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时候,就是认下别人作父亲,在理论上来说,这也可以叫做一喜。这不,青兰的母亲也与刚刚的张老先生一样,一口痰吐出,没用多大一会儿,她的气色也好了好多了。
“孩子,快起来吧!”张先生看出来了。这不是东方剑晨有意的,他也是为了叫青兰的母亲快快好起来。然而,这爹可不是随便叫的,叫了,就要尽到责任,同样,认下儿子也是如此。
“今日与我张家来说,可真是三喜啊!”张老先生乐坏了,能认下这样一个有教养的孩子做自己的义子,自己真是求之不得啊!虽然那不是出於他们之前任何人的本意。但既然这事儿已经发生了,就如同张老先生刚刚说的话一样,这就是他们之间的缘分吧!
一行人被让到了会客的地方,东方剑晨也不客气,看著那一桌子都是自己的饭菜,他乐了。不过他想,自己的形象还是很重要的,可不能为了这一口饭食,叫自己刚刚建立起来的形象,一下子全毁掉啊!
於是他把刚刚举起来的筷子又放下,但张家所有的人全部落座之后,他才又把筷子给操起来。“别客气,孩子,我知道你们家徒四壁的,也吃不到这么好的东西,今天有意叫下人给你们做了这些东西,你们放开吃也就是了,以后啊!这里就是你们的第二个家,我呢!也是你们的父亲,如果你们有心的话,改日叫你的父亲也过来,我们认个乾兄弟什么的,日后对他也好有个照应!”
东方剑晨一听这话可就不愿意听了,可对方也是好意。在东方剑晨的耳朵里,却把它当成了另外一个意思。他正要好好的说些什么,好好的敲打一下他这位刚刚认下的义父。猛地一看,怎么刚刚还好好的,这才过了多大一会儿,这气氛咋又和之前不一样了呢?
原来是后堂之上突然出现的响动,没有再叫这张先生把话再说下去。也是啊!我怎么把心思全都用在吃上了呢!我可真是混啊!东方剑晨想想,他起身,他要起看看,为什么后堂一下子就闯进这么多人来,这还叫不叫他们吃饭了。
张老先生不是说了吗?先不管他说的对不对,可有一句话东方剑晨还是赞同的,那就是一定要把这里当成他们所有人的第二个家,但他可绝对没有要攀枝的意思。
算了,他出不去了,那一伙子闹事儿的人已以经进来了。那几个人可不管这些,一来到桌旁,抬手便掀了它。张老先生正要理论,人还没等起身呢!叫那当中一人只一下便按回原位上。“老家伙,你家是活的不耐烦了啊!放著我们家掌柜的不请,偏偏请了这么一胩乳臭未乾的少年来,怎么著,你是有意与我们掌柜的做对是怎么的?”
那当中一人骂骂咧咧的,手压在张老先生的肩上就没在拿起来过。这东方剑晨可忍不了。他已经起身了,但对方手手里的剑似乎比他动作更要快一些。东方剑晨还没等再说话呢!那人的剑已经在脖子上了。
“兄弟,我认得你,你最后识相一些,自己好好的把剑放下,别逼著我动怒,我给你我说话的时间,你趁早在我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就这样做,不然?”东方剑晨冷泠地说道。他已经动了怒了。他这是在给对方机会。
他在说话的同时也看向张一郎,心说你个怂包,你也就与我还有些个能耐吧!这会儿人家刀都架在你的脖子上了,你还在那儿一动不动,也不知道你哪来的定力。
算了,刚刚自己都把大话说出去了,再说自己的话都已经说完了,对方也没听自己的啊!於是他看向已经化成一条绿绳子的小青蛇一眼,那小青蛇可能就在等这一刻呢!但见它一下子变的大了好多,二话不说照那持剑之人的手臂就是一口。那人也没想过对方和手心里还有一条蛇啊!冷不防地被它来这么一口之后,他大叫一声,剑也应声落地,脸上黑一块灰一块的,没一会儿,他两条腿一蹬,动也不动了。
几个人谁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下子啊!那个将手按在张老先生肩膀上的家伙也一下子跳到一旁,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他一见小青蛇还那样的嚣张,这他可就忍不了了。再次兴起手中的剑,要听断它的头。
小青蛇早料到他会有这么一下,还没等他的剑落下,它率先一跃,在他的手腕处来了一口。那人被咬了一口后身体瞬间如同僵住了一样,一句话也没有再说,手中的剑呛啷啷地掉落在地。人没一会儿,也与之前的那个人一样,倒在地上甚至腿都没来的及蹬,就一命呜呼了。
这还有好,他们剩下的人把这条蛇视为眼中盯肉中刺,恨不能一下子就把斩断,好为这二人报仇。但就算小青蛇再没有什么本事,东方剑晨也不可能看著自己的小跟班儿吃亏啊!他一下子把身子压过来,将小青蛇拿在手里,伸手抓住他们当中一个人的剑,他也没有要杀掉那人的意思啊!他就是想叫那人打哪儿来,就到哪儿去,可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他可能想给对方几个活口,叫他们回去,把他们的马掌柜的叫来,这张大好人也没有惹到他啊!他不过就是没有叫他瞧病呗!至於如此之兴师动众的吗、
他的好心可没有几个人明白,再说他们也不完全是奔张大好人来的。多半儿是为了他东方剑晨。这不,他人在这儿了,就更不用再说那些没用的了。上来拿住他不就得了吗?
要不是看在张大好人还有青兰的母亲也在场的话,东方剑晨可能就没有这么客气了。好啊!他们到底还是拿这二位来控制自己了。东方剑晨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回头看向青兰,“再不动手,等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