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子啤酒喝完,王小琳和杨婷婷还是有说不完的话,杨佳丽偶尔插上一两句。
小三子分了一圈烟,和刘德勇侃侃而谈,说他的经典往事;刘德勇听得一愣一愣地,我只好带两个孩子玩。
过了一会,还是刘德勇提出来:“小琳,明天早上我们要上班,庄文也要上班,不如早点回去吧?”王小琳瞪了刘德勇一眼,杨佳丽和小三子纷纷起身告辞。
我巴不得他们早走,桌上一堆残羹和餐具,不用说,又是我打扫!
我其实最害怕洗碗,因为油腻!于是我站起来说:“老婆你看着葫芦娃,我下楼送客。”
我赶紧溜到楼下,等客人们下来。对面十一号楼一楼的住户赵大爷,正在门口散步,看见我停了下来。
我上前分了支烟给他,赵大爷笑呵呵地说:“你家楼下的苏怅黉被城管喊去做笔录了,我估计没多大用,这个老头顽固不化,我也劝过他赶紧修复墙体,他就是不听,非常固执!”
我说:“啊?夏奶奶告诉我,是被警察抓走了?”
赵大爷说:“她老眼昏花,没看清楚,是城管的车开到十八号楼下,把苏怅黉带走的。我还问了城管队员,说是带他回去做询问笔录,他73岁了,就算警察来,也不好行政拘留他,有规定的。”
我的心顿时又沉了下去,看来我们危房修复的事情,又悬了!
苏怅黉当年在拆迁办呆过,把小市民耍无赖对抗拆迁、倚老卖老、倚病对抗的一套全部学会了;他又是开发公司的退休员工,深知机关的拖拉、推诿作风,故意把门关起来装修,想造成既成事实,不整改了!
根源还是出在市政府,去年市委开了个什么会议,把城建违章整改的执法权,从住建局移交给城管局,这是两家推诿的根源!我们邻居都打市长热线,也有市政府秘书科的周科长和市长热线的陈科长出面协调了,但对苏怅黉这样的无赖,两个局都不想多事,还是推诿!住建局的依据,就是那次没头脑人开的市委会议,说我住建局没有执法权力,已经把处理意见形成案卷,移送给城管局了;城管局的依据,是《碧水市住房安全管理条例》,上面的许多条款,都是指定住建局负责的!
城管局周书记对我们说,要处理苏怅黉,得有法律依据,就需要住建局出具危房鉴定书,我们城管局没有这个机构,也没有专业人员鉴定!而且住建局要求我城管局对苏怅黉罚款,我们也没有强制手段罚他钱,最终是移送法院强制执行!但苏怅黉这么大岁数了,又有膀胱癌,最后能不能罚到他的钱,我也不知道!
于是大家去找住建局,住建局说,有法规规定,鉴定危房,需要房屋所有人申请,也就是要苏怅黉本人申请!邻居觉得苏怅黉危害了自己的权益,也可以申请鉴定,但是要支付鉴定费用!整栋楼鉴定,需要花20多万,我们四十户人家,谁肯给这个钱?
事情就这么不阴不阳地拖着,拖了好几个月也没人解决,每家每户都觉得头疼......
后来还是我给市长信箱写信,邻居们自发地打市长热线,市政府秘书科的周科长和市长热线的陈科长出面协调,当时住建局和城管局都口头答应办理,但是屁股一转,继续推诿,谁也不肯牵头!
因为按照《碧水市住房安全管理条例》,政府可以组织有关部门对苏怅黉家进行强制修复,费用由苏怅黉承担。但是两个局都从自己的部门利益出发,不想多事!要这么做,先要组织工人施工,苏怅黉家门关着,他若不肯开门,还需要公安到场才好强行进去!施工的费用,苏怅黉自然是不肯给的,还要牵头执行的局,先垫付,然后去法院起诉,讨要垫付的修复费用......住建局和城管局本来都有工作要做,谁肯出面给你老百姓做这个事,给自己添麻烦?反正两个局又没人住这栋楼,他管你危房不危房?
