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菜单45度的拿,服务员也随着弯下了腰,准备在订单上记下来。他们俩压根看不到,我到底点了什么,我给服务员指‘烤鱼类’和‘烤羊肉类’,两大标题说:
“就这两样,各来一份,谢谢。”我把菜单合起来交给了服务员。
“确定吗?”服务员已经站好,看着我问。
“嗯,就这两个,哦,对了,饭后来三个自治酸奶,白砂糖分开拿来,不要放里面,谢谢。”我考虑到我们三人的口味不同的说道。想必他惊讶了吧,我点那么多,价格加起来九百左右。按这边中等收入的人来说,这个价格是他们一个月薪水的一半左右,甚至刚好就是薪水。因此他们就算来这儿玩,也不会吃我的点的那么多。不知,凯丁他们能付的起多少?
付不起最好。
“就按她订的来吧,再加两个拌面和十五个羊肉串。”伊凡说。
难不成他觉得,我只点了两个小分了吗?
“再加两个拌面,十五个羊肉串,确定吗?”服务员吃惊的反问,他脸上写着:你们能吃完吗?
我心里偷乐着,没被发现我到底点了多少。
我期待着,等烤肉们出来后,他们那未知的表情,哈哈哈哈哈!
“嗯,确定,就加吧,没关系的。”我微笑的看着服务员,稍微的点了头,想表达:让他放心并且照做。
“那好,请你们稍等。”他转身离去。
“小莎,喝口茶吧。”他小姨递给我一碗茶说。
“谢了。”我接过来说道,接着我拿着手机起身说:“我去一趟洗手间。”话音刚落,没等他们不回,就走向饭馆里面。到了里面,刚好遇到了刚才的服务员。
“那个,不好意思,你们洗手间在哪儿?”我问。
“这里面没有,你可以从那边往左拐就能看见公共卫生间。”他边说边给我指了一个方向。
“嗯好,谢谢。”我说着刚要走,他就说:
“刚才的订单真的都要吗?真的不需要退几个单?”似乎替我们心疼钱吧。如果换做我自己花钱,我也会心疼,但这次是他们花钱,而且是他们让我点菜,不能怪我。看着他傻傻的疑惑的样子,觉得太可爱,哈哈哈哈。
“嗯,都要上,并且按他们意思,让他们付钱就行。”我微笑着说。
“不过,你们吃不完,也可以打包走。”他想到了什么一般说。
可以打包走?
不会吧?
我去过的旅游区里,剩下的饭基本都是不能打包走的!
“那好的,谢谢。”我不想与他多说,就走了。
看来,让他们出不了这个门有点难。算了,会有办法甩掉他们,先看他们付款情况。
我没去卫生间,只是找个地方站了一会儿,顺便看来手机。我看群内消息,依然是一大堆信息:
“小莎,你跟这样说,我们更担心你。”
“你可以给我们说说,我们可以出出主意。”
.....
当我看到其中祖丽的一番话,我心头一紧,她说:
“我真的联系不上我哥米然,手机关机,家里也没人接电话,阿姨和叔叔也不知道他在哪儿,就连杨姐我也联系不上。”
他不会真的出事儿来吧!
“别担心我,我不会有事儿,我手机电量不够,流量也不够,所以我不怎么回复你们。真的有什么向你们问的,我会第一时间找你们,谢谢你们。对了,不用找米然了,找了也没用,毕竟没有什么关系了。”我回复了。
其实,我原本,想仔细的问关于米然的情况,但又不敢问。明明很淡担心的他,却说不出口,我能口是心非到什么时候?
“怎么,再次见面却没有一丝的心动吗?”身后传来凯丁的声音,我转身一看,他就在身后不到一米的距离。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一步,却被他一手拉住--抱住。我的一个手在胸前,另一个手被他在背后抓紧,被他抱的的太紧,根本挣脱不了。
他身上的,让人恶心的香水味儿还是没变。
“放开我。”我挣扎的说,背后手里的手机掉在地上,还好不是硬地,不会碎。路过的旅客们和当地人看着我们,这点更让我觉得丢脸,我满头发冷汗。
“这次没有伊凡的帮助,你能逃出我手掌心吗?”他靠在我耳边说。
“你放开我。”我再次说。
“亲我,再放你。”他把自己嘴唇靠过来说道。
“真他妈的混蛋!”我低声的骂。
“怎么不敢大声骂呀?半年前让我进一个月多的拘留所,这损失你来偿还。”他再次靠近我耳边说。
一个月多拘留所?不是半月吗?
小莎,你傻不傻?现在是什么时候,还想这些,想办法解脱呀!
我挣扎的把胸前的手滑到下面,到我口袋哪儿,我记得口袋里有一根发卡,是出门前放进去的。
“别挣扎了,没用的。”他说。我边试着把发卡从口袋里拿出来,边为了不让他发现的说:
“对,挣扎确实没用。但你进拘留所,跟我无关,为什么让我来偿还?”
“我进拘留所,还不都是拜你和伊凡所赐!”他低声的说道,但能听出来,他在生气。
拜我们所赐?活该!
看来现在我倒是觉得,一个月多,实在太少了!
“让我偿还也行呀,有什么话,不能放开我好好说吗?”我把语气温柔一点说。
太好了,我把发卡拿出来了。我一摸就知道,这是一个边坏了的黑发卡。如果把坏的那边刺入皮肉,就算伤不了太深,但至少能让人吃痛。
“不是说了嘛,亲我,再放。”他还是阴笑的看着我说。
我再看来,周围的人,旅客们不觉得这种‘搂搂抱抱’在他们眼里不算什么,但是对于本地人来说:这是没有家教的行为!
既然,你给脸不要脸,让我丢脸,那你不要觉得我过分!
“呀!”我用力地抬起膝盖,直接踢在他要害处,再迅速的用发卡用力刺入他一直牢牢抓着我手的手上。
“啊呕!”他吃痛的鞠躬一般卷起身体,我被抓的手也松开。
我看了我刺入发卡的地方,红色的血丝流了出来。
“臭婊子!”他似乎想要打我一般,一边还是吃痛的一边向我扑过来,我立马给了他腹部一拳,甚至推到在地上,拿起一把的尘土洒在他脸上,然后从地上捡起手机头都不回走了。
我关他在地上干嘛,反正他现在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