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是停了下来,既然他们都已经向我走过来了,那我也就没有这个必要再去追他们了。然而,我错了,我还是错了,我错就错在我没有好好的看到他们的来人是谁,更没有看清他们手里面都拎著什么大棒子。
那手里都拎著家伙呢!那还肝人我的好吗!
我这会儿这是怎么了,怎么连对方是谁也看清了呢!为什么就不把身子;转过去跑呢!
我被追上来的他们一人打了一棒子,我就这样什么也不知道了。我更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才醒过来的。那些都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他们每一个人都要过来给我一下呢!
我想也只有在我我醒过来之后才能知道答案了!我慢慢的醒了过来。
醒过来的我发现我现在的地方有些个不大对劲啊!都是什么啊!那是!墙还是白的,我身下居然烫蜡水了,竟然是软乎乎的床了。这是什么地方啊!窗明几净的。周围还摆著花盆儿。
我在想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呢!那没个说了。这儿一定就是医院了。
看看外面的翠色吧!车水马龙的。花儿那么的美,景色那么的美。树那么的高,草儿那么的绿。
那他们呢!他们这是哪儿去了呢!怎么一人我也没看到呢!
就是医院,也不该是我一个人来的。他们一个也跑不了的。
我想我现在该是好多了吧!我试著起一下身子,是的,我现在是好多了呢!多的不知道有多轻松了呢!我起来后,下地走了走。
这真是太舒服了。
没一会儿,外面真的走地过来几个人来,他们看了看我,他们说我现在真的可以出院了呢!那是白雪,红衣她们,再就是李子,瘦子,阿蛋,还有阿二了。
可不吗!我自己的人,一个也没少。
子灵他们还是学生,自然是回到校园里上课去了啊!
“不行,我还是稍稍的问一下他们的好!”我说,“子灵他们呢!”他们几个就和听不懂我的话一样,上前看了看我,笑了笑,反问了我一句道:“冥,你这是在说什么呢!什么子灵子依的啊!该不会是你交的女朋友吧!”
我去,这是什么样的脑回路啊!他们怎么会问我这样的问题呢!我说的子灵,可是一个男的啊!你们是怎么想的啊!这不是在污辱我呢吗?感情我问的是谁,你们不知道吗?
他们还真的就不知道。原来在这儿住院的,也就我一个人而已。
我又一次问了他们一句,得到的答案却是一样的。他们压根儿就不知道什么子灵。
我想起来了,我现在是真的想起来了。我说我怎么我会在医院的病床上醒过来呢!而且这里还是脑神经科,看的出来,可能是我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了吧!不然我最近怎么总是想起一些什么七月十五鬼节之类的,还有就是谁谁谁的墓,还有那一个什么样的村子。
我和他们就像在游戏里面一要尽情的打怪。原来那都是我想象出来的啊!
但是我这些个朋友,可都是实打实的在我面前的啊!
白雪,好是一个人民卫士,她本身就是在现实之中做这个的。所以,她也无需打怪的。红衣,我还以为她才是一个我想象出来的人物呢!闹了半天她是真的,就是喜欢穿红色的衣服。李子他们,是我最好的哥们儿了。那个阿蛋与阿二,我们是在什么意思认识的,一时我也想不出来了。
好吧!那就好吧!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吧!我们也不急於这一时。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我只要记住,他们是我实打实的朋友就行了。
他们把我接出了医院。而我们第一个去的,就是学校。我们在去学校的路上,我一下子想起来了。原来那个子灵,还有那个专靠打抱不平的女子,再一个就是受欺负的那个女学生了。
最后一个要说的,就是与我的哥们儿瘦猴儿形成鲜明对比的小胖子了。
原来那些人都是我参考我和我的这几个朋友们生生的杜撰出来的啊!我说的呢!我地在医院怎么把他们问的一愣一愣的呢!
他们是代表老师还有我那对忙的抽不出来一点儿时间的父母来看我的。我想还是我的这些个朋友们好啊!算了,我也不用去问我的脑子是在什么情况下才失的忆了。现在,我不是又能找回以前了吗?
我又是那个之前的我了。而他们也是以前的他们。
我保证我以后一点儿也不会再得什么臆症了,保证不会,我是痴迷於游戏,但是在这次事件之后,我就算玩,也不会那恋了,我是一个年轻人,年轻人还是把学业放在每一位才是最正确的。
以前的故事,就当我真的在冥渡里走过一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