我心事重重地回到家里,杨婷婷果然没有洗碗,等着我去洗!
我看看杨婷婷带葫芦娃也辛苦,就走进厨房去洗碗,边洗边想,在碧水市这个层面,危房的事很难解决了,明天我要越级反映情况,给碧水市施加压力!
我想起有个大学同学,在省城的纪检委下设的、专职反腐的“清风网”工作,就擦干净手,打电话给她。
同学接到我电话很高兴,平时难得联系一次了。
我把情况原原本本告诉同学,同学说:“现在省一级的纪检部门都不受理地方的投诉与控告的,按归属地原则,转发给当地的纪检部门处理。而且你投诉的苏长虹,不是政府工作人员,不归纪检部门处理。”
我焦急地问:“那怎么办?要我直接告发碧水市政府不作为?”
女同学笑道:“你还是那么性急,呵呵。这件事我帮你梳理下,问题出在住建部门不肯出具危房鉴定书,导致其他部门无法执法。你可以拨打省住建厅的投诉电话,12319投诉当地住建局不作为,他们会把情况反馈给碧水市住建局,督促办理此事。”
我道了谢,正要挂电话,女同学幽幽地问了句:“庄文,你现在过得好嘛?”我赶紧说:“挺好的,下回同学聚会再遇吧,拜拜。”
我放下电话,转头一看,杨婷婷赫然站在旁边,吓我一跳!
杨婷婷冷冷地说:“又跟那个女同学通电话了?我听到你们谈话了!”
我赶忙解释:“当年我上大学又没和人家谈恋爱,就是她对我有些好感,彼此都没说破,平时都不联系的......”
杨婷婷说:“ 哼!上回你们同学聚会,我看了QQ群空间里的照片,就数她和你合影最多,哼!”
我笑道:“几十个同学呢,谁还记得哪个跟哪个合影了?我们大学同学五年才聚一次,上回聚会,你和我还没确定关系了,就没带你去。下次聚会,你和我一道去行了吧?”
杨婷婷幽幽地说:“老公,不是我不相信你,你年轻时英俊潇洒,家里经济条件也不错,你当时长相惹事呢,很讨女孩子欢喜!我看了你毕业照,喜欢得不行......”
我笑道:“那你还不对我好点?老对我凶巴巴地,就不怕我移情别恋?”
杨婷婷白了我一眼,说:“以前是以前,现在你都发福了,也没以前帅了!”
我笑道:“那你说实话,我刚和你谈的时候还可以吧?”
杨婷婷也笑了,说:“那是当然,不然本宫会看上你个穷教师?唉,都怪本宫一时不慎,中了你的美男计,后悔了......不过呢,当时你是挺拉风的,我看了你大学毕业的纪念册,同学们给你写的留言,都是赞美、仰视!”
我说:“那个算不得数的,临分手时,都是互相说好话,互相恭维,好比送灶,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哈哈。”
杨婷婷说:“照我分析,那时候喜欢你的女生不止一个呢!”
我说:“是的,但我那时非常单纯,根本不懂什么爱情!我小学就是学霸,全校第一名考进碧水市重点中学,就是现在的一中。然后初高中都是班级前十名,全校前二十名,再考上了重点大学!后来毕业时,偏偏赶上分配改革,双向选择!家里够不到关系的我,没有单位接收,无奈之下,去了民办的花花中学......”
杨婷婷说:“我知道呢,所以我看重的是你的人品,不是你的钱财!平时我盯着你,其实是在乎你,怕杨佳丽啊、张奶奶啊,还有什么欧阳芳閠啊,把你勾引走!”
我很感动,深情地拥住杨婷婷说:“老婆我知道呢,当年我们学校那么混,多少出轨的?他们都以出轨为荣,我也没出轨!好人是不会变坏的,坏人也很难变好,你就放心吧!”
第二天上班,我刚刚过完磅,保卫科长赵锐洪就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我看着他拿着烧饼放进微波炉加热,忽然有些同情他!
