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到了吃中午饭的时间,厨房里的汪春兰把明天的订货单发到我微信上,我一看,开了七十斤大蒜。
我立刻走到厨房里问汪春兰:“按照菜谱安排的,大蒜不是后天才用吗?”
汪春兰回答说:“后天排的大蒜和炒笋瓜,笋瓜要刨成丝,大蒜要和百叶炒,两个菜都难弄,只能把大蒜改到明天用。”
我说:“你这样擅自调换菜,供货商很为难。因为你们要求把大蒜择干净了送来食堂,七十斤大蒜,择干净了需要三个小时!早上蔬菜供货商来送菜时,你们怎么不说?你们当时说,供货商立刻去进大蒜,今天下午择大蒜,明早可以送来。现在都到中午了,人家供货商进不到货了,明天夜里才能进货,又要六点钟择干净了送到食堂,怕是来不及。”
说完我拿出手机,打通金老板的电话,要求她明天夜里早点进货,要保证早上六点钟送到食堂。
金老板吃了一惊,问我,按照发给她的菜谱,后天才用大蒜,怎么突然提前了?
我正要解释,黄志芳抢着说:“庄文,是你菜谱没排好,炒大蒜跟炒笋瓜不能一起用!”我说:“当时菜谱排好了,给汪春兰看的,因为你不识字。当时你们怎么不说排得不妥?现在突然冒出这话?”
黄志芳哑口无言,我顾全大局,拿起手机,继续和金老板协调。要求她明天早起进货,夜里三点钟择大蒜,要确保六点送到食堂。
金老板自然表示为难,因为她的菜摊不是进大蒜这一种货,还要弄其他蔬菜。
正在我和金老板协商的时候,厨师仇泽安居然破口大骂:“他妈的,进点大蒜这么费事!难道我们第一天订货,第二天还没有?”
我皱着眉头解释:“第一天早上订货,人家赶去进货,明早就有。你这是把后天用的大蒜提前到明天,那么今天早上你就应该订货!现在都到中午了,人家供货商没处进货,明天早上怎么会有七十斤大蒜?”
想不到仇泽安居然骂我:“去你妈的!”
我顿时火冒三丈,吼道:“去你妈的!你个狗日的敢骂人?就算是平级,工作上有事商量,也不应该骂人,何况我是你上级!”
顿时两人吵了起来,小苏吓坏了,没见我发过这么大火,立刻跑出去喊来袁校长。
服务员们也走进厨房,把我劝了出来。
袁校长问了情由,通知我们一起到大会议室开个会,解决此事。
我还带了笔记本去记,袁校长坐在首席,说:“食堂中心由庄文负责,你们必须服从。但是庄文也要注意工作方法,搞好团结。人与人是平等的,互相尊重,大家都是为单位打工的!”
我一听就明白了,袁大姐告过黑状了!前几天袁大姐照旧指手画脚,显摆自己有本事,被我呛了几句。后来欧阳芳閠在食堂工作群里发言,为我们调解劝和。我还谦逊了几句,不想袁大姐在微信群里蹬鼻子上脸,还认为她自己说得不错!我忍无可忍,就回了一句:“各人认清身份,摆正位置,说话做事不要越位!”现在袁校长说大家都是打工的,分明是为他姐姐撑腰!
我忍住气,继续听。
袁校长让我们把争执的经过各自说一遍,要我先说。没想到我正在汇报情况,厨师仇泽安突然插话,接着他老婆黄志芳和厨师汪春兰一起帮腔,再次跟我吵了起来!四个服务员都看袁大姐的脸色,一言不发,看热闹。袁校长也不制止三个厨师盯着我吵,我气得站起来,把笔记本往桌上一摔:“你们都他妈的有理,老子不干了!”
说完我冲出大会议室的门,往食堂走。
袁校长也愣住了,没有说话。四个服务员赶出来,拖住我让我不要走。
我挣脱了她们的胳膊,直接从楼梯下楼,骑车回家了!
在路上我越想越气,你们不是一个个地都有本事吗?人员没一个是我招聘的,都不买我的账!那好,我甩手不干,食堂散伙,看你们这些能人到哪去上班!
