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不知多长时间,第一个回过神儿来的,还是雪丫头。
雪丫头斜睨着双眼,像丽丽与秦跃进那里看去。
她轻轻地唤了他们一声,要不这样,这两位好像真的呆住了一样。
“嗯?咋了,寸雪妹妹!妳叫我们?”丽丽抬起头来说道。
本以为会再大干一场的秦跃进,总有一种再意猶未尽的感觉。
如果刚刚发生的不是真的,此时此刻的他们正在酣战,那这只呆鹅,也祗是一个会找麻烦的主。
“嘿嘿蟔!你该醒醒了,作梦呢啊!”丽丽上前薅起他的耳朵,叫住他。
“丽丽姐,妳就是拽他也没用,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也还是出不去。”雪丫头摇摇头。
办法,她也不是没有想,这一个不能动,可就把什么都给打发了。
不能动,还不就只能忍着吗?
“谁说的!”一个沈闷的男声从他们头顶传出。
雪丫头他们也是太心急了,他们并没有太细听这个声音到底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况且,那也只有短短的三个字啊!
冷不防的冒出来,谁会往那里去想呢!
“秦跃进啊!你就吹吧啊!我们就是没那个机会,如果有啊!我敢说,你这小子准会第一个跑!还谁说的呢!我风说完,咋?你不服我可以再说一遍。”雪丫头笑了笑说道。
她这话把个秦跃进说了个莫名其妙。
他心说,妳这个傻丫头,这是说啥呢!我可什么都没说啊!什么谁说的,妳怕不是和鬼说话呢吧!
秦跃进心是这样想的,但不这家伙怂著呢!
藉他几个膽子他也不敢把这话说出口。
他们也沁想想,就算你们没有判断出具体是谁说的,也该从方向上分析分析啊!
我想,那时的他们也许是这种情况吧!
秦跃进是他们当中唯一一个可以说话的男性,雪丫头往他身上想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儿啊!
秦跃进一脸不屑的样子,他瞪了一眼雪丫头,还是没能把话说出来。
倒是丽丽先开口了,“雪丫头,妳当真是冤枉这家伙了,他什么都没说啊!什么谁说的,我也感觉好蹊跷唉!”
“不是他说的?”雪丫头抱起双臂,回头看了看他们!
是啊!那声音很成熟,当真不是他说的。
这丫头又四下看了看。
这一看,的确没有第五人在场啊!
“傻丫头,你们不用看了,是我!”那声音再次出现。
他再一说话,表现的最强烈的,却是那两只山魈。
它们一蹦一跳的样子,讓人一看,就是十分害怕。
那人说完这句话,总算是从上面跳了下来。
这声音正是从雪丫头头上传下来的,也正是刚才往下漏土的原因之一。
“是你!司乐师叔叔?”雪丫头有些不太相信,眼前的这个人竟然会是司乐师。
如果真的是他,那他藏的,可真够深的了。
“知道刚刚为什么这里这么颤吗?”司乐师说道。
这个家伙也是最讓人搞不懂的人物,他都死了几个死了,可每一次一到要命的时候,我们看到的,也都是他。
“行了行了,又到了揭开迷底的时候了!”司乐师说道。
他一脸笑呵呵的样子,回过头去冲丽丽护士打了个招呼。
丽丽也同样回了他几下。
“什么迷底呢?”雪丫头不太明白他说的话。这哪有什么所谓的迷底要揭开啊!他这不是自己吓唬自己呢吧!
这丫头就是精,不管司乐师说啥,她都有所怀疑。
“我不是刚刚问过你们的吗?为啥这里刚刚那么颤?”司乐师一脸神秘的样子,他们要一时也猜不出的话,也许他自己就说了呢!
“得了得了,司乐师叔叔,您还是想办法讓我们怎么恢复自由,再说你那个什么迷底吧!”雪丫头说道。
她不是对司乐师说的东西没兴趣,而是,她想好模好样的听。
她这么说无疑等於给司乐师身上浇了一瓢冷水,这不是打击他的积极性呢吗?
这丫头!司乐师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那两只山魈确认那话是从司乐师的嘴里说出来的后,就一直叫个没完没了。
这两个家伙,是挺吵人的。
司乐师无心管它们,他拾地上的一颗果子来,塞到雪丫头的嘴里。
“妳看,就这么简单的事情,不用多吃,只半颗就足够了,可是你们呢!一个个的!”司乐师说完,一人丢去半颗果子去。
一吃完,果然还就自由了。
雪丫头这个高兴啊!她都不知道该如何谢谢司乐师的好了。
他们要知道这么简单,那就是再恶心,他们也还是会吃下去的。
有救命的东西,还哪有功夫嫌弃这嫌弃那。
早把该吃的,都吃了。
“不能再吃了,一人半颗就够!”司乐师笑着说道。
雪丫头还是有些不太相信他,她试着挪了一下腿,果然,好多了。
好多了就好!她笑笑,没有再说什么。
她又闻到了一阵轻烟,本来想笑的她,瞬间便不笑了。
她想坐在刚刚升起轻烟的那个地方,可是她想了想,心说,还是算了吧!
她示意丽丽他们也围拢过来。
每次,只在久违了的司乐师一出现,那准上一段不好的回忆!
可这一次,好像与之前,还不怎么一样。
看他这么高兴的样子,这次,应该比上几次要好一些吧!
雪丫头心想。
司乐师没有讓丽丽与秦跃进到这边来,而是带着雪丫头一同到了他们近前。
他又回头看了一眼山魈,再次笑了笑,好像再说,你们叫什么叫,打扰我们说话了都。
司乐师这个家伙啊!
司乐师的脸,一坐下去后,立即沈了下去了。
他说;“你们还没有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呢!为啥!刚刚这里会颤?”
雪丫头是最聪明的一个,她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
“算了,还是我说吧!”司乐师道。
雪儿心想,你这么问,那就一定与你有关了!
还卖个什么关子啊!直接说啊!
雪丫头这么想著,上面那两道隔板,在这时候,又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