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影子心说我们还是上了这个女人的当了,它们现在就是后悔也晚了。
祗要她手中的那个可以发光的物体再次呈现出来,那它们再想藏身,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虽说洞口之外的黄土已经凝结了,这件事对他们的帮助很大,但现在看来,它们再一次陷落於他们手里,也是早早晚晚的事儿了。
两个影子没有再发出一点儿声音出来!
祗刚刚那一下,就够出卖他们的了。两个影子心想。
女魃手里的那个东西,说再次露出光芒来,比抓住它们还要快。
但是,这两个家伙还是不敢再发出声来、
但在司乐师看来,就是抓到它们了,无非还要至少搭一个人在它们身上站着。
那可以制住它们的黄沙,现在就是一个坨了。
司乐师想的没有错,他是在为大家想的。
女魃手里的东西,还是发出一阵红光来。
司乐师上去就是一脚,他一点儿也没有客气。
如果说非要搭上一个人来降服住它们的话,那祗有他司乐师是莫属了。
司乐师回过头去,看着全身上下只有手指缝里能发出光来的女魃。
那两个影子现在学乖了,它们没有再发出一点儿声响来。
虽然,身上踩着这一百来斤不好受。
司乐师也不知道他在它们身上该踩多长时间才是头。
司乐师无奈地又看了女魃一眼。
他本以为女魃会过来幇他一把,但是,他失望了,女魃并没有过来,不过,透过她的指甲缝儿看过去,好像她还在想着什么。
也是透过女魃指甲缝里的东西,有人看到了司乐师的脸色有些不大对!
她就是鬟丫头,女魃考虑的是大局,而鬟丫头考虑的,是表面。
鬟丫头一步踩过去,她幇著司乐师又踩上一脚。
一个都已然有了受了,再来一个,它们可就更受不了了。
尽管这个表面上文文弱弱的女孩子,也没有那么重,但它们也架不住时间长啊!
司乐师也没想过那第一个与他一同制服这两个影子的,会是鬟丫头。
“别踩了!你们就是踩上一辈子,也没有用的!”女魃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司乐师被她说的一愣,他不明白女魃这话是什么意思。
“妳忽然拿走那东西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捉住它们吗?怎么?听妳这口气,我们这么做是不对的喽?”正因为他司乐师不太明白,他才要问下去的,总不能讓自己的劳动成果,就这样白白的浪费掉了吧!
女魃也是透过自己的指甲缝看过去的,她看到司乐师的脸色有些个不太对了。
可能,他与他身边的那个鬟丫头一样吧!他们祗看到了问题的表面。
司乐师在等着她的答案。
可女魃好久都没有再说话。
司乐师太片面了,不是她女魃不可以上去踩住它们,可是这样做下去,除了耽误时间之外,还有什么别的意义呢?
女魃十分不满地看着司乐师。
她也后悔自己突然之间会有这样一个举动啊!
但做了,就不能白做!
女魃用她那唯一的手向外指了指。
她手里的红光也同样跟着晃了晃。
姬易看过去,并没有在洞口之外发现什么除黄土堆之外的任何东西来。
女魃的意思不是讓他看,而是讓他听。
那声音十分的细微,你若不仔细地听下去,你还真不一定能听的到。
司乐师他们脚下,是了阵阵嘲笑他们的声音。
姬易这一点还是能分的清的,它们嘲笑我们是假,但是,有意干扰我们却是真。
司乐师没有理会它们。
洞外的呼响声越赤越大了,好像还不止一种。
女魃她毕竟祗有一條腿的啊!她不能站稳多长时间。
女魃还是坚持不住了,她一下子倒了下去,这样,手一撒,她手里的那个可以发光的红色物体可就又滚出去了、
这样一来,司乐师他们就不得不躲到一旁去了。
那掉落在地上的光,也就不是光了。
它们,遇灰而燃,地上那两个影子,自然也就成了它们的可燃之物。
它们,不是比灰尘还要好烧呢吗、
可怜这两个家伙,在无意之间,竟然成了光下之鬼。
它们连一声惨叫都还没有发出来呢!就这样没了。
可是,它们真的就这样没了吗、其实不然。
它们也不知道,它们居然还可以浴火重生。
女魃没有支撑下去,倒在地上之后,是妫姒第一个跑过去扶起了她。
如果女魃可以搭住一个人的肩膀的话,她还是可以站的起来的。
妫姒就该早早地扶起她才是。
现在,可不止一点点红光那么简单了。
司乐师也听到了洞外的声音。
他又一个赶到最前面,不是他要惩什么英雄,他认为,他是这里面唯一一个男人,他不第一个冲到前面去,难道还要讓女人们冲过去吗?
他想错了,他可不是这里面唯一一个男人,那不,还有一个呢吗?
应该说他是半个才是。
那个,祗是一个骷髅架子!
当红光变得越来越亮的那一刻,妫姒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尖叫!
她看清了两侧那惨不忍睹的骨头架子们、
这可是它们造的孽啊!
妫姒刚刚不叫那么一声,还能好一些,可这声音一出,可就容不得他们了。
洞口之外的沙沙之声也没了、
虽然,那个洞口,并不是真的什么洞口。
“好了好了,不要再叫了,再叫下去,我们出卖的,只有我们自己!”一女魃颤颤微微地说道。
他们又四散而去,回头看去,也祗有身后那个大拐弯儿,可以藏身了。
他们祗好又奔那里而去。
可是好半天,他们都没能再听到些什么来。
不是他们离的远,而是那声音,压根儿就没有了。
离洞口最近的姬易,也被女魃一阵风给卷了回来。
司乐师是多么的不干心啊!但他无奈啊!他不得不回去。
他这个完美有大男子主义者,也只好先顺着她了。
他没有东西在手,所谓司乐师,不过就是个名号罢了。
司乐师人都已经被女魃给圈住了,可他还是时不时地露出一个头去,看看洞口之外,那些个发出过声音的不速之客,都是谁!
他这个好心,一点儿也不小。
可是女魃还是给他拉了回来。
他们没有在身前看听到或者看到什么,反到是身后,传出一些个声响来。
司乐师被女魃卷到了最后,这样一来,他还是第一个可以听到身后声音的人。
他不仅仅是听到了,他还看到了,但无奈的是,他叫不出来,也发不出半些个声音来。
向他逼近的,还是那两个影子。
可是他们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影子了,而是地地道道的,有着青面獠牙的人。
他们抓走的,还不是司乐师一个,更有的,还有那副骷髅架子。
这个家伙的脖子,之前就差一点儿被他们折断,现在,很不幸的是,这次被掳走的,还有他一个。
司乐师看到有他一个了,可是他叫不出来啊!
连呜呜他都呜呜不出来,这就可惜了。
看来,身后那个所谓的洞的尽头,可不是什么真正的尽头啊!
女魃她们全程就没有回头,她们当中,没有一个人知道,现在的司乐师已然被他们给捉走了。
这可就不好了,捉走了,这还有个办吗?
女魃她们显然不知道她们就是再盯着前面,也没有什么用了。
沙沙之声忽然从身后再次传来、
女魃这才醒悟过来,可惜了,什么都晚了,她没有看到她的老情人,也就是司乐师姬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