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云幻城狮子大开口,丞相差点被气的背过气去:“你……你居然想要这座宅子!简直!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就算是我死了,这座宅子,也绝对不可能给你们,你们就做梦去吧。”
闻言,云幻城笑了笑,嘴角满是嘲讽:“祖父,你莫是没吃药吧,你觉得就你那些东西,还不够我塞牙缝的,我告诉你,你最好规矩点,不然的话,我就不知道,什么是恐惧,如果你想要知道的话,那么我就一定会告诉你的。”
摇了摇头,她继续说道:“既然祖父这么想要知道,那么我就告诉你吧,我爹这次回来,就是要帮我娘拿回所有属于她的东西,包括,这座宅子。”
“什么?”一句话,就连在场的所有佣人都惊呆了。
他们没有听错吧,这位表小姐在说什么?她是不是说错了?还是大清早的没睡醒?
可是事实证明,云幻城是睡醒了的。
贾清晖冷眼看着众人,对一旁的王心凌道:“心凌,你放心吧,所有东西,我都会帮你拿走的。”
点了点头,王心凌与自己的亲爹对视:“爹,我们曾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珍惜,现在,我们就要拿走属于我们的东西。”
“你们……逆子!我可是你亲爹,你就这么对我?难道不顾及亲情吗?好歹,我们还是亲父女。”
“顾及?爹,刚刚你说我们恶心,说我们的时候,怎么不顾及一下,我是你的亲女儿,但是你对待我,还不如街边乞丐。”
说着,王心凌就是一阵阵心疼。
知道她不忍心,贾清晖上前,把她揽入怀中:“好啦好啦,有我在,不会有事的,我们回来就是因为这件事不是吗?如果心凌,你这会不忍心,也可以……”
他还没说完,话就被王心凌打断:“不,我没关系的,可能只是现在不适应罢了,但是这么多年,我不会忘记,他当初的决然,也不会忘记他说过的所有的话,既然他不仁,我就不义。”
知道他心意已决,王心凌对他这样说,不仅是随了他的心愿,还是让自己有一个解脱。
把她紧紧抱着,贾清晖不让她看下一幕。
懒得再废话,他直接道:“所以,岳父大人,你走不走?如果不走的话,那么我就让人请你了。”
“你们,我……我不走,我告诉你们,这可是我的宅子,你们没有资格让我离开!这是我的!”
“没有资格?如果我去告诉皇上的话,告诉他你所做的事,你觉得,我到底有没有资格?”
听到他要把自己所做的事告诉皇上,丞相直接慌了神:“不要,不要,我错了,真的,我错了,以前都是我不好,我求求你们了,不要再这么对我了,我以后会改的。”
“会改?我怎么就不信呢,你说你会感觉,过了这么久,到底改了吗?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依旧是那个样子。”
“以前都是我不好,是我做的那些混账事,还请你们不要再跟我计较了,我以后真的会改正的。”
“别说了,现在我们都不会相信的,那以前那么多时候,你都从来没有改正过,现在还跟我们说这些干嘛?”
听完贾清晖的回答,丞相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真的,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我求求你们了,以前都是我不好,求你们不要把我赶出去,你们如果把我赶去出,最后让我去哪儿啊?”
冷笑一声,云幻城不想再听他废话,对着自己的暗卫挥了挥手,暗卫上前,直接把他抓住了。
这时,一旁的陈氏冲了过来,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们道:“心凌,我知道,当初都是你爹亏待了你,但是现在他已经年纪大了,真的经不起折腾了,而且,你和他的恩怨可不可以换一种方式解决呀?如果让他离开的话,他还怎么活啊?”
王心凌听完自己娘的话,有了思量,最终,她点了点头:“好,既然娘都这么说了,那么就放过他了,不过我不会原谅他的,以后我会对他做什么还是一个问题。”
见她答应下来,陈氏激动的点了点头,丞相看着自己的正妻,老泪纵横:“夫人,这么多年都是我亏待你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但是就算他说这样的话,王心凌几人还是没有相信:一个已经做了这么多年混账事的人,怎么可能突然转变这么快?他对自己正妻如果好的话,就会在第一时间休掉所有小妾,可是他根本都没有做。
陈氏最终还是相信了他的话,眼中满是感动:“好好好,我相信,那么以后你就好好的,然后给心凌道个歉,慢慢的对她好就没事了。”
“知道了,我会做的。”
在王心凌面前,他还不敢装的很不耐烦,只是说了几句。
懒得再理会,贾清晖揽着怀中的人,朝着后院走了过去。
见他们还不离开,丞相有些懵:“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对了,你们去后院干什么?那里可是我们休息的地方。”
闻言,云幻城挡在丞相的身前,让自己的父母离开了,冷冷的跟面前的人对视,她出声道:“我劝祖父你还是有点儿自知之明吧,我爹娘他们要住在这里就住这里咯,你最好不要再说话了。”
“你们……你们欺人太甚!就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为这个付出了一辈子,到头来,你们不仅想把我赶出去,还想让我忍受你们天天的威胁。”
丞相觉得。自己这个外孙女,从小就是出了名的没用,那么,就算他说什么,只要贾清晖不在,那么就一定没事的。
但是他却想错了,他这个外孙女,可是比贾清晖还狠的人。
冷冷的笑了笑,云幻城上前直接打了他一个耳光。
带着三成内力的手打了下来,顿时,让丞相嘴角出了血:“祖父,我可不是我爹娘,跟你说了半天的大道理,我想做的,要做的没有任何人能拦着我。”
被她突然打了,丞相良久都说不出话来,看着她的眼神出现了恐惧:“你……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呵,让自己的女儿流落在外这么多年你还觉得自己没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