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是警察不愿意与叶飞说话了,有这么个活宝在,气氛也应该挺好的,反正,他也没有要“脱逃”的意思,既然如此,那又何必打扰他的清梦呢?
当叶飞醒来时,手上的铐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
他的双手,活动自如,只是这手腕勒的有些痛,对於这,他已经不是很在乎了。
他这才明白不是韩少辉有意讓他的京城同事把他铐走,而是不得已而为之。
叶飞眯起小眼睛,向四下里看了看。
车上,也只有他自己了,连司机都不见了。
那这是哪里呢!叶飞透过窗子向外看去。
外面空荡荡的一个大院子,身后,是敞开了的铁大门,最讓他不解的是,连警车的车门,都是打开着的。
叶飞心说这是有意讓我出去啊!那我也就不辜负你们的好意了。
当他看到这一奇异景象时,想也没想就下了车。
那还有什么可想的呢?
这都这么明显了。
叶飞抬眼看过去,什么也没看清楚。
天,又有些变化了,但这变化,并不太大。
他抬头看看天,太阳被天空中仅有的一朵乌云给挡在了身后,不甘屈服的太阳还是从 缝隙中挤出片刻的光芒来。
这光,很耀眼,但对一个正抬头注视它的人来说。这并不算什么。
叶飞下车之后伸了个懒腰。
这儿看起来,更像是一座废弃了的仓库,仓库的院子不小,足可以停满几辆大车都不会显得挤。
仅有一辆小警车,显得空旷了不少。
叶飞向那一旁白色的铁皮房走去。
那一排白色的铁皮房,大大小小一共五个门,而只有他左手侧的第个,是开着的。
其它的,都锁和死死的。讓人一眼看过去,说像里面锁着什么秘密一样。
仓库大门左侧,拴着几根铁链子,看样子,这应该是全个临时的狗棚子了。
右侧,是一架鸽子笼。
然而,里面并没有一只鸽子。
有没有这些虚的,叶飞可就没时间管了。
他迈着轻微的步伐向那间敞开着的房门走去。
原本以为,是看着他的三个警察。
然而,并不是,从外面乍一看上去,好像里面并没有人。
门与屋子之间,挡着帘子。
里面是什么,叶飞一时还看不太清。
他笑了笑,决定不敲门了,他向里面直接走去。
屋子里麦放着一左一右两张上下铺,而在其中一张上下铺的旁边,是一张沙发。
沙发的对面,则是一张电脑桌,桌子上的台式机,还是工作状态中。
对面的椅子上,比外面的警车还要空。
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但这张电脑桌的正对面,是一架书柜。
屋子里,也就这点简单的东西。
其余的,什么也没有。
人呢?人哪去了?
叶飞不用仔细看,他两步退了出来。
院子中,传来贱声知了的叫声,这也是他能听到的,唯一的一种声音了。
叶飞笑笑,心说,这是谁啊!和我这打什么哑谜呢?
叶飞再次放向四下看去。
差一点儿变讓他忽略了,为什么这么说呢?
应为在叶飞身后十几米开外,是几间大型仓库。
这才是真正的仓库。
那儿,如果叶飞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供员工临时休息的地方吧!
然而,仓库的几个门,没有一个是开着的。
可是,其中的一间,可是有声音的。
叶飞就朝有声音的那间走去。
门是卷帘门不假,但是,他打不开啊!除非他动粗。
可是,在一个人不生地不熟的地方,随便动粗,可是一件极其不稳当的事儿。
叶飞竖起耳朵听过去。
那声音还不小呢!
叶飞又笑了笑,他愣是没喊出一句话来。
阳光算是出来了,当光芒从叶飞的头上掠过时,叶飞好像看到有一道突如其来的光从他的脸颊处一闪而过。
叶飞猜出那是什么光了。
他抬头看看,果然不假,他头上,一左一右两个摄像头正对着他呢!
从他脸颊处掠过的,是其中的一个。
叶飞还是会意的一笑。
卷帘门之内,他听到了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可是正冲着他来的。
他与里面的人,可就隔着一张卷帘了。
他向下看去。
他看道了一丝缝隙,一丝丝不大不小的缝隙。
好啊!原来这门并没有完全挡住。
他忽而一转身,侧到另一侧去。
这时,里面被人打开。
总算有一阵慢光钻到里面去了。
人天天在这种环境下工作,大好的阳光都享受不到,真是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啊!
叶飞越想,还是要笑。
他这身还真就闪对了。
因为门打开时,首先出来的,并不是人。
而是一辆车,一辆高档小轿车。
叶飞并没有看清,小轿车里坐着的,是何等的牛逼人物。
他什么人没见过,这一年多以来,一切他都已经司空见惯了。
车子还未开到那辆警车面前,这辆车突然戛然而止。
从里走出四个年轻人来。
这一身打扮,咋越看越像黑色会一样呢?
叶飞也不管他是不是什么黑社会,就真的是,又奈他何呢?
这与对面停着一辆警车,可是鲜明的对比啊!
最后一个从车里走下的,是一名女子。
这女子看起来年龄不是很大,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吧!比叶飞小点儿,也小不到哪去。
叶飞抱着个膀子在那儿笑呵呵地看着。
那女子一身年前的长髪,若不是戴着黑镜,叶飞一定能在第一时间认出他来。
叶飞已经认出她来了、
不然,他笑的也不不可能这么灿烂。
他要是个女的,那一定笑的,就跟一朵花儿似的。
那女子故意甩了甩她那一头標质性的长髪。
叶飞这才离开那道库门,向他们走去。
“行了行了,你们这是哪出戏啊!搞的还挺像那么回子事儿一样。”叶飞道。
那女子也不吭声,更没有要把墨镜摘下来的意思。
她若再不摘,叶飞都想替她把这个本不该戴在她眼晴上的镜子摘下来。
他太讨厌这个东西了,妳明明可以方式耍酷,干吗还非戴副镜子不可呢?
人家戴什么,那是人家的事儿,这个叶飞,他怎么什么事情都想管上一管,好像这世上所有他看到的,他认为不顺眼的事儿,他都要过问一番呢?
就像当今的美国佬一样,地球上的事儿,没有一样不和他有关的,一个国家的内部事务,他都要过问过间。
试问一下,你是哪根葱?有你什么事儿呢?
关起门来,做好你自己不行吗?
真是闲吃萝卜淡操心。
叶飞可不敢比这位世界警察,他们啊!怎么好在一起相提并论呢?
叶飞还真就上手,欲为这女子去除这副他很讨厌的眼镜。
好像,他之间没戴过一样。
还不止一次的戴过呢!
可那女子,却并没有反对叶飞这个动作。
叶飞摘下它后,顺手将其丢在警车里。
“妳啊妳啊!妳可真是太有意思了!”叶飞又忍不住乐了。
这段日子叶飞也不知道怎么了,咋就这么喜欢笑呢!
他这个癖好,也是今天才开始显露出来的!
叶飞就是克制不住这种笑。
“咋样,神秘不啊?”女子不说话不要紧,一说话,那一口淮河以北的口音,讓人一听,都不用听第二句,就知能猜出她是哪的人来。
女子说完,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妳啊!这是在搞什么名堂呢?”叶飞并没有要说神秘这件件事儿。
他现在可没有那种闲情雅致。
他啊!可是个大人物呢!哪能去猜这种小孩子才玩的游戏啊!
他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