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骑车赶回学校,继续上班。
这时已经快十点了,但还没到吃饭时间,我在门外就听到食堂里放着音乐!
走进去一看,欧阳芳閠当教练,在教三个服务员和厨师汪春兰跳舞!
我最反感上班时吊儿郎当,欧阳芳閠把单位当成自己家了,想跳舞就跳舞!
为这事我说过她,但袁校长是个老好人,跟我说,只要不影响工作,活干完了,就让她跳一会吧。
我心里不悦,但没有说她,走进办公室坐下,分支烟给对面的小苏。
小苏说:”主任你吃过早饭了吗?早上来没看到你。”我把钱兴国约喝早茶的事情告诉他,让他把大厅里的音乐关了。
很快欧阳芳閠就走进办公室,问:“音乐谁关的?”我说:“我让关的,还没到吃饭时间,开什么音乐?音乐是放给吃饭的人听的,现在还没开饭,放什么音乐?这个月的水电费比上个月多用了一千多块,你知道不?局里负责财务的王处长,经常和我们会计说,用电用水都要节约。”
欧阳芳閠对我一番义正辞严的话无可反驳,悻悻地走了。
眼看一中分校拿饭的老陈和老石来了,走进我办公室找我。
老陈说:“庄主任,我们拿饭的推车坏了,跟我们学校的校办主任陈主任说了好几回了,她光是嘴上答应,但一直没买......”我说:“你的意思是让我们食堂买?一辆手推车没多少钱,但我们不好买,不符合规定。虽说你们一中分校也归袁校长管,但财务上是独立核算的,我不好越俎代庖给你们买小推车。”
老陈说:“旧的推车真的坏了,不能用了,你不好买,能不能帮我们跟陈主任说说?”我说可以,随即拿出手机,发微信给陈主任,她很快回复知道了。
老石说:“庄主任,我们放饭盒的泡沫箱盖子坏了,要找胶带纸绑,想请你帮忙。”
我揶揄道:“你们一中分校连个胶带纸都买不起吗?”老石说:“跟陈主任说过了,她也答应买,但迟迟没有落实,我们等着用呢。”我转身看看身后的窗台,说:“小苏,原来窗台上有胶带纸的,用完了?你去校办领一卷来。”
小苏应了一声去了,忽然我手机响了,钱兴国打电话来。
我问:“二师兄,刚分手的,这就想我啦?”
钱兴国说:“是啊,晚上请你吃晚饭,还是早上的原班人马,在上官宾馆。”我问:“是不是谁过生日?我做个蛋糕去?”钱兴国说:“不要麻烦啊,是我姐夫的战友,无锡马山的宋团长来了!我姐夫出门了,委托我招待一下,费用全是他给,嘿嘿。”我说:“打搅你姐夫不好吧?其实你何必喊这么多人?你陪宋团长吃顿饭不就行了。”钱兴国说:“我姐夫是要面子的人,他一再叮嘱我,不能慢待了战友。所以,我请宋团长去吃顿‘扣蟹’,估计这次吃完,螃蟹也结束了。晚上六点啊,早点来也行,陪我们打牌。”
我想起当年随钱兴国去无锡马山做客,杨婷婷也去的,宋团长弄了一桌子好菜招待我们!印象最深的是太湖三白--白鱼、银鱼和白虾一起烧,非常鲜美。这菜只能在本地吃,因为三种食材都是湖鲜,出水即易死亡。
宋团长为人豪爽,酒量还大,但是没喝得过我,因为我可以一口气吹掉一瓶啤酒,而宋团长吹不掉,还特地向我取经。
下班回家遇到老婆,我告诉她钱兴国约晚上吃饭的事,问她要不要带点“扣蟹”给她吃?老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地,说再也不吃了!
老婆吃完午饭,对我说:“下午你就别去店里了,交给你个光荣的任务。天气越来越冷了,今儿阳光明媚,你把储藏室里的棉被找两条厚的出来,拿到阳台上晒,再把被套换下来洗。”我说:“被子又没盖过,被套为什么要洗?”老婆白了我一眼,说:“那些被子捂在储藏室里一年了,都有味道了,洗洗不是更健康?难得安排你做点家务活,你就这么懒?”