赵锐洪虽然巴结王胖子往上爬,有心机,爱表现自己,弄虚作假;但他也有他的长处,就是肯吃苦,每天提早上班!责任心挺强!
我笑呵呵地对赵锐洪说:“赵科长,还没想通?继续啃烧饼?你单身又不要养老婆,不像我还要养孩子,你就是每天早上吃牛肉面也吃得起!”
赵锐洪笑道:“不是吃不起,也不是舍不得吃,我早上吃烧饼,再加一碗麦片,已经习惯了,呵呵。”
我问道:“你挺喜欢看新闻的,最近有什么重要的新闻?”
赵锐洪说:“我觉得最大的新闻,就是1月19号这天, 拜登夫妇与哈里斯夫妇在林肯纪念堂前悼念美国40万新冠肺炎逝者!
美国疫情的严重性,世界第一!但美国的一些政客,在新冠病毒源头尚未明确的情况下,一而再再而三地试图将来源强加于中国。特别是蓬佩奥,再度抹黑中国,说病毒是从中国实验室制造的!”
我笑道:“咱们的华春莹大姐已经怼回去了,美国德特里克堡生物实验室曾是生化武器基地,美国敢开放调查吗?华大姐说:‘如果美方真的尊重事实,就请开放德特里克堡基地,并就美海外200多个生物实验室等问题公开更多事实,请世卫组织专家去美国开展溯源调查,回应国际社会关切,用实际行动给国际社会一个交代。’。”
赵锐洪赞同说:“是的,在新增确诊病例数和新增死亡病例数上,美国都是全球最多的国家。如果真要溯源,美国政府有责任,也有义务回答清楚,给全世界一个交代。问题是,美国敢让专家进入该基地开展溯源调查吗?”
我说:“你比较关心军事,说说德特里克堡的详细情况?”
赵锐洪欣然说:“好的 ,德特里克堡是美国生物化学武器基地,从华盛顿的美国陆军医疗司令部出发需要一个小时路程。德特里克堡主要研究可能威胁美国军队或公共健康的细菌和毒素,并调查疾病的暴发 。
2019年8月,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CDC)突然下令临时关闭德特里克堡的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
据《纽约时报》报道,美国疾控中心指出,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没有‘完善的系统’来净化实验室的废水。但是,美国疾控中心以‘国家安全原因’为由,拒绝公布有关其决定的信息。
报道称,暂停的实验室研究中,涉及某些已被政府认定为‘对公众、动植物健康或动植物产品构成严重威胁’的毒素。马里兰州《弗雷德里克新闻邮报》披露的部分检查结果显示,除废水处理系统外,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还存在多项违规行为。德特里克堡的问题可以追溯到2018年5月,当时,暴雨使得该研究所用来处理实验室废水的蒸汽灭菌设备进水报废,而该设备已有数十年历史,‘这使得研究停止了数月之久,直到研究所开发出一种使用化学药品的新型去污系统才得以恢复’。
然而,新的问题接踵而至。2019年早些时候,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院则报告了两起泄漏事件。实验室系统也未能执行生物安全和遏制程序,以充分控制BSL-3和BSL-4实验室产生的选定试剂或毒素。有实验室员工在清除生物危害废物时,故意撑开高压灭菌室的门,增加了污染空气进入高压灭菌室的风险。高压灭菌室内,工作人员通常不佩戴防护装置,还有一些工作人员在处理生物危害性废物时没有佩戴手套。此外,实验室的建筑物表面没有完全密封,天花板和生物安全柜都有裂缝。不过,德特里克堡并没有就此彻底偃旗息鼓,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2019年11月宣布,德特里克堡将重启部分设施,该研究所的负责人考克斯上校强调, CDC指出的所有不遵守安全规章制度的问题都得到了解决。
巧合的是,几个月后,新冠肺炎疫情在全球多地暴发,美国也未能幸免。
据‘全球生物防御’网站报道,在疾控中心最后一次实地检查之后,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于2020年3月27日全面恢复运行,并获得了联邦政府高达9亿美元的拨款,以研发新冠病毒疫苗。这座历史上曾从事过多种致命生物武器研究的神秘实验室,就这样成为美国对抗新冠病毒的前线!
