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然三人来到了源羽乡,见到了源家的家主源弼,这源弼对人是非常的客气,何然破阵之时还送了自己的配剑,但万万没想到好人却没有好报,在何然一行人忙碌的时候,玄墨突然到访不仅与源家大弟子源风勾结,还接连杀了源弼源红父女。
源风临危授命为源家家主,这一下何然三人的到来反而成了祸害,再加上这欲加之罪,何然三人只好被动的逃跑,但是有心肠好的源家弟子,便说去虺兰山上请下来源寺。
三人来在了虺兰山上,把为祸的十个女鬼收拾的服服帖帖,女鬼们只好说出源寺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现在下山追杀你们去了,但是呢你们也别白来一趟,这虺兰山山腰处有一个山洞,那里关着众多受难的鬼魂,还请解救我们,何然心肠软,便前去一探。
何然看着山腰的山洞就感觉里面阴气冲天,杨坤硕看了都打了一个寒颤,心说这里面得是有多少个阴鬼才能阴到如此程度?三人二话不说同时拔出了宝兵,一步一步的走进,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三个人进去后,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密密麻麻的全是鬼茧,这鬼茧说白了就是种在鬼魂之上的蛊虫,这蛊虫成年了之后便会成茧,这茧可维持十年或十年以上,质量极好的可百年左右。问题就在于一到两三个属于正常,五到十个便可以说变态心理了,可怕的就是这一望去无边际!
何然三人也不知道这些鬼茧能维持多久,如果就此放任不管或许十年后再或许百年后,这些鬼魂们就会变得更加的难对付,虽然对不起死去的冤魂,但却不能不行人之道,三人一个一个的将鬼茧破坏!
一路如此的走到深处,发现里面却是别有洞天啊,而且里面的画面是更加的诡异,整是一个法阵,但是却不知道这法阵是做什么用的,这阵法用的是人骨像,中间还坐着一个便是结阵之人。
“何大哥,快过来看看呀,我看不懂这些文字,你来看看!”江如红叫着。
何然接过江如红找到的书简,何然简单的看了看,上面记录了这人的行为,多是一些恶行。何然在简桶里面随便翻了翻,忽然看到了一个比较显眼的书简,好奇的打开了看了一下,这不看还好,看了是浑身的冷颤!
上面如此写着:
某日,路过阳平山极乐观,原想挂单。却不知何时变为集阴之地,故想起早些阅览残卷中记载:寻紫砂、鎏金,裸玉,集阴地可吸纳鬼煞之气,练就紫砂鎏金佩。便拿此地试验,万没想到居然如此成功,但其副作用便是变成地缚之象,但紫砂鎏金佩未成,还需更多鬼煞……
后面的字体已经模糊了,实在是看不清,不过看到这里再联想一番,便知此地是用来做什么了,只可恨这鬼道作法自毙已经死了,一来不知去如何解除阳平山极乐观的地缚之象,二来也不得而知这阵法是用来做什么的了,这一切的谜团只好到这里画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何然叹了口气:“我们把这里毁了吧,之后再去哪里只好边走边看了!”说罢三人一把火烧了山洞,扬长而去!
再说源寺一边,嘴里说的是追杀何然三人报杀父之仇,但是走出虺兰山没多长时间便病倒了,他在山上起码还有十个漂亮女鬼勾搭着,还有劲喘气活着。还没见到何然三人,便曝尸荒野。
可怜源家世代守护阵法,没想到被一个叛徒给卖的绝了后,但是源风有能耐还好,唯一可怕的就是他没有那能耐还不自知,但他的野心还不小,他也是活该被玄墨利用!
何然三人越过了虺兰山,来到了沁水镇,刚来到镇前便看到一男子在自家前左右踱步,江如红好事的凑了上去:“这位大哥,何事这般惊恐?”
这位大哥说道:“实不相瞒,我家夫人得了怪病,浑身青紫、冷汗直流、数日不起,见了教人于心不忍!”
何然问道:“何不延情大夫诊治?”
大哥说道:“我家婢女早已前去,此时也该回来了!”说着婢女便把大夫带了回来,急忙的迎接道:“大夫,病者在屋内,您里面请!”何然等人想同进屋内被这大哥给拦住了:“你们莫要参观。”转身对婢女说道:“没你事了,快忙去吧!”
这大哥几句话打发了婢女以及何然三人,这婢女与何然三人相撞,婢女忙说:“啊,官人息怒!奴婢无知挡了官人的道,奴婢这就离开!”正说着,屋内乱作一团,何然三人不由分说直接踹门而入。
这大哥喊着:“不好,不好!夫人着魔,冲将出来了!”话音未落,夫人便出现了三人面前,三人定睛一看发现不对,这不是普通的病症。
只见这夫人脸色是铁青色,从下往上翻着獠牙,手指甲是异长无比,完完全全是一副妖魔的样子,杨坤硕一声令喝:“何等妖魔叵耐无礼,有俺在此休要伤人!”这妖魔仿佛害怕杨坤硕一般,转了身直接的奔何然而去。
何然抄起自己的宝剑羽游刃,瞬间有些不会了。忽然想起伤心事,源弼谁不是他所杀但却因自己而死,心中依旧愧疚难当。好在江如红反应迅速,直接一把上古清沅剑挡在何然面前,一道剑影闪过将妖魔逼退!