我摸出香烟点上一支,也分给岳父一支,然后说:“我一向是勤快的小蜜蜂,除了怕洗碗油腻,什么家务活我没干?洗被套是小意思,但是你得让我手洗。”老婆问:“现成的洗衣机,为什么要手洗?”我说:“洗衣机洗得慢,得洗半天,耗水耗电,还没手洗干净!”老婆说:“我才不管你怎么洗,反正洗干净就行。但有一条,葫芦娃这小子喜欢玩水,你别让他碰水,明白?”我说:“好吧,我这就把被子翻出来,被套泡一下,等我睡午觉起来,刚好可以洗。”老婆点点头,把碗里的饭扒拉进嘴里,把碗一推说:“本宫赚钱养家去了,庄文,你把碗筷收拾了才许睡觉。”
我只好答应,目送走老婆,岳母走过来拿起碗筷,说:“庄文你别理她,碗筷应该女人洗,你去哄葫芦娃睡觉吧。”
我带着葫芦娃美美地睡了一觉,醒来把他交给岳父看着,我去阳台洗被套。
岳母好心走过来,问要不要帮忙?我笑道:“妈,不用了,我手洗快,很快就洗好了!”岳母说:“你不用花大力气搓洗,大致洗一下,然后放进洗衣机脱水甩干。”我说:“就不必开洗衣机了吧,我用手拧干,然后晾起来晒就行了,反正不等它用,随它什么时候干。”岳母笑道:“庄文真会过日子,我家女儿有福哦。”
我胳膊长,洗好了麻利地把被套拧干,然后晾起来晒。
看看到了傍晚,我准备出发了,葫芦娃忽然抱着我说:“坏爸爸,去哪吃饭?带宝宝去嘛!”我想想要是不答应,我走了他会哭闹,岳父又遭罪,就带他出了门。
到了上官宾馆门口,我想想没带好烟,就把车停下来,走进路边一家烟酒店买烟。
我走进去看看,这家店里好烟不少,还有一些本地没有的烟,比如紫红色壳子的“和天下”,标价一百块一包。钱兴国曾经分过这烟给我抽过,我认为味道不错,就买了一包。
我买好烟出来一看,顿时脸上失色,葫芦娃不见了!
我顿时额头冒汗,葫芦娃向来乖巧,出门从不离开大人乱跑,刚才我进烟酒店买烟,记得他跟进来的,怎么一会儿的功夫,人就没了呢?
我四处张望,不见葫芦娃,又急匆匆地返回烟酒店找,还问了老板,都说没注意一个小孩进来!
我顿时慌了神,这可怎么办?想想又问老板,店里有没有监控录像?老板很热心,打开电脑上的监控录像回放,我目不转睛地看,葫芦娃根本没有跟我进店!
我立刻走出烟酒店,挨个店铺询问,老板们都说没看见这么大的小男孩。
我绝望了,拿出手机准备报警!忽然钱兴国一摇二摆地走了过来,说:“三师兄来啦?宋团长刚打过电话,马上过来,我们先上去喝茶,然后打牌?”我哭丧着脸说:“还打牌?葫芦娃弄丢了,这下回去怎么跟老婆交代?”
钱兴国坏笑笑,说:“急也没用,我看见你各家店里都找过了,不如先上去喝杯茶,冷静冷静,然后再想办法。”
我此刻六神无主,就跟着钱兴国进了上官宾馆,钱兴国推开一个包厢门,忽然葫芦娃走了出来,笑嘻嘻地喊我:“爸爸!”
我愣住了,想了想回过神来,上去就踹了钱兴国一脚!
钱兴国笑道:“哎,怎么打好人啊?你进去买烟,葫芦娃一个人站在马路边上,我怕他不安全,好心把他抱上二楼,怎么你还狗咬吕洞宾了?”
坐着喝茶的上官玉柱笑了,问:“庄文,你是怎么察觉宝宝被钱兴国抱来的?就不会是别人?”
