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的凶手,就是这香囊的主人。”
“皇后!”宋子倾厉声道。
莫清远一听到莫清离的死是被人陷害的。
他从地上起来,二话不说就一手抢过白鸢手中的香囊,看这香囊里有什么奇怪之处,知道看到香囊秀了一个孝字。
这个字是用金线绣的。
秀发一看就是出自于宫中。
而且,敢秀这个字的人,除了封号为孝德太后的人还会是谁?
后宫中的女人的阴谋诡计太多了,很多进宫的人不明真相的就死了,这一次,他的妹妹也成为她们的牺牲品。
“皇上!这香囊里秀了一个孝字,请皇上替臣妹做主,讨还死者一个公道!”
宋子倾抱拳,单膝下跪,哽咽着道。
宋子倾听到这个孝字,他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了。这个字,除了太后能用,宫中的人,没有人敢用。
他亲手的接过,仔细的看着这个香囊。
“莫将军放心,若是莫嫔死因真是被人害的,无论凶手是谁,朕都会严惩。”
“来人,叫杵许。”
“来人,让太后来这里一趟。”
…………
“皇上,从伤口的勒痕来看,莫嫔确实不是自己自缢而死的。而是被人打晕再对她勒死,吊到了悬梁之上……”
杵许说完,打扮庄严的太后进来了。
她捂着口鼻,身后是几名贴身的丫鬟太监,她从踏进来的那一刻都对这个地方充满了嫌弃很厌恶。
她一个太后出没在一个嫔妾的殿内,这有辱她的身份。
这是对她的贬低!
“不知皇上叫哀家过来所谓何事?”太后很冷漠的扫了白鸢跟莫清远一眼,只要对宋子倾的时候,她才会客气,语气很温和。眼中的厌恶之意才少一点。
“不知道太后跟莫嫔可发生过什么矛盾?”
宋子倾看向太后,让人把香囊递给太后。
“皇上这话是何意,难不成哀家会害死一个嫔妃?哀家跟她无冤无仇的,害她做甚?”
太后觉得好笑,等她看清下人递过来的像那之后,她目光怔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后宫中存活下来的人有谁是简单的人。
即便是她做的,在没有百分吧的定罪之前,她绝对可以做到面不改心不跳。
“太后对这香囊认识么?这是在莫嫔的殿内找到的。有人怀疑,莫嫔的死跟太后有关系。而且,杵许刚刚说了,莫嫔的死,不是自己自缢,而是被人杀害的。”
宋子倾严肃的板着脸,盯着太后,一字一句的细细道。每一个字都透着威压。
太后看着宋子倾又看了看神情不定的白鸢,跟一脸哀伤跟愤怒的莫清远。
倏而,她笑了。
“哈哈哈,皇上,你不会怀疑是我杀害她的吧。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这香囊是哀家的不假,但是,哀家的香囊早几天就已经不见了。哀家宫中的人都可以替哀家证明。至于为何会出现在莫嫔的房间内。哀家就不得而知了。”
太后将自己的摘得很干净。唇上还挂着一道不屑的讽刺跟讥笑。
“太后,此事朕还要彻底的让人查明一番,太后不必动怒,朕只是让你过来问话而已。”
听到太后的话,宋子倾的脸上出现了少许的尴色。他看向白鸢,颇有些怪怨的意思。
“皇上,是一国之君,是天下的明君,可不要随意的听信他人的片面之词,而让有心之人得逞。”
孝德太后看着宋子倾看着白鸢的眼神,她就知道了今天的事是白鸢挑起的。
宋子倾看白鸢的神色也更埋怨了。
白鸢却面色不变,从容淡定。
她看向太后,与太后那一双锐利阴狠的眸子对视着,她莞尔,笑道:“太后,不要把自己摘得那么干净,现在死着都还在屋内,太后敢看她一眼再说么?”
“皇后,你这是存心为难哀家?”太后恼怒。
白鸢讥讽的笑道,目光幽深,眸底划过了一抹极深的恨。
她瞥向宋子倾,说道:“皇上,你可能不知道,臣妾今日出去的时候,遭人绑架了……”
“什么,爱妃?你……”宋子倾很惊讶,怎么有人如此大胆敢绑架他的皇后。
沉浸在悲痛之中的莫清远也都为之一惊。
太后的眸微蹙了一下,眼中极快的闪过了什么。
“皇后,你没事吧?”宋子倾将她拉到了身侧,仔仔细细的看着她。
“臣妾没事,多亏了了寒王爷救了臣妾。”
“皇上,请听臣妾说,今天是有人故意的绑架了乐王爷然后引诱臣妾出宫,再然后连臣妾也一起绑了,继而想谋害臣妾,要不是寒王爷,皇上如今可就看不到臣妾了。臣妾跟乐王爷待在那个破寺庙,发现了一块令牌。经过查证,这一块令牌就是出自孝德太后的寝宫。”
她这话一出,所有的人都一怔。
太后的面色变得狰狞,她刨着白鸢,气得对她破口大骂,“皇后,哀家跟你有什么仇怨,你居然为了诬陷哀家无所不用。而导了这样的一场局。难道是因为上一次,哀家让一个舞姬在迎接本宫的宴会上出了点风头,所以,你就……”
“哈哈哈,太后。要是不心虚,你怎么那么大的反应。”
白鸢讥笑打断她。
她将那一块牌子递给宋子倾。
“皇上,莫嫔的宫中出现了了太后的香囊,太后她老人家说这是偶然,是有心的人将她的香囊给盗取了,所以,嫁祸她。那请问,谁跟她有什么恩怨,仇,别人都不陷害,唯独陷害太后呢?这一次,是意外,可以说得过去。但是,巧合的是,臣妾被绑架的场所,也发现了,太后的东西,那请问,一次是巧合,两次还是巧合么?”
宋子倾看着那一块令牌,那镶金的鎏金的刻着一个孝的字,除了太后的人还是谁的人。
“太后!”
宋子倾恼怒的将那一块令牌扔到了太后的脚下,“朕的皇后被绑架是不是有你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