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李队长在房间里睡了一觉。红莲则到办公室转了一下,处理了几件急着要处理的事情,然后,来宾馆把他叫醒,两人又上街逛了一会儿。
回到房间,李队长把房门锁好,让红莲坐沙发上看电视,说他要冲洗一下。然后,他就到卫生间放了大半缸热水,把身子投进去。躺在热水里,闭上眼睛,哦,好舒服啊。要不是有红莲在外面等,他就懒得起来,非好好的泡一泡不可。
洗好后,他又放了一缸热水,让红莲也洗了一下。
在毛山饭店吃饭时,李队长当着近百个食客和服务员的面,又突然单膝跪地向红莲求婚,很多时候,男人的欲望上升之后,会抛却一切廉耻。所以,人们说,男人是野兽,男人是动物。的确,在情欲面前,男人没有女人有抵抗力。男人不如女人冷静。不过,这时的红莲乱蹦着一颗紧张的心,身不由已毫不犹豫地点了头同意了。
有了上次的经验,红莲让李队长晚上到她“家”找她。她认真把自己打扮了一番,然后,早早拿把椅子,坐在阳台上等李队长。看见李队长的车停进了宾馆的停车场,看见他大步流星地朝她的“家”走来。不一会儿,就听见门外传来了他的敲门的声音,她走下楼为他开了门。
李队长一进门用脚带上门,就抱住了红莲,把她放倒在床上。李队长看到她穿着很暴露,上面穿着一件吊带的短衫,几乎是透明的,里面的黑胸罩依稀可辨,那个胸罩看样子小了一点儿,丰满的山峦呼之欲出。那短衫实在短得可怜,半截腰露在外面,腰间的皮肤可能被烈日晒到的原因,呈现铜锈色,还远不如他的皮肤白。她的肚脐眼也有点招摇,周围竟然纹上了一朵花。她的头发染成了棕色,抹了猩红的唇膏,还画了眼影,眼神有几分狡黠,早没了少女的那份清澈。
他承认自己好色,但不认为自己是色狼。他的头脑是清醒的,心却在燃烧着。他看到红莲闭着眼睛,羞红了脸。女人似乎在这种时刻,都喜欢闭上眼睛,好掩饰她们内心的渴望?那种欲说还休、欲拒还迎的神情,简直让人着魔。李队长立即坐到红莲的身前,俯身贴耳轻轻地对她说:“让我好好看看。”红莲立即下意识地抬起双手护住了胸口,一边摇头,一边娇羞地说:“不要!不要你看!”
李队长哪里还会听她的?把她的手扳开后,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用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的胸口。红莲随即就轻微地扭动了起来,梦呓似地说:“李队长,李队长,你别这样!”记得她十二三的岁时候,那里是粉红光滑的,而现在,就如桑椹成熟了一样,柔软、饱满、润泽,那丛黑色的草地,如同神秘莫测的神农架,立即激起了他深入领地的冲动……
李队长那英俊、敏锐、果敢、幽默、正直、温柔和威猛,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红莲被李队长的男子汉魅力所感染,似乎觉得自己已找到了心中的白马王子,于是乎春心荡漾满脸春光,只要他捅破那层窗糊纸,她就愿以身相许了。
当李队长握着她的手,笑着对她说话时,她的心就已经在跳动了。就像在游览神龙洞时,李队长伏在她肩头脸贴着她的耳旁,他那种怪异的热量一直从她的耳朵传遍她的全身,使她周身都躁热难耐。红莲经不起李队长柔情似水地爱抚和挑逗,就顺从了李队长。她听任了李队长。她配合了李队长。她瞪着双眼,望着屋顶,屋顶乳白乳白的……
李队长很久没有和相爱的人在一起这么酣畅地流泻自己原始的本能了,有一阵子他确实感到了冲决一切的忘我的痛快。可是,当痛快的感觉退去以后,留给自己的却是巨大的空虚和寂寞。一种痛彻脏腑的愧悔包裹着他,使他总想大哭出声,不想这么憋着。他想找个柔软的胸脯,深深地埋进去,放声大哭一场,然后,擦干泪水,去迎接明天还要升起来的太阳。可是,他前妻柔软的胸脯并不肯给他,她只想要李队长的臂弯做她的枕头,要李队长的胸口给她如玉的手温情地抚摩——她太自私了,在她的心里,只有她自己。现在看来,只有红莲才可能是他心灵的家园,也可能就是他漂泊的小船停靠的港湾。因为他的铁哥嫂曾经说过,他一个当兵人,在部队呆不了一辈子,迟早都是要转业到地方工作的,如果他和红莲成了,他可以到神龙集团工作。
红莲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发现他依然抱着她,就在他的脸上啄了一下,意味深长地说:“没想到我们配合得这么默契,你简直把我带到了天堂!让我飞了起来!”
李队长不好意思地笑了:“对不起,红莲,我什么都不懂,就知道一味蛮干,没伤着你吧?”
红莲的脸上现出了娇羞的神态,笑着说:“我喜欢你这样,有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不瞒你说,我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那个郑书记,虽然爱折腾,哪有这么过瘾?尤其是那个李县长,每次都敷衍了事,时间短的就像划一根火柴……只有他,才真正让她尝到了做女人的快乐!
过了很久,他才恢复了理智,恢复了平静。他听到的,是她满足的呼吸,是她喜悦的心声:“你不再是少女了,你是成人了,真没想到,会遇上你,做成这么美妙的梦境,但不知能做多久,希望永远做下去……”
红莲感激地说:“李队长,谢谢你,你给了我太多太好的感受!”她觉得他们虽然还相处不久,但感觉却是如此的美妙与和谐,这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受,那种让她充满了舒心爽肺的男女情趣,那种麻麻的、酥酥的、甜甜的感觉让她刻骨铭心、永生难忘!
不一会儿,一股激情迅速又在他的体内勃起,他再次要了,并且很成功,接着他又要了几次,每次有求必应,次次如愿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