我说:“我家葫芦娃不傻,要不是熟人,他肯不出声地让别人抱走?我刚才就进去买包烟的功夫,钱兴国刚好出了宾馆,看见葫芦娃就抱走,捉弄我一下。你这个钱呆子,人吓人会吓死人懂么?差一点我就打电话报警了!”
忽然门外进来一个人,笑道:“什么事情要报警?”我一看,正是几年不见的宋团长。
我把事情简单说了下,掏出刚买的“和天下”分了一圈。
钱兴国赶紧让座,这个包厢是大包,有牌桌有餐桌,我们四个人先打牌掼蛋,边喝茶边聊。
宋团长说:“庄文,几年不遇啦,我得谢谢你!今天钱兴国约我吃饭我就问有没有你?说实话,如果你不来,我可能就回去了。”
我笑道:“宋团长,是不是当年教会了你吹啤酒,让你出风头了?”
宋团长乐道:“是啊,我的战友全是大酒量,白酒酒量和我不相上下。但我有吹啤酒的绝招,他们都甘拜下风,哈哈!对了,我带了点家乡烟,大家尝尝。”说完从随身小包里,拿出一条“灵山”香烟,每人发了两包。
钱兴国问:“宋团长,无锡那边一般抽什么烟?”宋团长边出牌边说:“看各人口味吧,抽红杉树的多,抽紫南京的也不少,档次高点的就抽苏烟。”
钱兴国又问:“吃菜呢?都爱吃什么菜?”宋团长笑道:“这个看各人口味吧,因人而异。对了,今晚有没有鱼汤?最近我爱喝鱼汤,呵呵。”上官玉柱接话:“有的,我们碧水市是水乡,水产品多呢!就是最近几年水质污染厉害,鱼汤没有以前好喝了......”
钱兴国说:“上次在宋团长那里吃饭,我还记得,上了好几道鱼,美味!太湖的水质就是好啊,不像我们小地方,要发展经济就要办厂,厂多了自然污染就重了。”
宋团长问:“钱总,几年前吃的饭,你真记得吃了几道鱼?”
钱兴国说:“记得啊,有太湖鱼头煲、腾飞鲈鱼、青笋烧白鱼、银鱼豆瓣、葱油激浪鱼......”
我好奇地问:“二师兄,你什么时候记性变得这么好?”
钱兴国笑道:“我那天吃得快活,悄悄地问饭店要了张菜谱带回去。这回宋团长来,我在家里一找,菜谱居然还在,哈哈!”
一局牌打完,五老也到了,我们把牌一丢,坐到餐桌上吃饭。
钱兴国首先把五老介绍给宋团长,宋团长一听是省厅级干部,肃然起敬,执意不肯上座!
王主席笑道:“我们五个老朽都退休了,还分什么级别?宋团长你远来是客,理应上座!”其他四老也纷纷附和,几番推让,宋团长只得坐了上座。
酒是钱兴国带来的,双开的双沟珍宝坊,几百块一瓶呢。
大家先吃冷盘,上官玉柱问:“宋团长,小店的菜,口味如何?”
宋团长笑道:“我觉得和无锡菜差不多,都是维扬菜系的风格。只是无锡菜偏甜,爱用酱油,比如红烧肉跟红烧排骨,烧出来酱色很重,比你们这的菜口味重些。”
钱兴国首先站起来举杯,说:“宋团长,我姐夫出门有事了,委托我请你吃饭,你今天一定要吃好喝好,最后还有特色菜!”宋团长问什么菜?钱兴国说:“先卖个关子不说,等你酒喝到位了,自然就上了,呵呵。”
这一说,宋团长来了兴致,说:“本人别的长处没有,就好喝酒,哈哈!在座的都是好朋友、老领导,瞧得起我宋某就放开了喝,都不许藏量!”
