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严一身金色铠甲,坐在汗血宝马上,威风凛凛,整个皇宫都在他的军队包围之下,新皇登基指日可待!
拓跋光迈着蹒跚的步伐一步一步从皇宫走出来,身边的太监宫女皆颤颤巍巍,前面等待着他们的是死亡。
“父皇,只要你交出玉玺,儿臣会让您安心做个太上皇,让您安享晚年。”拓跋严一脸的自信。
父皇小看他一辈子,这一次他该对他刮目相看了。
拓跋光一身皇袍,气势不减,虽气息虚浮,却仍不改往日的尊严。
“你竟这短短几日都等不急了吗?”拓跋光反问道。
“父皇,您宠爱大哥,我怎会不知。你明知我和雪国太子合作,登基指日可待。您削大哥的职权,无非是保护他罢了。”拓跋严早已看透父皇的心思,他虽是庶出,但也是他的孩子!
“您还是不要拖延时间了,雪国的军队已经进了紫禁城,将皇宫团团包围住了。您还是乖乖交出玉玺,若再耽搁下去,儿臣可能就要弑父了!”他咬牙切齿,嘴角勾起一股残忍的弧度。
拓跋光依旧站在这,不动如山,看着拓跋严的目光仿若看着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完全没有被他的架势吓到。
“来人,进攻皇宫,格杀勿论!”他举起长矛,示意大军进攻。
他身后的人举起大刀上前,准备大杀四方。
塑料包围皇宫的雪国军队对他们兵戈相向,阻拦在他们的去路。
“你们干什么?要谋反不成?”拓跋严一脸的不敢置信,指着他们不解道。
“二弟,是你要谋反才是。”拓跋蕴淡然的声音响起,拓跋严危机感瞬间产生。
“这怎么回事?”他诧异的看向雪国军队,唯拓跋蕴马首是瞻。
“雪国太子一心想要的得到的是那张地矿图。二弟若要与人做交易,便要等价交换,切莫哄骗人家。”
拓跋蕴从袖子里掏出那张地图,冷笑道。
“你早就知道我和雪国太子的事情!”拓跋严如临大敌,他梦想着的皇位在这一刻瞬间坍塌。
“雪国太子迟迟得不到地图,却为你出兵相助,再傻的人也知道这个生意不划算。本王手里有图,你说他会听谁的呢?”拓跋蕴笑着说。
杨寻彧从他身后出来,向拓跋严做了个恰到好处的揖,“还请王爷下马,切莫挣扎,刀剑无眼,还望王爷保证身体。”
拓跋严突然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我筹筹谋已久,竟然是个笑话!拓跋蕴!杨寻彧,我就不该让你们离开王府!”
“是王爷的自负救了我们,我们才有转危为安的机会,多谢二弟。”杨寻彧笑着说道,她眼睛看着拓跋蕴,浓情蜜意,仿佛都要溢出水来了。
拓跋严被幽禁,皇上退位,新皇拓跋蕴登基,立杨寻彧为皇后,该国号为蕴。
“皇后娘娘,很多大臣上荐,广纳嫔妃,充盈后宫,增添皇嗣。您……”香草一身宫女服,更加飘逸,脸上却满是愁云,比杨寻彧还纠结。
杨寻彧却紧皱眉头,叹息一声,无奈的拍拍自己的脸蛋,“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吗?”
“那讨论什么?”香草迷茫的问。
“地矿图是万万不能交给雪国太子的,但他帮了皇上这么大一个忙,是以地矿图为条件的。这该怎么办,难道还要和雪国打一架吗?”杨寻彧捧着下巴担忧道。
“朕的皇后,这可不是你该操的心啊!”皇上的声音传来,香草连忙跪在地上。
杨寻彧连忙站起来,也不行礼,直接跑过去拽住他的手臂坐在凤榻上。
“皇上,雪国太子那边,你怎么交代?”杨寻彧好奇的问。
皇上眉眼上挑,嘴角一勾,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雪国太子已经走了,让朕把这个交给你。”
“就这么简单的走了?”杨寻彧结果那张纸,有些不解。
拓跋蕴点点头,然后笑着说:“他让你把这张自画像挂在床头,他就不要地矿图。”
“啥,自画像?”杨寻彧诧异的 打开,看到的竟然是雪国太子那一张欠揍的脸,她无奈的朝地上一甩。
“他在玩什么,给我自画像做什么,真是疯了,还挂在床头,我会做噩梦啊!”
香草很有眼色的捡起来,站在一旁。
拓跋蕴却讪笑着从后面搂住杨寻彧的肩膀,把她按在怀里。
“看来我的皇后有很多人惦记着呢,我得好好把你看好了,哪天一致红杏出了皇宫墙头,真可就后悔莫及了。”他夸张的摇摇头,气息有意无意的喷洒在她的耳边,引得她身体一颤一颤的。
香草很知趣的退了出去,细心的给她们关上了门。
“听说大臣让你选妃,你要如何?”杨寻彧躺在拓跋蕴的怀里,数着他浓密的睫毛,爱不释手。
他也任由她玩弄,搂着她细软的身躯,满足的喟叹道:“自然是要广纳嫔妃,否则大臣说你善妒该怎么办。所以朕定会给皇后一个好名声!”
“拓跋蕴,你敢!”杨寻彧气得牙痒痒,这个男人也太不上道,在她的床上说要娶妾,一点甜言蜜语都没有。
拓跋蕴笑得甜蜜,搂住她的腰更紧,“朕自然说的都是玩笑话,日后皇后只有你我二人,若是孤单了,就多生几个娃娃,好陪陪你我。”
杨寻彧脸蛋通红,她羞赧的锤了捶他强健的胸口,“你太坏了!”
“坏吗?更坏的我还没有使出来呢!”
“不要——快停下来,拓跋蕴,你别闹了!”
“我的皇后,春宵一刻值千金,明日早朝朕已经告假,可以好好温存……”
春香快要听不下去了,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听如此销魂的情话真真招架不住。她偷偷躲在门口守夜,尽量让自己不要听。
皇上登基两年,皇后诞下皇子,堵住大臣的悠悠之口。大臣家内小姐众多,爱慕皇上者数不胜数。
奈何三年内,皇后又诞下一对双胞胎公主,龙凤齐全。
五年内,又剩下一个小皇子。
杨寻彧慵懒的躺在凤榻上,拓跋蕴一身皇袍,四个三个娃娃将他包围起来,他怀里还抱着一个小的。
“父皇,我想要妹妹,不要弟弟。”大公主不满的嘟嘟嘴。
“好啊,父皇一定再加把劲,再给你们添一个小妹妹,好不好?”拓跋蕴戏谑的望着美艳的杨寻彧。
杨寻彧吓得差点从榻上掉下来。
“好啊,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