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猜到了?”司徒墓略带怀疑。
“不是猜,是推理。”
虽然失踪的幼童都属于平常老百姓家的后代,但这里毕竟是帝都,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离王法最近的地方了,况且作案时间又是晚上,要知道帝都日落之后便会大门紧闭,街道上有士兵巡逻,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无声无息作案的人,不一定是高手,但一定是一个势力极大的人。
“就像上次司徒燃案件一样?”
“是的。”路寒站了起来,在屋子里慢慢渡步“上次司徒燃得罪了福家公子,对方利用钱财收买了城中巡逻的士兵和城门的守卫。而这次事件犯罪者的势力一定更大。”
“在帝都势力大不是问题,毕竟是皇城边,官员将领多的是。”
“可是受害家庭皆是贫民,从他们身上能得到些什么呢?”路寒走到桌下边,拿起毛笔沾了沾墨。
“你的意思?”
“做事不符合逻辑的人我到认识一个。”说着,路寒在纸上这下一个名字。
司徒墓走过去看了一眼,微微一怔,随后伸手将纸团成一团,“呼”的一声纸团燃成灰烬。
“你这最后的答案,不也是猜的么?”
“可我万一猜对了呢?”
城东捕快厅门前。
司徒燃与韩新月面对把大门堵的水泄不通的人群只能无奈的摇头。
“这是肿么了?”司徒燃发问。
“啊……”韩新月挠了挠头“这些都是受害的百姓吧……应该吧。”
司徒燃左右张望了一下,试图找到一个能挤进去的缺口甚至是一个缝,但怎奈百姓心连心,连拥挤都挤的跟平均,只能以失败告终,想问问韩新月接下来该怎么办,却发现韩新月已经昏昏欲睡双眼迷离不断点头状。
“啊……我说,要不你休息休息?”司徒燃关心的问道。
“啊?!”惊醒的韩新月定了定神,随后面露坚定“不行!答应过墓老师一定要把你带到他身边!”说着,她试图冲进去,却发现一点大门被堵的水泄不通,焦急的握紧拳头四处张望,随后面露杀意……
韩新月从怀里掏出了三张爆炸符。。。
“喂喂!冷静!冷静呀!”司徒燃连忙阻拦欲将爆炸符扔进人堆儿的韩新月。。
“不行!我要见墓老师!当我的人都得死!”韩新月已经濒临暴走了!
司徒墓……你又给韩新月嗑什么药了……
“我有办法!我有办法!”司徒燃一把抢过爆炸符,双手按住韩新月的双肩说道。
“真哒!”
“当然。”
说着,两人陷进了脚下的影子当中!韩新月慌张的看着司徒燃,却引来司徒燃得意的微笑。
下一秒,两人出现在捕快厅内。
但捕快厅终究是捕快厅,两人刚刚出现便被四五个捕快围住,刷刷刷刀剑出鞘。
“投降。”司徒燃举起双手。
“啊……不要紧张,自己人。”聂狂回头看了一眼,说道。
众捕快闻言收起武器,各忙各的去了。
韩新月四处张望,却没看到司徒墓的身影,不禁大失所望,上前猛拍聂狂一下,问:“墓老师呢?”
“啊?”聂狂用手中的笔点了点头,最近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脑子有乱“应该去城北的捕快厅了吧。”
“啊……”韩新月仿佛受到了偌大的打击,但随后便拍了拍自己的脸“一定是我太慢了!要加油!”
司徒燃有点想哭的感觉,同样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兄弟,这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司徒燃,走!出去!”韩新月斗气十足。
“我用的是秘术,只能用一次呀……”司徒燃摊开双手。
韩新月听后再次露出杀气,默默的掏出三张爆炸符……
“冷静!”司徒燃冲了出去,心想她这是要出去还是要自杀呀!
皇宫,御书房。
在路寒的提议下,司徒墓跟着他来到了御书房查找关于“需要大量祭品”的秘术咒术。因为根据路寒的推理,这个人绑架贫民的孩子一定不是为了钱财,那么就有可能是要完成一个威力巨大的秘术或咒术,而这些失踪的幼童,正式启动术式的祭品!占时抓不到犯人,只能先查阅一下资料提前做好防范。
可今天却有些奇怪。
御书房平日只会有几个太监负责打扫、看守,可今日却被重兵把守!
就算路寒表明身份并且亮出搜查令也不可以进去,早知道天子犯法与民同罪,神捕的搜查令可是连皇帝的寝宫都可以搜的!
“难道你们不知道这次案件的重要性么!”路寒质问将自己拦住的两名守卫。
“这次案件轰动京城我们已有耳闻…但是…”那个守卫提高了音调“这是皇上亲自下命封锁御书房,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御书房半步,违令者斩!路捕头,不要让我们难办呀。”
路寒和司徒墓对视了一眼,皇上亲自下令封锁御书房?!这事绝对不简单!
路寒在心里暗暗琢磨,皇上已经亲自下令封锁御书房,恐怕已经布下了结界,偷溜进去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但是帝都之内已经找不到第二个藏书如此之全的地方了,案情紧急,该怎么办呀?!
同时司徒墓的眉头也紧锁起来,他想到了路寒在纸上写的那个名字,能让皇帝亲自出马的人,恐怕也只有那个人了!
商博良!
但若真是商博良的话那就麻烦了,商博良身为军师大臣兼司法大臣,其实力和势力都是不容小觑的。若真是他办的,这案件到最后可能会不了了之。
“难道你们都是无父无母的孩子吗?”路寒忽然对着众护卫高强说道“看到你们就没有自己的孩子和家庭么?!如今大量幼童失踪,你们就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吗?!”
本来站的笔直的众护卫中,似乎有一人动了一下。
这细节当然被路寒注意到了,他也不多说什么,转身拍拍司徒墓的肩膀便走。
待走远之后,司徒墓问他说那些话的目的。
“我观察到他们之中有些中年人,就赌这些中年人有的有十岁一下的孩子,便激他们一下。”路寒轻轻一笑“看来我赌对了。”
“路寒。”司徒墓站住,并把路寒也拽住问道“我想你猜的不无道理。”
“你早该这么想。”
“若真是商博良,你该怎么办?”
“依法……”
“那可是你的老师呀!”
路寒听后先是一愣,随后哈哈乐了几声,转过身去,留给司徒墓一个懒散的背影。
“我的老师教我,法律最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