王主席说:“我们五个老头上了点岁数了,只能陪同,你们尽兴就好。”宋团长点点头,先跟钱兴国把大半杯酒干了,然后坐下说:“我是个当兵的出身,粗人,今天的酒杯刚刚好,一杯二两多一点。我先每人敬一杯,我干了,你们喝多少随意。”
我劝他:“宋团长,热菜还没上来呢,悠着点喝。”
宋团长摆摆手,拿起酒瓶把自己杯子倒满,站起来说:“这一杯先敬德高望重的王主席,您老随意。”说完一饮而尽!钱兴国拿起筷子劝菜,宋团长吃了几口,又倒一杯酒敬赵老。
热菜上来时,宋团长已经三杯酒、六两下肚了,我暗暗佩服他的酒量。
喝到第四杯,宋团长明显放慢了速度,开始吃菜。
上官玉柱再次问起菜的口味?宋团长说:“说实话,肉类味道比无锡菜淡一些,鱼类却没有无锡菜鲜,应该是水质的问题。”钱兴国说:“那是自然,本地虽然是水乡,但水质污染很厉害,已经在引长江水来吃,还没接通。”
我说:“本地的市民论坛常有人发帖,家里放出来的自来水像酱油!有时候还有小虫子,不知道这些虫子是哪里来的?”
宋团长说:“有一种虫子在水里淹不死,黑黑的个头不大。应该是从取水口被吸进自来水厂,然后没有过滤干净,从用户的自来水龙头放出来,还能爬!我转业后就在马山工作,这几年觉得太湖水也大不如从前了......”
钱兴国举杯说:“我还记得太湖银鱼,好看又好吃。来,为太湖银鱼干一杯!”宋团长爽快地和钱兴国碰杯,一饮而尽。然后坐下说:“太湖银鱼没以前多了,因为水污染同样严重。几年前的五一节,我到无锡太湖的鼋头渚和渤公岛踏春,景色很美。可是整个湖堤沿岸随处可见死鱼,一尺多长的很多,岸边还有很多白色泡沫......”
上官玉柱说:“银鱼我吃过,炖蛋很鲜美。宋团长,我们本地也有一种水产品,炖蛋同样好吃。”说完嘱咐服务员,去弄一份麻虾子炖蛋。
这时五老开始回敬宋团长,宋团长不再一杯一口了,只喝一大口。
上官玉柱也是大酒量,看出宋团长已是强弩之末,有意和他拼酒。等麻虾子炖蛋送来后,宋团长吃了一勺子,连连说鲜!
上官玉柱笑呵呵地把酒杯加满,说:“宋团长,为了麻虾子炖蛋,我们干一杯?然后就上大菜了。”宋团长自然不肯示弱,举杯一饮而尽。
没过多久,服务员送来了压轴菜--“扣蟹”。宋团长没见过,试着舀了一勺子送进嘴里,赞不绝口!
钱兴国故意闹酒,说:“宋团长,你干一杯敬我,我就告诉你这菜是怎么做的。”宋团长二话不说,倒满杯子,和钱兴国一饮而尽。
钱兴国把“扣蟹”的做法说了一遍,宋团长饶有兴趣地问,放哪些佐料?各放多少?钱兴国说:“具体要问上官老板,你加满酒敬他,他就告诉你。”
宋团长不知是计,老老实实敬了一杯,上官玉柱才把配方告诉他。
钱兴国有煽风点火,说:“宋团长,庄文教过你怎么吹啤酒不吐,老师你不敬一下吗?”我刚要说喝一口就行了,宋团长已经是一杯下肚。
我只好也干了,发现宋团长眼睛都红了,就劝他别喝了。
钱兴国不依不饶,说:“白酒就倒这里吧,宋团长你不表演下吹啤酒么?我好久看不到了。”
宋团长为难地说:“啤酒喝不醉,肚子装不下。要不我吹一瓶,一起敬下大家吧?”
钱兴国点头同意,喊服务员搬一箱子啤酒来,又要我陪同宋团长吹一瓶敬大家,还说是师徒同台献艺......
我们吹完啤酒,满屋子掌声,我发现宋团长站起来说去小解。
我有点不放心,跟过去看看,宋团长已经躺在卫生间里睡着了!
