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就进入了空灵状态,全身极度放松,充沛的灵气游走于各条经脉之间,不断地洗刷和巩固着我的肌体和内脏,感觉和玄幻小说里描写的情形差不多。
虽然我的修行态度不太端正,总是有一搭没一搭的,但是不管怎么疲沓,我现在毕竟还是凝液顶峰的修为。
你看啊,我正常的那个丹田里,确实有一些透明的凝液存在,量不多,也就一个中等水缸那么点儿。按照小白的说法,那就是气海,原力之所在,本命之所依,是每个修士的命门。
尽管现在凝液的量不大,但是质量还算精纯,我也知道,这气海乃是凝液修士立身、斗法、势力、晋级的根本所在,必须勤加修炼,纯之粹之,争取早日筑基,摆脱“低级趣味”!
所以说,《太上玄明功法》是必须要持续修炼的,就是现在!我摆好架势,第二层“玄空”法则不断地在我脑海里回旋、反复,就像复读机一样,以前一些不太明白的地方,现在也渐渐明朗了起来,莫非这药池果然神奇,连功法修炼都能“加持”?腻害啊……
也那怪,难得有这么个机会能安下心来,专心致志地修炼修炼,这对我来说十分少见,且炼且珍惜吧!
就这样我认认真真地修炼了两个多小时,正觉得小得意之际,忽然间,我发现右丹田里的皮晓萌有点不太对劲儿。
皮晓萌自从“嗑药”之后一直闭目打坐,处于自我修复、治疗状态,安静平和,就像高僧,呃……不对,应该是高尼入定了一样,要不然小白也不会走。可现在她好像很不舒服,满脸通红,大汗淋漓,身体还不住地颤抖,眉头紧锁,牙齿咬得紧紧的,似乎蛮痛苦。
我连忙收了功法,神识一动来到了自己的右丹田里,“哇……什么味道?”刚才那种腌黄瓜味道没有了,变成了一种怪怪的辣味,周围的温度也似乎高了不少。
“皮道友,你怎么了?”我赶忙问道,皮晓萌艰难地睁开了眼睛,抬头看了我一眼。
乖乖不得了,这丫头的眼神咋这么奇怪捏?水汪汪的大眼睛脉脉含情,充满了妩媚和……春色!咳咳,请原谅我用这个不雅的词汇,不过,她的眼神确实是有点“色”啊,和以前那个端庄、冷艳的圣女形象完全不符,见了鬼了!
瞧瞧,皮晓萌本来就长得国色天香,一双如丝般的媚眼再这么直勾勾地、忽闪忽闪地看着我,殷红的嘴唇被洁白的贝齿这么一咬,乖乖隆地个东,一幅“桃花朵朵开,郎君快过来”的既视感,请原谅我此刻的词汇贫乏,我觉得这位“圣女”姐姐肯定是在发情,怎么回事?是正应丸出了什么问题了吗?
我伸出了右手,摸了一下皮晓萌的额头,哇塞好烫,发烧了?我还没来得及抽手,就被她一把攥住,皮晓萌低声的、略带喘息地说道:“高道友,我好难受。”
“哪里难受?”我握着皮晓萌柔弱无骨的小手,心神一荡忙问,“是正应丸出问题了吗?还是修炼上除了岔子,走火入魔了?”
“不,不是,这正应丸……”皮晓萌声音虽然低,但是出气如兰,眉眼含情,又离我这么近,搞得我心慌的一P,有点手足无措。
“正应丸怎么了?”我侧过脸去,不敢看皮晓萌的眼睛。
“不知道,就是全身酥软无力,如针扎的一般,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就是浑身发热,心里特别难受,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啊……那怎么办?”我有点懵,忽然想起以前用过的“伤玄一气功”给皮晓萌治过病,效果还不错,要不就试试?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想到这儿,我心念一动,把皮晓萌拉出了右丹田,顺手从混沌戒里拽出了一张行军床,把皮晓萌抱到了床上,感觉好暧昧!
皮晓萌不知道我要干什么,脸更红了,眼睛一闭,干脆不看我,拜托!我没想干那事儿,想什么呢?!女流氓,我一阵腹诽。
我右手轻探,握住了皮晓萌的左手腕(感觉她手一抖),一股灵力缓缓地输入了她的阳池穴,顺着外关、列缺、手三里、曲池……按照“伤玄一气功”的传统疗法,一路向上、向上……很快,我的灵气在皮晓萌的体内循环往复了好几周。
“咦?她的经脉似乎没什么损伤啊?内脏器官也正常,哎呦,本命丹胚也稳固了不少,以前丹田、识海里的内伤也恢复的七七八八了,那……”我一边内视着皮晓萌的身体,不对,是体内,一边分析着。
等等,我的头怎么也晕了起来?还有点发热,哎哟不好!不会是皮晓萌体内的不明症状传到我身上来了吧?
我急忙松了手,但是来不及了,我瞬间觉得浑身无比燥热,呼吸急促了起来,某种原始的欲 望“腾”地一下就燃烧了起来,下面的小分 身也一下子支起了大帐篷。
“靠,这是春药吗?要坏事……”我感到大事不好,可自己的意识已经渐渐变得模糊了,脑子里瞬间塞满了无边的原始征服欲望,就像看了三部岛国爱情动作片后的那个尖峰时刻。
我心头的最后一点清明在提醒着我:“快跑,快跑,坚持不了了,你不能对不起边静和曾敏啊……”
可就在这时,一具柔软腻滑、香嫩微颤的躯体缠上了我,皮晓萌的双臂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双腿一下子缠在了我的腰间,两片红唇准确无误地印在了我的嘴上:“怀安……帮帮我……”
我的脑子顿时“轰”的一声响,完全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我低吼一声,“刺啦”几下撕掉了我们之间的所有束缚,恶狠狠地把皮晓萌压在了行军床上,然后就是无休无止地入侵、冲撞、占有和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