刚刚骑进小区,沈副校长打电话给我,说:“庄主任,怎么就不干了呢?她们让你生气,要把她们弄走才算本事!”
我说:“谢谢关心,我没本事弄走她们,都不是我招聘的,我没那个权力!”说完挂了电话,我索性把手机关机!
回到家里,杨婷婷看见我脸色不对,关心地问:“老公你怎么没下班就回来了?这是怎么了?”
我一言不发,冲进卧室,把门用力一甩,“砰”地一声关上,倒在床上睡觉!
杨婷婷惊呆了,从没见我发过这么大的火,也不敢敲门喊我。
直到下午我一觉醒来,才想起午饭都没有吃,这才起床,打开房门,泡了一碗方便面吃。
杨婷婷小心翼翼地问我情况,我气呼呼地把事情的经过告诉她。
杨婷婷说:“这三个厨师太不是东西了,这不是故意找茬吗?袁校长不该在这件事情上和稀泥!下级无理辱骂上级,不处理,以后还怎么做工作?”
我心情好了些,说:“我辞职不干,大不了食堂不开了,我换个部门上班。那些能人全部失业,看谁斗得过谁!”
杨婷婷担忧地问:“你真打算为这件事辞职?袁校长不是对你挺好的?”
我说:“袁校长我跟他没意见,但他在这件事情上处理不公!厨师没文化,贪婪,处处想得好处;服务员贪小便宜,处处想多吃多拿,我苦心积虑地维持着食堂运转,还不是为了节约成本?又要我菜金不能超标,又对贪婪和图小便宜的工作人员不处理,我每天起那么早去上班,还全年无休,我图啥?”
杨婷婷说:“那食堂怎么办呢?”
我说:“管他怎么办,今天的菜已经进过了,今天吃下来没问题,明天我就不管了,爱咋办咋办!”
杨婷婷说:“你进房间睡觉,我也不敢敲门,你在气头上。我打过你手机了,发现你关机。袁校长肯定要找你谈,你就不打算开机?”
我说:“不开,给袁校长施加压力!不处理骂人的厨师,我就不上班!你放心,天塌不下来!”
杨婷婷说:“每个单位的一把手都要面子,要是你总关机不接电话,袁校长发火怎么办?”
我说:“我怕吗?我这食堂主任是怎么得来的?跟夏勇济反腐拼来的!我又不想做这个鸟官,大不了把我撤了!但是我没犯任何错误,没拿食堂一样东西,我怕啥?袁校长把我撤了,再把我摆个什么位置?各科室都摆好了,他能把我摆在哪里?实在不行,我还去找夏勇济闹,继续反腐,我就是受他卖官的害!”
杨婷婷说:“那好吧,你先冷静冷静,我从来没见你发过这么大的火。对了,我估计袁校长肯定会找你,要是他让杨佳丽打我电话,你接不接?”
我说:“不管谁打你电话,你就说我出门旅游散心了。这次不把交道打下来,我难道永远受那些文盲的气?”
杨婷婷点点头,去给葫芦娃喂奶去了。
晚上我还是怒气难消,我一个教师,本就不想弄食堂,变成伙夫!我对人总讲道理,没骂过人,不想今天被几个文盲骂了,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我草草吃了晚饭,上床睡觉,自从弄食堂,都好久没有睡到自然醒了!
第二天我一觉醒来,舒服多了,气也消了不少。
我刚刚把手机开机,小苏就打电话给我,说:“主任啊 ,我急死了!昨天你走了,袁校长立刻让我打电话给你,请你回来,你一直关机。”
我冷冷地说:“我不想上班了,你们谁爱做食堂主任谁做!”
小苏说:“袁校长对我说,让你回来上班,有什么要求,来他办公室谈。”
我说:“事情不解决,骂人的厨师不处理,我就不上班!”
小苏说:“那好吧,我再去请示校长。”说完挂了电话。
到了中午时分,杨佳丽打电话给杨婷婷,问我怎么不去上班?她去食堂吃饭没看见我。
杨婷婷按我的嘱咐说了,我忽然想起,杨佳丽去食堂吃饭,说明食堂订过菜了!我立刻打电话给小苏,问谁订的货?小苏说:“主任你不能怪我啊,你不肯来上班,食堂又不能停摆,袁校长让我订的货。你还是来上班吧,我请示过袁校长了,他说要你来单位谈。现在袁校长有事,出去开会了,要不你打个电话给他?”
