真造成了什么二次伤害,到时候真躺在地上走不动了,你说我是救还是不救。
再一点,我还真有点不敢看这姑娘,虽然说小时候跟小五他们一块扒墙头看人小媳妇洗澡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你要说真让我探手去摸……我还真有点不敢。
这么一犹豫,我也就停在了那,嘴里吭哧两句也没敢说什么,倒是把自己闹了个大红脸。
那阿琳虽然是个姑娘,但人家也不傻,这种气氛下一下子就明白了我要说什么。就见着阿琳那张俏丽的脸蛋红了一红,随后玉手向下一探,就把那下摆撩了起来,露出一段纤细白皙的杨柳腰。
我看着那雪白的肌肤,在昏黄的手电灯下竟然映出一股别样的秀丽风情,直接晃得我是晕头转向,脑子里一片空白,手底下更是没地方搁了,阿琳一看我这窘迫的样子,不由得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随后牵动伤口便露出一阵痛呼。
我听她一笑,当下也就嘿嘿的笑了出来,那模样是要多傻有多傻,事后等我想起来,恨不得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不可。
不过也就是这么一笑,我俩之间的尴尬气氛也就缓和了很多,我从阿琳身后坐定之后,探手便顺着那纤细的腰肢往上撩去。
等看到她那段诱人的脊背之后,我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在那白皙的皮肤之上,竟然有一颗铜钱大小的青紫色淤痕,而在那正中间的位置,还有一个小指粗细的、类似于弹痕的小洞,此时正涓涓地往外淌着黑血。
我探手轻轻碰了一下那创口处,便感到阿琳的身子不由往前一弹,看那样子,是疼得不行了,仔细查看了一下其他位置之后,我便轻轻舒了一口气。还好,至少骨骼都没有断裂的痕迹。
皱着眉头再次仔细瞧了瞧后背之后,我不由感到一丝棘手,凭我这二把刀的判断,阿琳身上这处肉是要不得了,要是再拖下去,估计这毒就得蔓延到全身,到那时候可就不是挨一刀能解决的事了。可现在麻烦的是我手头根本没有任何麻醉用品,而且创伤的具体深度也不清楚,贸贸然下刀的话,就怕这小姑娘承受不住。
看着阿琳痛楚的样子,我顿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先是拿出打火机给匕首简单消了消毒之后,便示意阿琳将手电叼在嘴中,手腕一翻,作势便要将那块腐肉剜下来。可看到阿琳担忧的样子,心头不由再次一软,这手就怎么也落不下去。
我心想这么拖下去可不行,一是那老赖一行人在前面遇到什么我们不好把握之外,这地方我是越呆越感觉邪性,当下把心一横,左手直接探手抓住了阿琳胸前那双柔软之处,随后便在她的惊呼中右手钳着匕首就往前一送,紧接着一旋一挑便将那块腐肉挖了下来。
等取下那块肉之后,我正准备取过用白酒泼洒过的纱布给她包上,就感觉眼角一个黑影闪过,随后脸上便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不用问,这是给扇了。
我当时也没敢多说话,毕竟这事儿是自己占了人家的便宜,要是再多说几句,那真就成了得了便宜还卖乖了。不过虽然心里明白,这脸上还是不大好看,毕竟我也是为了她好,虽说咱是得了便宜不假,但咱哥们的初心可真是奔着救人去的。但没办法,谁让咱是男的呢,男同胞怎么也得让着点妇女同志不是?
于是当下我也就没做声,闷头把纱布递给她之后,示意她从前襟包住,等绕过来之后我再从后面接过了,俩人这么合作着将伤口包扎好了之后,我便发现阿琳看我的眼神竟然带出了一丝歉意。
想必,她也是明白我这番动作的初衷了,见她张口向道歉,我便连忙抬手止住了她的话头,说道:“别,这个谢字咱就免了,毕竟这事儿也是哥们我占了便宜。”
我见她还想说话,心里明白这事儿是完不了了,当下直接抬腿就往耳室里走去。心里,却还想着刚才那柔软的触感。
这他娘的跟小五说的不一样啊,那小子还说什么跟摸肥肉一样,我看这丫的就是没摸过愣装大头蒜来忽悠我,谁家猪肉能有这么柔软滑腻的触感,我他娘的一定给他包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