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什么样,我并不知道,我就说说我自己吧!那声音可是我有史以来听到的,最最最讓人印象深刻的声音,没有之一。
假如死人能说出话来的话,也比他刚刚说的好听。
“操,我就日了,这他妈的也仅仅就是一个开始,什么这个那个的啊!”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但终究还是没有把它们骂出口来。
“这一切,不过就是一场游戏,没错,你们想的没错,这才刚刚开始呢!不要怕,我的伙计们,你们是这个游戏当中最后一批幸存者,说到头,谁笑到最后,谁才是胜利者,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啊!”我想他的话也才说了一小部分而已,我去你姐姐的吧!你这么有本事,敢不敢把真身露出来,好讓我们好好的看一下你他妈的到底是人还是别的怪物,他妈的什么东西啊你是,也就配在这儿吓唬吓唬小孩子们罷了!这些我要说出口的骂人话,还是因为我太怕他们的缘故,还是没能说出来。
但是黎阳与李藏他们两个貌似看出我的面相十分的不对了,他们互相看了看,差一点儿就笑出声来呢!
“古晓山,你不是一直想从我嘴里套出些什么对你们有用的话来吗?来来来!我这就告诉你,你他妈的要是胆量,敢不敢过来,咱们坐下来慢慢的说!”他上一句话还没有说到一半儿的时候,我就猜出来了。可惜的是,那时候的我,还是没有大声地叫出他的名字来。
现在,他既然已经不打自招了,那我也就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出口的了!我终於大声地叫了出来。
“司徒毅,到底还是你啊!”我是把话给喊了出来,但是我没有骂他,说到底,我还是有些个膽胠的,别看我手里面拿有武器。
“小子,你太聪明了,可中国还有一句话叫老奸巨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你再聪明,也不如我的,毕竟,我的年纪在这儿摆著呢!”
我不知道他这话有没有倚老卖老的意思,但是他那充满了挑衅的话语说到底还是为了气我们的,我们要是上了他的当,那我们的脑子才是锈掉了呢!
“呵呵!我才不会上你这个老家伙的当呢!怎么!你叫我过去我就过去啊!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有本事你出来啊!你出来你敢吗?你这只老乌龟,就会躲在暗地里打黑枪,再就是说几句吓唬小孩子的话来,你要是敢出来,我才说你是真正的有本事,你要是连这个小小的膽量都没有,那你也就配躲在暗地里说些自以为事的话了!”我一口气把我要说的话全都给说出来了,那心里别提是有多畅快了,我打什么时候起就没有这么畅快过,今天也算是我过了嘴瘾了。
其实我要说的话又何止是这些呢!这些话边一半儿都没有占到。
司徒毅这个老家伙看来是听的有些个不耐烦了,他大概在暗地里看了我那么一眼,然后“通”的就是一枪,从我的耳前擦过,我还有几句没有说出来的话,自然也就不能再往下说了,留在我眼前的,也就铮铮的金属碎片所发出来的声音了。
“你!有本事你就出来啊!出来你就明白了!刚说完你,你就经不住了啊!到底还是你自己说的啊!你就是一条老狐狸,一条久经沙场的老狐狸!”这话骂他的话,本来还有许多句像这样这么难听的,但是现在看来,我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了,因为就是再说下去,也是徒劳的,更是在白浪费唾沫与时间。
这一次他又开了一枪,这次,并没有出乎於我们三个的预料之外,我们三个集体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竟又神配合般的笑出声来。
“哈哈!这个老家伙到底还是坐不住了啊!”这句话更是从我们三个的嘴里集体说出去的。那又一声的枪响,在我的另一个耳朵旁铮铮地响著,一声、两声、三声,一声比一声大了。大到我自己说的是什么,我自己都听不太清了呢!
好歹我心里清楚我说的是什么。
“他这是在向我们宣战呢!晓山,你就不要再说下去了。他想毙掉我们,就三枪的事儿!黎阳在我身后说道。
可我想的却不是这个,我才不怕他那个什么鸟话和鸟枪呢!我要是怕他,那我岂不是早早说表现出来了呢!但是我没有,我并没有这样做,我这样做的结果,并不是我所看到的这样的。我现在最最最最想说的说是:“我的他妈的伪装,是到了该卸下来的时候了!”老实说,我这话一点儿也不夸张啊!我要是说一句假话就让我不得才=好死。
我快的连我自己都不敢再相信了呢!
哪儿还有时间再说别的了,他司徒毅躲在暗处,我也相信他绝对不会是一个人的,弄不好那些个被有意打散了的士兵,或者那些个不明身份的如同丧尸一样的家伙,正在受他的控制呢!也就是说,那些个人是他的挡箭牌,就算出了大事儿,他也可以全身而退,这岂不是人悠哉。
我快的别说我自己还有黎阳和李藏了。可能就是司徒毅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过我竟然会快成这个样子。
说是快成一道闪电吧!那是有些个太抬举自己了。
他们一连开出了那么多的子弹,就是瞎子,也能摸准他们准确的藏身位置来了。我比他们的子弹先一步冲了过去。
早就说他们一定不是什么只躲在楼梯口那么简单了,看看他们的方向,也不像是在那里啊!我一想就笑了,笑的快让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我在比我们僅高一层的地方找到了他们。我忽一下地出现在他们面前,怕是他们自己也不会想到吧!那是啊!他们要是能想象的到,那他妈的就奇哉怪哉了。
我回头一嗓子叫来了还没有太反应过来的,我的这两个伙伴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