我说:“我不打,又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挂掉电话,我想起来了,必定是小苏受到袁校长的压力,翻看了我放在办公桌抽屉里的收据,那上面有各位供货商的电话号码!
我拿起手机,一一给供货商们打电话。卖蔬菜的金老板说:“庄主任,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是你的副手小苏订的货,今天早上也是他签字,我还以为你忙呢!”
我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告诉金老板,金老板说:“行,我听你的 ,大不了这个生意不做了,明天我就不送货!我没有关系网,能给你们学校送菜,全靠你庄主任扶持,你还不肯吃我们的酒饭,我很是佩服你!”
我道了谢,稍感安慰。接着打给送杂烩的柏老板、送鱼块的张老板。他们都表示,明天开始就不送货了,因为他们都受过厨房里厨师的气,除非我打电话,否则都不送货!
然后我想想,卖猪肉的孙老板,和厨师关系不错,就发了段微信给她:“两个狗厨师吃拿卡要,明日起,凡是未经我签字的送货单,一律不予报账!谁私下送货的,我一律不承认,等我上班就把他换了!”我知道她会告诉厨师,就让她去说,给厨师施加压力。
随即我把这段话复制,又发给送鸭脖子的吴老板。
吴老板和袁校长是同学,一次同学聚会上请袁校长帮忙,说他下岗了,混口饭吃,要给我们食堂送鸭脖子。袁校长感到为难,因为鸭脖子不下饭,还贵。我知道袁校长的为人,不会拿吴老板的好处,就是帮他一把。于是我说鸭脖子可以送,跟下饭的红烧鱼什么的搭配在一起用,就没问题了。我发给吴老板的目的,也是让他告诉袁校长,施压。
到了午后,袁校长还是没有动静,杨婷婷对我说:“你就主动打个电话给袁校长吧,他很忙,已经答应你去他办公室谈了......”
我说:“你不懂,这事我没做错,不把这件事摆平,我去上班还是受气!”
我正要去午休,忽然有人敲门。杨婷婷打开大门一看,光头强和小苏笑嘻嘻地站在门口。
我连忙分烟,小苏笑着说:“主任啊,你玩失踪, 我的日子难过呢。袁校长不住地催我来请你回去上班,我又不认识你家,只好到你家小区外面的面馆找你。王老板只知道你住在这个小区,不知道门牌号码,我正急得上火,光头强恰好路过,带我摸到你家来了......”
我的气消了许多,对小苏说:“谢谢你和强哥,我再考虑下吧,最好让袁校长打电话给我......”
到了两点钟,袁校长还是没打电话给我,也没让小苏打电话。我继续施压,发了条很长的短信给教育局的顾副局长,把我受的种种委屈,厨师大肆捞钱,第一回他带我去买米和调料,比市场价贵了百分之二十的事情,一五一十写在短信上发了过去。
杨婷婷看着我打字,问:“你找顾副局长做什么?”
我说:“你不懂,顾副局长是袁校长的上级,他不知道基层的事情。而且小苏是他表弟,他把小苏拜托给我的,要是食堂关门了,小苏还有前程吗?往哪里摆?我这是通过顾副局长,给袁校长继续施压。”
杨婷婷笑道:“看不出来,你鬼主意还挺多的。”
顾副局长很快回复短信:“收到。”
过了半个小时,小苏打电话告诉我,顾副局长急匆匆地来到我们七中,正和袁校长谈话呢。
我估摸着顾副局长谈完了,发了条微信给袁校长,把我发给顾副局长的短信内容发给他。袁校长很快就回复微信:“知道了,有什么事来我办公室谈,电话里说不清楚。”我回复道:“我气得身体不舒服了,不想骑电动车,打车去吧。”袁校长回复说:“好,我在办公室等你,要是我不在办公室,你打我电话,我马上就到。”
我拿起茶杯出门,杨婷婷问:“老公,你去谈判还带个茶杯做什么?”我说:“要把场子摆足,让校长知道我不是好欺负的。”
我捧着茶杯大摇大摆地走进校长室,袁校长坐在办公室桌后面,满脸堆笑,我有些佩服他的城府。
袁校长说:“那天开会你气冲冲地走了,我把几个厨师一顿训斥!这样吧,快要放寒假了,一时半会地也找不到厨师,过了年开学再换吧?我让骂人的厨师给你道歉。”
我想想袁校长说得也有道理,就说:“道歉就不必了,这几个厨师贪财,我要他们放血!骂人的仇泽安,扣工资二百元,作为惩罚。我已经让步了,你也要给我一个台阶下......”