有组织在白宫请愿网站上发布了一条请愿帖,要求美国政府公开德特里克堡关闭的真正原因,并且说明是否存在新冠病毒泄露问题。其实,在美国国内和国际上出现了众多质疑的声音,要求美国政府查清并公布该基地与新冠肺炎疫情之间的关系。对于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神秘‘关闭’和迅速重启,也疑点重重。但白宫始终讳莫如深。
作为美军曾经的生物战研究基地,德特里克堡实验室在上世纪中期不仅接手了侵华日军731部队沾满数千人鲜血的生物战资料,还曾研究并储存了五花八门的致命生物武器。
2020年9月,美国‘政客’新闻网刊发文章称:‘如今的德特里克堡是一个前沿实验室。在20世纪50年代和60年代,它是美国政府最黑暗的实验中心。’文章称,76年前,美军曾选择德特里克堡作为秘密发动细菌战的地点。多年来,它一直是中情局隐秘的化学实验和精神控制实验基地,基地的大部分活动也都是‘机密’。二战期间,德特里克堡开始进行生化武器实验。1942年,美国陆军雇用了威斯康星大学的生物化学家艾拉·鲍德温秘密开发生化武器,并要求鲍德温为新的生物研究综合体寻找适合的场所。鲍德温选择了当时被废弃的国民警卫队基地,命名为‘德特里克试验田’。
1943年,陆军宣布将其改名为‘德特里克营地’,并将其指定为陆军生物战实验室的总部,同时购买了几个相邻的农场,以保证更多的空间和隐私。1949年春,陆军在德特里克营地建立了一支小型且高度机密的化学家小组,名为‘特种作战司’,任务是为毒菌寻找军事用途。与此同时,中情局组建了化学特种部队。中情局常驻欧洲和亚洲的官员希望开发新的手段,诱使被抓捕的间谍嫌犯在无意识状态下泄露机密。
德特里克堡于1956年正式定名。此后,它依然被保留为戈特利布的化学基地,用来开发和储存中情局的毒药。戈特利布在冰柜中储存着可能引起天花、结核病、炭疽在内的致病生物制剂,以及大量有机毒素,包括蛇毒和麻痹性贝类毒素。
除此之外,也有德特里克堡的员工在在世时就大放猛料,直言实验室内生物武器杀伤力惊人。1969年后,尽管德特里克堡的主业从‘生物武器研究’转向了‘生物防御项目’,成为美国军方唯一的P4生物实验室。但这个拥有67种高危病原体(包括埃博拉病毒、炭疽、鼠疫等),理应具备最高级别生物安全标准的实验室,却发生了多次污染物泄漏事故,不仅这里的员工每天上班时都要‘和死神打交道’,连实验室周边居民也出现了‘折寿’。五角大楼曾回应会与国会一起努力,以确保遵守最佳的安全标准。但情况并未改善,20世纪90年代初,德特里克堡生物实验室还曾发生炭疽等致命菌株、毒株丢失事件。
2001年引发全美恐慌的炭疽袭击事件后,美国联邦调查局曾指控嫌疑人来自德特里克堡生物实验室,这一事件造成22人感染,其中5人死亡,并使2万名美国人服用抗生素,实验室声誉随之一落千丈。
然而,德特里克堡却在一片质疑声中开始大张旗鼓地扩建。《自然》科学杂志在2006年8月刊文指出,联邦政府计划对德特里克堡的现有设施进行大修,并建造一个新的‘生物防御研究综合体’,新设施将包括以最高生物安全级别运行的实验室,这些实验室可处理最致命的病原体。
综上所述,新冠病毒出世,德特里克堡疑点重重,但美国一直拒绝开放让人检查!且美国早在中国之前发生了大规模的‘流感’,死了好多人,极有可能就是死于新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