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杰没有搭理李万,转身溜溜哒哒走了,周龙看见李万很是气恼的说:“你家的老牛,把人家地给祸祸了,不陪人家也就算了,又使用圈套,套人家鱼塘,你是不是欺负老实人,欺负惯了!”
李万微微一笑:“村长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就好像是我算计他似的,这是他自己愿意,他输了,鱼塘没有了,我要是输了,我的老牛,还有我这三间房还没了呢。他抱屈,我觉得我还抱屈呢。”
周龙很是气恼:“我暂时不管你这些事,等你把事情闹大了,我看你怎么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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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到了晚上,孟岩驾驶着轿车,又把王世玉接到了许若冰家里。
王世玉下了轿车,自己走进了许若冰的别墅,来到门前按了一下门铃。
只见许若冰穿着三点一线的小裤衩和胸罩,王世玉看着眼前一亮,心中嗷嗷大叫:“我的妈呀,我的天地老祖宗啊,他真的把我当成了瞎子,今天可真是大饱眼福,看见了冰美人白如玉的身子。”
他连忙把眼睛闭上,运用“闭目神功”用脑海之中第三只眼睛观看。
“王师傅来了,请进,请进!”
按了几回摩,也就不见外了,伸手把王世玉拉进了屋里,坐在换鞋凳上,换上了拖鞋,慢慢的走进卧室。
方新宇看见王世玉来了,连忙诉苦:“王师傅啊,王师傅,你可要救救小弟呀,怎么到了紧要关头,就不管用了呢。”
王世玉还没有经过男女之事的雏,哪里见过女人光身子?脑海之中的三只眼,都放在了许若冰身上,哪里听得见他说什么?
方新宇一连气说了三遍,王世玉都没有回答,好像是灵魂出窍了似的站在那里。
王世玉把许若冰浑身上下看个遍,口水都快流了出来,恨不得把她的三点一线小裤衩,扒下来看一看。
王世玉沉迷在许若冰美丽的身材上,方新宇万般无奈,只好伸手一推:“王师傅,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王世玉如梦惊醒,装模作样,慢悠悠的说:“别着急嘛,让我慢慢的思考!”
就在这时,让王世玉精神一振,许若冰在他面前,毫无忌惮的换上了裤衩,许若冰这一个举动,差一点点没把王世玉魂看飞了!
还好她这个动作,只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紧接着穿上了衣服和裤子,虽然她的动作,只不过不到一分钟,差一点点没让王世玉窒息了。
方新宇像个肥猪似的,慢慢的做起来,冷冷的说道:“王师傅在屋里,也不嫌丢人!”
许若冰微微一笑,如同花朵盛开了似的:“你怕的是什么?王师傅眼睛也看不见。”
王新宇有些生气:“他就是看不见,也是一个男人,我看你精神上有些出轨。”
许若冰冰冷冷的说:“如果你的病再治不好,别说我精神上出轨,人也许出了轨。”
王世玉装作糊涂的问:“你们小夫妻说什么呢,我怎么就听不懂呢,方大哥,你赶快趴到床上,我好给你按摩。”
方新宇听见方世玉给他按摩,只好乖乖的如同大蛤蟆似的趴在床上,王世玉运用内功,这回按摩的是“足太阴脾经”从三阴交,漏谷,地机穴等等,十六个要穴,一一的按摩下去。
按得方新宇精神大振,只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整个人如同脱胎换骨了似的。
王世玉刚刚给他按完,方新宇就从床上跳了起来,慌慌张张拿出五千块钱,塞到了方世玉手里。
“王师傅,我想我是可以了!”
王世玉把钱放到兜里:“那哥哥嫂子忙吧,我回去了!”他说完手摸索着,装作看不见的样子,到门口换上鞋,摸起盲人杖,推开房门,走了出去,手还没等关上门,屋里传来了有节奏的响声,和迷魂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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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辉和秘书李诺诺还聊出好来了,早晨起来刚一上班,陆明辉钻到了秘书李诺诺的办公室里。
在看李诺写的文章,慢悠悠的读:“日照香炉生紫烟,遥望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凝是银河落九天!”
他读完把本往桌上一放:“李白的诗句写的不对,怎么就那么幼稚呢,他怎么知道瀑布落下三千尺呢,那就不行是两千尺呀,或者是两千九百九十尺呀!难道他用尺去量了呀!”
这句话说的李诺诺哭笑不得,但又不好意思去说他。
陆明辉看见李诺诺微微笑着,他以为秘书在向他示好,又挑毛病的说:“日照香炉生紫烟,简直是睁着眼睛胡说,谁的香烟冒的是紫色的?凝是银河落九天,天上的银河能落下来,如果天上的银河落下来,他还活不活了?”
李诺诺只好说:“那是古人写的诗句,并不是什么事实依据。”
吴明辉振振有词的说:“就是赞美瀑布的风光,也不能这么夸大其词,什么飞下三千尺?那就不行是一千九百九啊,什么银河落下来?天上银河真要是落下来,还不得天塌地陷呢,说不定把地球砸到哪里去了。”
陆明辉这顿神经的评论,差一点点没把李诺诺气吐血,有他这么评论诗词的吗?如同神经病似的。
吴明辉望着李诺诺,显得很严肃的说:“怎么能看李白的诗呢,看了不说,还在默写,你不知道吗,书呆子,书呆子,不过你去太久了,就会成为白痴的!”
李诺诺气的牙根都疼,如果他不是董事长的儿子,早就一耳光打外头去了,让他在我办公室里瞎吧吧。为了自己的工作,小让爹娘儿有点累,人家说什么都得听着,就是说的不对,也得哼哈答应。
李诺诺万般无奈,再也不愿意听他神论下去了,只好话题一转,我听说陆少爷在追一个高材生叫天心?
陆明辉听得微微一愣:“我是在追天心呢?可是这事儿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