袁校长笑道:“行,那你明天还回来上班。但是扣钱的事,你不要在仇泽安面前显摆,得饶人处且饶人嘛。明天的菜订了吗?”
我也笑了,说:“你让小苏打电话订货了吧?供货商都不肯送货是不是?他们为什么肯听我的?一是他们受够了厨师挑毛病的气,二是我没有吃人家的拿人家的,说话才管用。我一会就订货,分分钟就搞定,不会误了明天用。”
袁校长笑道:“我从来也没怀疑过你的人品,说实话,食堂给别人管理,我还不大放心呢。”
目的达到了,我站起来分了支烟给袁校长,下楼打车回家。在出租车上,我就发微信订好了明天用的货物。
杨婷婷关心地问了我情况,也替我高兴。过了一会,杨婷婷说:“老公,我们一起去看看你爸吧,他也好久不跟我们通电话了。”
我说:“好吧,我老爸不抽烟,我拿两瓶‘天之蓝’酒送给他。”
杨婷婷说:“我把葫芦娃带去吧,给他爷爷看看。”
我点头同意,一家三口出门打车,来到城南大街我父亲家。
谁知到了门口一看,铁将军把门!我拿出电话打给老爸,他说在好朋友、算命先生楚大师家里玩。
我对杨婷婷说:“我这个老爸很有意思,年轻时候非常倔强,不信鬼神,我行我素。到了退休,倒反而相信这些了,常去楚大师家里串门。好在楚大师家离此不远,你拿着两瓶酒,我抱葫芦娃,走过去吧?”
杨婷婷说:“葫芦娃还是我抱吧,你难得抱孩子,要是把他摔坏了,你就死定了!”
我笑笑,一路走到楚大师家。
楚大师算命多年,有一定的准确性,坐在家里就有人找上门来,请他算命、打卦、看风水。
老爸看见葫芦娃非常高兴,接过去亲了又亲。楚大师客气地给我们两口子泡了茶,坐着闲聊。
我分了支烟给楚大师,楚大师接过去,却从抽屉里拿出一包黄金叶天叶香烟丢给我,说:“侄少,拿去抽吧,客户给的。”
我知道楚大师为人豪爽,道了谢,问道:“大师,我今年的运势,跌宕起伏,烦事不少,但是都逢凶化吉了。我请你算过命,我的八字你知道,能不能帮我算算?”
楚大师吐出一个烟圈,笑道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你今年的局运,命犯罗睺,遇小人不足。但是你八字里有三合局,化灾了,所以结局是好的。”
杨婷婷好奇地问:“大师,我不懂算命,算命真的准吗?”
楚大师微微一笑,说:“心诚则灵。”
杨婷婷说:“那请大师给我讲个算命的故事呗?”
楚大师脱口而出:“古人云: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世界是相对的,任何事物,都不是一成不变的。天气会有阴晴不定,变化莫测;人生在世,谁也不知道幸福和灾难哪个会先到。但无一例外,人人都渴望得到幸福的未来。正是这份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催生了一种特殊的行业--预测师,我国称之为算命先生,国外则通常被称为‘占卜师’。
我国四大名著之《西游记》,就是从泾河龙王去算命开始的。我今天讲个外国的故事,说明即便是在发达的欧洲国家,算命也是大有市场的。
1989年,在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的街头,一个名叫麦克斯的年轻人,与往常一样正走在回家的路上。不经意间,他看到了路边坐着一位穿着打扮很特殊的占卜师。对于这种类似于巫师的人,麦克斯从来没有兴趣。
可当时麦克斯刚刚大学毕业工作不久,对于前途比较迷茫,就决定找占卜师去算一算。他来到占卜师的面前,请求他为自己算一卦,看将来自己的工作是否顺利,现在的女朋友会不会与他结婚?