我赶紧走回包厢告诉钱兴国,钱兴国大大咧咧地说:“没事,上官老板就是开宾馆的,有的是房间。让他歇一会,待会叫服务员抬他去房间睡觉,明天早上我再请他喝个早茶,这就完美了。”
我分了圈“和天下”,说:“二师兄,以后我要改开喊你诸葛二师兄了。”钱兴国笑着问:“为何?”我说:“你现在喝酒都会用计了,为了让宋团长尽兴,你分别用了‘车轮战’、‘激将法’、‘上屋抽梯’......”
钱兴国哈哈大笑,说:“我那点花花肠子还不是跟你学的?你小子跟我喝了多少酒了?哪次醉过?你那点小心思真当我不知道?你是既有酒量也有头脑,哈哈。”我也笑了。
过了一会,我正要请上官玉柱派人扶宋团长去休息,宋团长自己走回来了。
一坐下他就说:“不好意思啊,最近劳累,喝酒喝莽了,刚才居然睡着了,呵呵。酒不喝了,我们弄杯茶,聊聊天?”
上官玉柱马上站起来说:“好的,我有好茶叶,我亲自去泡茶,稍等。”
宋团长掏出香烟分了一圈,一支烟没抽完,茶已经送来了。
钱兴国问:“宋团长你是客 ,你看聊什么?”
宋团长说:“我退伍了还是军人本色,聊聊军事吧。
近日,乌克兰准备炸毁俄罗斯黑海舰队的无线电中心的通信设施和一座燃气轮发电厂,俄罗斯的情报组织抓住了其中一支部队,并且确认了乌克兰有这样的计划。
现在黑海地区有大量的北约军舰与俄罗斯黑海舰队对峙着,乌克兰这样的举动是想让俄罗斯黑海舰队的通信中断,釜底抽薪!如果北约的军舰发起攻击,俄罗斯的损失将无法想象。”
钱兴国说:“这种下作手段只有弱者才做得出来。乌克兰军事上根本无法与俄罗斯抗衡,才想出这个馊主意。但它想破坏的可是俄罗斯军事设施,会对俄军造成巨大的威胁,这几乎就是在向俄罗斯宣战了,乌克兰这是疯了吗?”
宋团长说:“无奈之举吧,俄罗斯逐渐在加强对乌克兰的军事部署,乌克兰虽然也出动了近13万大军与俄罗斯争锋相对,但是乌克兰内部已经混乱不堪,国内天然气和电力严重不足,民众更是严重抗议,甚至对乌克兰总统进行逼宫,要他下台。”
钱兴国说:“现任乌克兰总统是个演员出身,不懂政治!英国直接大量卖给乌克兰武器装备,美国甚至就直接送给乌克兰武器装备,其他北约国家更是表示要派兵前来支援乌克兰,其实是要乌克兰动武,当炮灰罢了。
北约打‘嘴炮’的能力不错,但怎么可能和俄罗斯拼个死去活来?北约成员国之一挪威首先就站出来表示,英美应该立刻停止挑衅俄罗斯,尽快和俄罗斯恢复关系。
另一个北约成员国加拿大刚刚对俄罗斯发出警告,还说要继续增兵乌克兰;但一看形势不对立刻表示乌克兰现在的局势太过危险,仓促地把驻扎在乌克兰的战机和部队全部撤出了乌克兰,并声称绝对不会干预顿巴斯地区的局势,真是警告俄罗斯的时候有多嚣张,逃离乌克兰的时候就有多狼狈!”
宋团长抽了口烟,说:“可不是嘛,北约的秘书长,估计也是发觉乌克兰疯了,立刻公开向俄罗斯喊话,北约只是帮助乌克兰改革,打击腐败和建立安全机构,并不会参与到乌克兰实际的战争当中,希望俄罗斯不要误会,北约随时欢迎俄罗斯重新返回。
估计乌克兰总统看到北约这种一轰而散的情况时,人都已经麻了,这北约中的国家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的速度真是令人敬佩。或许这就是乌克兰的悲哀,想靠着北约获得利益和好处,可北约又怎么会是一个吃亏的主?现在俄罗斯强硬备战了,乌克兰已经毫无价值还不立马就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