杨坤硕并没有拿出斧子劈砍,而是放出神火点燃了妖魔,只见妖魔在烈焰中舞蹈,这火足足烧了有五分钟才熄,那大哥看着自己的夫人被火烧了半天,也不敢上前也不敢多问。
“夫人,夫人,你还好吧!”大哥想要马上确认夫人的状况。
夫人缓缓的张开眼睛:“这……发生何事?”
大哥悉心的解释道:“前些日子夫人染病,凤体违和,妖魔便伺机控制夫人,幸得几位壮士出手相助,除了那厮大害。”
何然客气道:“此非我等之能,托赖长上福荫。”
夫人也客气着:“幸得今日壮士到来,除了这个大害。奴家便与你们五十两赏赐钱罢!”何然还要继续客气,没想到杨坤硕一把接了过来:“谢谢夫人!”
此时被妖魔现形而吓昏过去的大夫也醒了过来,左右看了看感觉很尴尬,便说道:“既然康复,也少了我的事,若没事吩咐,我便走了。”虽说这大夫没有功劳却有苦劳,大哥忙说谢,便一路送着大夫回去了。
何然三人来到了客栈前也是在附近转悠了一圈,来到药店买些药物做行路之用,遇到一老汉不知为何拦住过往之人,讲述故事:“老汉姓黄名榜,挖了半辈子矿,未曾见过这厮鸟事!
且说沁水镇外有一山洞,洞内产铁,老汉便以掘矿糊口。是日,我等众人在洞内西侧掘矿,却掘出一石板,石板之后,是一石室。当我众人进入石室,远远只见一道黑气向外直直冲出,并化做魔物。这魔物不是别地,正是害人无数的魔物“匏鸮”我等大吃一惊,撇下锄头铁锹便逃,之后便没人敢入洞内了。”
何然三人互相看了看,这妖魔害人之事已屡见不鲜,三人虽司空见惯但绝不会做事不管,何然表示再看看别人是怎么看待这事情的。
三人继续走着,忽来一人拦住去路,问道:“敢问几位壮士高姓,来自何处?”
何然回道:“我是何然,身边几位是我挚友,我等自临河镇穿过虺兰山而来。”
此人惊愕:“莫非你们正是打退蛟龟之人?”杨坤硕忙说是的,此人继续说道:“我在来此之时,曾见蛟龟负伤逃往上游去了!”
何然问道:“那你可知此地匏鸮之事?”
此人说道:“知道,但具体还是找当地人询问,我也只是了解大概!”
江如红感谢道:“原来如此!多谢告知。”那人抱拳拱手就此告别了何然三人。
三人来在了客栈门前,门前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上前搭讪:“看兄弟器宇不凡,想讨教兄弟高姓大名?”何然痛快的说出了大名,书生危言耸听道:“兄弟只怕不知此地曾发生之事。此地看来平和,其实不然!
几年之前,此地原有三家铁铺,但镇外铁矿厂里挖出上古遗迹,引来一直名唤匏鸮的上古地兽,这只地兽盘踞矿场,方圆数十里不得近人,三家铁铺便闭了两家。惨兮!惨兮!”
杨坤硕说道:“兄台放心,我等必不会教匏鸮逞狂多久!”
书生欲言又止,叹了口气道:“罢了,我也不阻止你们,望你等好自为之!”其实他想说在何然三人之前也有近百号人说过此类之话。
三人走进客栈里面,招呼店家道:“老板,两间上房,再端些酒菜上来。”这边等着小二忙活,就看一边的散座有一个人在低头喝闷酒,何然上前搭话道:“兄台为何一人在此喝闷酒啊?”
其实那人可以不必理会何然的搭讪,但也实属无奈,再加上酒精的催化便一股脑的苦水倾诉了出来:“本人姓郑名寿,听说此地多产上号铁器,特来采购。兄弟不知这沁水镇外,有座矿坑,坑内产铁,镇内铁铺因此得以维持。却也因地兽匏鸮出现,盘踞坑内已久,铁铺没了铁,造不出铁器,于是三家休了两家,就连小人也买不着新货了!”
江如红道:“这妖魔实在可恨,何大哥我们这就去把它除了!”
何然道:“别急,我们一路之上未休息过,待明日与沁水镇镇长交谈后,便出发!”一夜无话,次日天明!
何然来到了沁水镇长的家中,这沁水镇长名叫赵进,这赵进也是为了匏鸮愁煞了心:“老夫姓赵名进,这沁水镇长便是老夫我,不知几位兄弟是否愿听匏鸮之事!”
何然道:“我们便因匏鸮之事而来!”
赵进高兴的忘乎所以:“那匏鸮乃是上古魔物,其相似犬,但又无眼,其形似狮,却又无毛!身长十来尺,胸口还长了个碗口大的眼!凡人只见一眼,必浑身冷汗,捉颤不住。你们能降得此妖,定救百姓于水火之中……
哦,对了!赵达,赵达……”镇长有个弟弟名叫赵达“赵达,你去把那个老黄给我找来……”随后有转身对何然三人说道:“这老黄可是我们这的老矿工了,让他给你们带路!”说着赵达便带着黄榜来了,随后黄榜又带着何然三人进入了东北方的矿洞。
这矿洞内真的是错综复杂,如果没有这老黄的带路,三个人走到死也出不来,走着走着,老黄便站稳了脚跟,用手指着:“那,匏鸮就在那里面!”
杨坤硕摆起架势:“你退后,我们来应付!”
何然走上前去:“你就是盘踞在矿坑的妖魔?”匏鸮哪里会理会他?发出一声怒吼,直接奔着何然就挠了上去,只听江如红大喊了一声!
“何然大哥,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