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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2024-06-28发布 2587字

我叫王言,十九岁,是位考古学家。一般说到考古学家都会认为他们不是上年纪的糟老头就是年龄超过四十岁左右的学者,但是,我是那突出的一位,因为我的父母他们也曾经是专业又精准的考古学家。

在我们这辈考古学家被会被称之为‘盗墓贼’,有这令人耻辱的头衔就算是我也不能够拒绝,从小的时候父母从不同古墓里带回来的东西都会第一时间让我过目,每当他们在实验室里清洁古物,我都会站在旁边仔细观察,看它的轮廓、年轮,父亲曾经对我说过这么一句话:“想要知根知底的了解文物,不是书读得多,而是你要知道它们的出处,也要知道它是用来做什么的,多去观察。”

在我15岁的时候就已经取得学士学位,我是市里唯一一位天才孩童,打从小就连跳级被那些班级里的同学家长们围在中间,日复一日的在询问我为什么这么聪明,可每当他们问我这种问题的时候,我都忍不住去看向他们身后的孩子,一个个的眼神都是对我的嫉妒与羡慕,他们似乎很期望父母能够这么对待自己。

我每次把成绩单拿回家的时候父母都是匆忙扫一眼后用手抚摸我的额头,敷衍一笑,随后拉着我快速的进入实验室里,试卷被丢弃在客厅的地上躺着。每一次我进实验室里的时候心情都格外愉快,看着那些稀奇古怪的新鲜玩意,内心的狂热欣喜只增不减。

有一天,我从外面一回家刚抬手准备敲门,发现门是虚掩着没有关上,父母说过上个月刚出完工肯定会在家里休息一段时间,但这虚掩着的门使我心里有些慌张。我悄悄的推开门往屋里走去,屋里空无一人,我呼喊了半天也没有发现有人的样子,我看见书房的门是被打开,这就使我感到有些奇怪,书房每次父亲用完之后都会把房门给锁上,里面放置了许多文物,书房里只有两个人能够进入,一位是父亲另一位就是母亲了。

我抱着侥幸的心态往书房走去,等我一推开门书房里也没有人,但桌子上的电脑却是打开着的,我走上前看见屏幕上有一封已打开的E-mill,上面的有最新任务的信件,收件人是父亲的名字,这下我才知道父母是出任务去了。

可是,几天之后奶奶来到我家,她身着黑色衣裙来到我家,双眼水汪汪的对我说:“你父母去了,以后我照顾你…”说完,她便忍不住痛哭抽泣起来,而我的心犹如铺天盖地的雷击一般,被电的毫无知觉。

丧礼出殡的那天来了许多人,但唯独缺少的是父亲与母亲两人的尸体,爷爷奶奶在接待其他来宾,而我只是穿着黑色裙子,膀袖上瘪了个黑色袖章‘孝’,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面前空空的棺材,眼神中只剩下冷漠与失落。

下葬那天我一滴眼泪也没有掉,看着爷爷奶奶他们泣不成声,我的心里却丝毫无波动,来参加葬礼的人见王言这样,一个个手指不停指责与议论,觉得这个孩子年纪轻轻却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葬礼结束后的几天,我被父母生前在工作的研究所所长找到,他从王家夫妻两人口中得知他们有一女叫王言,对考古的了解不下于两人。下午的时候,我被所长约到一家咖啡店里,他在店里坐着等待,嘴边抿了抿咖啡杯边缘,我把车子停在咖啡店门外,拿着包走进咖啡厅里。

那位所长的照片我曾经在父母合照里见过,他当时一身白色制服套在身上,脸上多了许多沧桑与成熟,是个正儿八经的30岁大叔。

一进门,我看见坐在窗户边上,双脚翘着二郎腿在那里坐着,我撩了下头发便走上前,面带笑容与他打招呼:“您好,是所长叔叔吧。”

所长有些吃惊,他面前的这个孩子年龄不超过16岁,可从她的脸上却没有看见一丝稚嫩的气息,没想到看起来会显得如此成熟。

“你,你好!”所长立马反应过来,连忙站起身伸出手与我示好,我手伸了上去,礼貌又不失优雅的微笑。

坐下身后所长没有与我直接对话,而是朝服务生的方向唤了唤,服务生来到跟前见所长面前有一杯咖啡,机灵的看向另一边,手拿点菜器微笑问道:“小姐,请问想喝些什么。”

“咖啡,谢谢…”我话音刚落,一声男音立马打断我的话对服务生改变道:“给她来杯果汁。”

我有些诧异的看着他,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这个男人竟然如此淡然,所长抿了口咖啡对王言叮嘱:“小孩子还是需要喝一些正常的饮料。”

“所长觉得我是小孩子?”别这么直接贬低成小孩子使我心里多少有些不快活,毫不犹豫倾吐质问。

所长对面前这个王言来了些兴趣,她年纪轻轻竟然如此临危不惧,反过来用语气转化成质问,这一点他还是满意。

“言归正传,我找你应该心里多少清楚吧?”所长不想继续废话这些,他现在想直接得到王言的态度。

“我愿意去研究所上班”王言干净的倾吐一句话,毫不拖泥带水,所长站起身满意的再次伸出手对她祝贺道:“我代表研究所欢迎你,以后我就是你的同事,我叫刘宇峰,叫我小刘就可以了。”

“好的”我也站起身手伸上去,可这一下握手我明显感觉到这个刘宇峰没有那么简单,他微笑的眼神中似乎暗藏玄机。

回到家的时候我已经很疲惫,跟刘宇峰交换E-mill邮箱账号,同时也与他相互留下手机号码,为的是方便联系。

就这么几年过去了,我也从15.6岁成长为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曾经的稚嫩年幼也不再是羁绊我前进的阻碍。

今天,我照常扎着马尾辫,一身休闲身披着外套来到研究所里,一进门我就看见刘宇峰正手拿放大镜在对着某样古物研究,他听见门口有开门的声音,嘴角忍不住微微一笑,他知道是王言来了。

“怎么,还在研究这个玩意?都一个星期了快”我把手上的东西边卸边说,丝毫不在意他的个人情绪。

“可不是,你要有点良心来帮我早就研究完了!”刘宇峰没有把目光看往身后的方向,嘴里不依不饶的堵塞我说的话。话音刚落,我不知道该继续接什么话,静静的从桌子上端了杯茶往他的方向走去。

离近一看,刘宇峰正低着头手上戴着白色手套,手里还紧紧攥着一把毛刷,细微仔细的盯着古物上的每一个缝隙,有灰尘的地方他都会拿毛刷将它们全部刷离上边。

桌子上摆放着的是一座小鼎,上面刻着许多花纹与纹路,扭曲着一直延伸到鼎的中间,以一朵彼岸花的标志作为终点。

“这是彼岸花吗?”我好奇的问,图案上的花很漂亮,我忍不住伸手上前准备摸那么一把,刘宇峰见突如其来的一只手吓的面容失色,狠狠的一巴掌拍打在我的手背上,疼痛打醒了我忍不住收回手。

诧异的用眼光扫视他两眼,没好气的问:“你干什么!”

“不要用手去直接触碰,想摸它就去戴个手套再来。”他这么一提醒我立马低头去看双手,从家里过来到现在忘记把手套给戴上。

等我整装待发完成后,我再一次来到桌子跟前,纹路太小一只手掌抚摸起来肯定感受不到纹路,我由一只手改成一只手指,轻轻触碰在彼岸花的中间,刚一碰上去我就感觉到有一股奇怪的颤抖,手指不止为何抖动两下但随即又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