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太婆一凶,她的女儿却哭得更凶了。
“大娘,我们也不想啊,但是明天要祭天求雨。而你的女儿名字的里有水这个字的含义,加上很不幸的是,郑大叔抽中了你的女儿……”
“狗屁,要想我的女儿死,那就从我的尸骨上踏过去……”
“大娘,你这又是何必呢!哎!”这几个男人苦恼的叫着道。
“我们中也有几个都贡了自己的孩子……”
“那是你们的事,跟我无关……”不管他们怎么说。郑老太婆就都不应。
这是她的女儿,开什么玩笑要把她给他们?
“那就得罪了!”说完了,这些人就上去抢了。
“你们干什么,丧尽天良,烂心眼,生儿子没有屁眼,死后打入十八层地狱啊……”
女孩子的哇哇哭声很凄凉的响彻,又在这里离开了,“娘……”
郑老婆子去追,可是有两个男人把门锁上了,他们也很为难的道:“郑大姐,抱歉了,为了大家着想,我们不得不这样做……”
很久了之后,郑老头子把门打开,郑老婆子的眼睛红的跟充了血似的,她看着眼前的窝囊的男人,怒的啪啪的打了他几巴掌,气愤的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就哭着跑去找她的孩子去了……
现在全村都是这样的,四家人吵啊闹啊,孩子哭啊哭啊,在夜间显得格外的凄凉跟寒碜……
尽管,心寒,心酸,却无可奈何……
人为了生存是可以做出很无奈的事情的啊!就算是丧心病狂,被人诟病,遭人怀恨!
…………
“歌儿,这声音听着我浑身的毛都起来了!”
聂欢跟在旁边看书的我说话着。
自从三生炉毁灭了之后,我就发现我好似开挂了。
除了我能用我的潜意识做任何的事,我还可以从远处神不知鬼不觉的拿取食物。
我首先让我跟聂欢住的地洞变宽了,变成了适合我们居住的,这里面在很短的时间里就被装修成了一个小型的地下客栈。
而且,我还从远处拿取了吃的,喝的,我跟聂欢占据在这两具身体好似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都饿惨了。
我们现在饱餐了一顿之后。我休憩了一小会便只想着看书。
外面的一举一动丝毫的影响不下我。
而聂欢是一个很敏感,很胆小,很容易被外界的东西所影响的人,她没有我这样好的自制力。
从而,外面的哭闹声能影响她,却不能影响我。
我听到她的话抱了抱紧靠着我的她,又从我的身旁拿出了一本书给她看,“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死不了的,我不会让她们被烧死的。现在呢。只是让他们体验一下,她们的女儿被烧死的样子,而且,也能增加他们的仇恨值,让他们更恨哪一个道士。你要明白,要清楚要知道,只有真的伤到他们的身上,他们才会痛,才会记住。你要想一想,当初我们俩个被他们定位祭天求雨的人的时候。有谁替我们抱怨过,他们都躲得远远的,还有些幸灾乐祸……”
我很淡然,还实话实说。
“歌儿,我知道,我只是胆小。”聂欢拿过了我递给他的书,我挪了挪位置,在桌子上给她腾出了好大块地方给她看。
她看着我这举动抿唇,高兴的笑了笑,“歌儿,你发现你只会对身边的人暖。你说你要是男子多好啊,这样,我就嫁给你,你一定会待我很好的……”
她这话让我看向了她,瞧她笑得跟蜜一样,我拿书打了打她的头,板着一张脸,“小丫头想嫁人了是吧,也不想想你今年才十岁,等你够年纪了,你姐姐我会为你找一个良人的!”
她一听,脸就红了。然后就要来掐我。我们俩就闹起来了。笑声一片叮铃。
翌日,天亮,小塘村的头顶上还是晴空万里,一点也没有要下雨的极限,而且,现在才晨起,太阳就火热火热的了,让人觉得被炭火在烧一样。
昨天的焚烧场又多梳理了几根柱子,柱子上绑着四个女孩子,最小的一个多月,最大的才九岁。她们昨天晚上得知自己要被祭天,已经哭了一夜了,现在真的被绑在这里了,又哭了撕心裂肺。
到了傍晚,李道士做完法后,一把火点燃了围着这群女娃的柴火。这些女孩子看着这大火都吓得晕的晕,胆子都吓破了……
这些女孩子的亲人也都红着眼睛,哭得哭晕的晕……
…………
大火将这些柴火烧成了灰烬,天也渐渐的黑了下来了,奇异的,昨天的天空还有几夺乌云飘过,现在呢,没有任何的云,而且,那落到山下的太阳,放到是又升起来了……
这奇异的景象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
那李道士意识到自己的谎言马上就要被人道破了,他在这个村子里杀了六条人命,他想了想这些村民回过神来之后不知道会怎么弄死他……
他一阵后怕,趁着这些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逃跑了……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道士骗子逃跑了,道士骗子逃跑了……”
村里的人才陡然的意识到他们被骗了!
…………
道士被抓住了,被绑在了焚烧场所,这些村民都满脸气愤,义愤填膺。他们如此的相信他,居然遇到了一个骗子。
于是,他们也将这个道士烧了祭天了!
这个道士被烧得喊得鬼哭狼嚎的,喊了大概有一刻钟,这才没有了声音,又烧了一个时辰,火势才慢慢的小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这个道士被烧成灰烬的那一瞬,晴朗的天空忽而的就乌云密目,开始下雨了……
下了很久很久,那些要被焚烧的女孩子都从地下爬了出来,哭喊着爹娘……
小塘村里的人都十分的震惊,却又不知道从哪里解释……
…………
三生炉被毁了之后,我跟聂欢回不去过去的世界,反正我们也没有亲人,到哪里生活都一样的。
于是,我们就用夏露夏雨的身份在这个世界活着。
后来,我跟聂欢开了一家酒坊,生意还算不错。在后面,我们都找到了自己的良人,各自成了亲,过上了相夫教子的幸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