听他说完之后,占卜师沉默了好久,这让麦克斯心中多少有些忐忑,预感不会得到好结果。果然,占卜师缓缓地说道:‘你与女朋友不可能结婚,而且你这辈子都不会结婚。’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可真的听到这样的回答后,麦克斯仍然有些生气,大声地质问:‘你为什么说我这辈子都不会结婚,难道我会一直单身吗?’
占卜师答道:‘不是,因为你在半年内会遇到一场空难,并因此丧命。’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虽然年纪轻轻的麦克斯平时并不相信占卜,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回到家之后的麦克斯还是按照最坏的打算,做了两件预防的事情。
首先,他打电话给航空公司,注销了自己的账号,保证半年内不会坐飞机。既然预测自己会死于空难,那不坐飞机肯定就万事大吉了。
办完第一件事情后,心思缜密的麦克斯又想到了一种情况。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正是美苏冷战的末期,欧洲局势非常不稳定,美国支持的北约和苏联之间摩擦不断。当时与比利时相邻的西德和东德,正在酝酿统一,美苏为此明争暗斗,谁都不知道会不会发生大规模的战争。
如果欧洲真的发生战争,那他所在的布鲁塞尔作为比利时的首都,很容易遭到空袭。为了保险起见,麦克斯就搬到了位于几十公里之外的农场居住。这里荒废了很久,周围都是田野,平时少有人来,即便发生战争,也不会成为空袭的目标。
从搬到农场之后,麦克斯一直闭门不出,吃喝都靠提前贮备好的物资。这样一住就是小半年,眼瞅着占卜师说的半年期限就快到了,可厄运还是降临到了麦克斯的头上。
一天,麦克斯正在屋中休息,就听见天空中传来轰鸣声,而且越来越大,好像直奔自己所在的房子而来。他连忙跑出房门查看,结果发现一架战斗机直奔自己而来!意识到危险后,麦克斯转身向屋外跑去,可还没跑两步,飞机就撞到房子,然后发生了大爆炸。当救援人员赶到时,发现麦克斯已经在爆炸中身亡。
这件事经过媒体报道后,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难道那位占卜师真的能够预测未来?对麦克斯的死早有预测?
经过相关部门的调查,真相逐渐浮出水面。原来这架坠毁在麦克斯家的战斗机,并不属于比利时军方,也不属于其他北约国家,而是一架来自苏联的米格-23战斗机。
至于这架飞机为何会坠毁,苏联方面解释说,在一次例行飞行中,这架飞机的引擎出现了一些问题,飞行员在感觉飞机即将坠毁时,就选择了跳伞逃生。但没想到这架飞机竟然没有立刻坠毁,而是一路跌跌撞撞飞到了欧洲上空,最后燃油耗尽,坠落下来,落地爆炸,炸死了麦克斯!”
杨婷婷听完,瞪大了眼睛问我:“庄文,真有这事吗?”
我点点头说:“确有此事,当时几个北约国家还对苏联发出了抗议。当时米格-23刚刚研制出来,一名苏联的飞行员驾驶它试飞。试飞的过程中,飞行员发觉飞机发生了故障,手工操纵无法排除故障,无奈之下只好跳伞逃生。但是飞行员离开飞机后,飞机自动飞了一段时间,神奇地故障排除了,在无人驾驶的情况下,一直往西飞。
沿途的北约国家,派遣了战斗机进行拦截,结果发现飞机上并无飞行员,而且从未见过这种飞机!当时冷战,北约的战斗机驾驶员不认识这种飞机,但是机身上有苏联空军的标志。他们都不敢贸然对苏联飞机动手,就没有对它进行击落。北约战机一直在其后面跟随伴飞,当飞机飞至比利时上空时,由于燃料耗尽,最终发生了坠毁。”
这时父亲站起来说:“我也要回家了,你们带着宝宝回去吧,天气渐渐凉了,小心把葫芦娃冻着。”说完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还预付了车资,送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