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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九章 偃旗息鼓

2019-07-28发布 2504字

经过了万里遥遥的长途飞行,又经过了一次失败的未遂的激情,按说柳董事长已经很困了,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但是,上了床之后,他却怎么也睡不着。

以前也有这种情况,出国回来之后要倒时差,虽然不能说,挨着枕头就能睡着,但是挨着枕头以后,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酣然入睡。

可是,现在却不行了。并不是到了美国,环境变换了,而是柳董事长想到了整个事情的林林总总的情况,这些情况,使他心绪不宁。

本来,美国之行的目的就是为了安抚陈夏荷的,他这个人来了,对于陈夏荷来讲就是最大的安抚了。当然,他来到美国,也只是一个象征性的意义。

因为柳董事长也知道,到了美国,他并不能跟陈夏荷长期呆在一起。他的公司,他的根还在国内。虽然公司成了上市公司,公司的决策执行,都有一套完整的制度在保证。

但是,他这个上市公司,跟很多上市公司一样,众多的小股东,并没有决策权。大量的股份,被他这个董事长跟他的一帮亲信掌握着、控制着。

所以,决策仍然是他这个董事长说了算。至于执行的层面,更是如此。那些跟着他打江山的亲信,既有很多的控制性的股份,也有行政的权利,有着执行的权利。

也就是说,他的公司上市前跟上市后相比,如果有不同的话,也是名称上的不同,以前叫什么什么煤业,现在叫什么什么股份有限公司。

以前叫老板,现在叫成董事长了。不管名义上有什么变化,唯一不变的是,他对公司对企业的实际掌控力没有变。公司就是他,他就是公司。

也因为这一点,他做不到像有的上市公司董事长的那样的潇洒。可以真正意义上的放权,把企业的经营权分散给公司的执行层。

实际上,如果真心想做的话,也不是就一定做不到,只是他个人来讲,觉得辛辛苦苦打闹了一辈子,把个人所有的精力都投入进去,好容易才挣了一个公司。

现在把这个公司的决策权执行权,拱手让给别的人,在感情上他就不愿意。另外一个问题是,他个人并没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来的爱好,如果不去工作,不去公司,他就心里不踏实,就不知道这一天,过得有什么意义。

所以,他不能在美国长时间地陪同陈夏荷,他放心不下公司。既然不能长期待在美国,那么他来美国要安抚陈夏荷,就还必须有别的方面的东西。

比如说作为一个男人的雄风。要在他在美国期间,连续不断地给久旱的陈夏荷,一个丰沛的雨季。这个雨季虽然不致淹没陈夏荷,但是至少可以使她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都不觉得渴,可以从容地等待下一个雨季。

为此他也做了一些准备,请有名的老中医给他配了一些强身健体的药方,这些药可以保证他的身体健康的同时,也还能起到壮阳的效果。

他按照药方的要求,吃了一段时间的药,自己感觉还不错。可是,没有想到,这些东西不能储蓄,不能蓄积,不能像水库那样,雨季蓄水,旱季开闸放水。

这些东西,更像是发电,你有充足的能量可以发电,可是这些充足的电,却不能很好地蓄积起来,高峰的时候用不完,低谷的时候不够用还是没有办法。

来到美国刚刚落地,按照柳董事长的想法,有在国内那些药方的垫底,起码在短时间内,他没有断炊之虞。可是没有想到,第一炮就是一个哑炮。

这个对柳董事长的打击很大。躺在床上,他一遍又一遍地回忆整个过程,企图寻找出,在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可是,他始终搞不清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按说,他自己的计划很周延,所不同的只是床上换成了洗手间。以前他在洗手间也有过同样的记录啊,那是成功的记载,并没有一次是失败的。

是事实上,他知道,在不同的环境,人的心境不同,兴奋度也是不同的。床上只是一个标准的程序而已。老是在床上,一成不变,次数多了,也就形成了心理疲劳。

这样看起来,换了地方,反而更能激发人的想象力,或者是换了地方,有了跟床上不一样的感觉,人更能调动自己的激情。

柳董事长在电影上也看到过,外国人其实很喜欢在洗手间干那种事情的。他跟陈夏荷也不过是入境随俗而已。按说有了自己的预期,有了陈夏荷的渴望,再加上适度热水的刺激,他自己应该很容易就被调动起来的。

虽然不至于打连发,但是也不应该单打一都没有发射出去。是不是自己的身体真的出了什么问题?第一次在陈夏荷面前不能尽人事,柳董事长想的不是自己如何懊恼,而是陈夏荷会怎样看待他?

两个人虽然经济实力悬殊,但是相对应的是年龄也相差悬殊。悬殊的年龄差别,在年龄大的老男人一方,心理上知道自己的短板,就想在别的方面,给女人以更多的补偿。

柳董事长现在认真地考虑这个问题,他想到的是,陈夏荷会不会也有这样的想法?如果没有,万事大吉,如果有的话,那他应该怎样应对。就这样想来想去的,柳董事长在床上辗转反侧,不停地翻着烙饼。

陈夏荷并不知道柳董事长睡不着。晚上,她的三个孩子都是各跟着各人的保姆睡觉的,她晚上其实并没有什么事情可做。

既然柳董事长来了,作为夫妻,她知道自己应该去陪柳董事长睡觉。虽然柳董事长需要倒时差,并不需要她的陪伴。但是,陈夏荷觉得陪伴柳董事长是她的义务。

所以,陈夏荷估摸着柳董事长该睡着了,为了不打扰他的休息,陈夏荷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柳董事长的房间。

柳董事长说是没有睡着,其实也没有非常清醒,只是一种似睡非睡的情况。迷迷糊糊的。陈夏荷进来他也没有发现。陈夏荷就静静地站在他的窗前,发现柳董事长并没有真正睡着。

陈夏荷就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柳董事长感觉到有人进了他的被窝,知道除了陈夏荷再也没有别的人了。柳董事长下意识地往一边挪了挪身子,给陈夏荷腾出更大的空间。

陈夏荷轻声轻气地问道,“怎么还没有睡啊?是不是人太累了,反而更睡不着了?”

柳董事长说,“也许吧,倒时差这个东西就没有准,因为把人本来的生物钟给打乱了,要把这个生物钟再拨回来,就有很大的难度啊。”

陈夏荷也同意这一点,尽管她倒时差的时候并不多,但是她仅有的少数几次倒时差,也确实难受。就说,“不要着急,慢慢来,有的是时间来倒时差。”

柳董事长没有说话,当只有夫妻两个人在一个被窝的时候,好像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干。这个时候如果不干点什么事情,也是很尴尬的。

可是柳董事长没有那个意思,刚刚经历了洗手间的尴尬,柳董事长对自己实在没有什么信心了。如果偶尔一次失败,还可以推脱是劳累的缘故,要是连续失败,那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陈夏荷也知道这一点,但是有点不死心,伸手一摸,熟悉的地方并不是熟悉的动静,就说,“你累了,我给你按摩按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