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夏荷一听司马鑫的介绍，就觉得这也是一个很好的办法，本来嘛，现在是市场经济，只要是有市场的东西，就一定会有人去干。

于是，陈夏荷就说，“那你就给他找一个高质量的，不对，是高素质的代理师嘛。为了这素质，咱们可以给她多付钱啊。我刚才已经说过了，这个花费由我负责好了。”

司马鑫说，“这个也不是钱的问题。代理师，在名义上也是不归我们诊疗所管的。他们是很特殊的一个人群。他们从事这个行业，跟做职业的鸭子小姐是不同的。”

“虽然很多人，都把他们划为一类，其实他们不是。他们的存在，是为了配合患者，配合我们做治疗的。可是在实质上，他们是需要奉献身体的。”

“而他们奉献了身体以后，作为回报，患者会给他们一些费用。但是这里就有一个问题，警察扫黄的时候，也会找他们的麻烦的。”

“所以，他们的存在是一个灰色的地带。我们诊疗所，不会跟他们发生直接的联系。如果患者有需要，我们会做一个笼统的介绍。”

“具体的联系接洽，还是由他们自己完成的。”

陈夏荷有点明白了，但还是有一些疑惑的，“既然如此，那他们，跟职业的鸭子和小姐，又有什么区别呢？”

司马鑫说，“区别还是很大的。因为这些代理师，有他们的名号啊。他们在治疗方面，也是受到过正规的培训的，有自己的经验，有自己的知识。”

“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能生存下去。当然，也因此，他们的收费，肯定要比那些职业的鸭子小姐啊，要高出很多倍。因为他们毕竟是要给人治病的。不是上床那么简单。”

陈夏荷这一下听明白了。“他们等于是你们诊疗所的外围组织，外围医师。”

司马鑫莞尔一笑，“也可以这么说。但是他们在名义上是不隶属于我们的。否则的话，就会有很多法律问题。”

陈夏荷就说到，“既然如此，你总是大致了解他们的情况的吧？”

司马鑫实话实说，“我知道他们的存在，也知道他们是在配合我们，但是我们不跟他们发生直接的联系。原因我已经给你说清楚了。”

“但是，我不主张，给张慕润找这样的代理师。因为，张慕润是我们的自己人，代理师，尽管跟那些职业的鸭子小姐有区别，但是这种区别只在于他们更有知识和经验，他们是可以治疗病患的。”

“可是你再想一想，既然他们可以配合患者，那就不是只配合一个患者，而是可以配合很多的患者。这样的话，其他方面的风险，也就同时存在了。”

陈夏荷并没有听懂司马鑫的话，因为她自己除了跟柳董事长有过苟合之外，并没有他人。即使柳董，后来也成了自己的名正言顺的爱人。

所以她并没有这方面的体验，再加上她本人，一直在大学校园工作生活，相对跟社会接触很少，也就对社会上的一些阴暗面，知之不多。

陈夏荷就很老实地问道，“你说的风险主要是什么风险？很厉害吗？有没有什么预防的办法呢？”

司马鑫见她这样问，就知道她也是另一种形式的书呆子，只好实事求是地回答她，“这种风险其实也只是一种推测，说白了，也只是一种可能性。”

“你想啊，那些职业的小姐为什么会得那些脏病呢？拿我们的话来说，就是她们有很多不洁的行为。跟这些职业小姐有点类似，那些代理师，或者叫替代师，有时候发生那种关系，对她们而言也是身不由己。”

“既然是身不由己，那就会有不洁的可能的。既然也有一些不洁的性行为，那么她们也就会罹患一些疾病的。所以在这方面，就会有一些不可控的风险。”

“对于我们这些一事来说，所能做的，无非是叮嘱他们，在跟性代理师发生关系的时候，要小心，要有保护措施。”

陈夏荷听明白了，就说，“那你也可以要求张慕润，采取一些自我保护的措施啊。”

司马鑫苦笑了一声，“所谓的保护性措施，其实也很有限。这里面又有两个问题。一个是

一般的男人，都不愿意采取那样的保护性措施，因为什么事情，都是有其利就会有其弊的。”

“简单说起来，就是采取了那样的自我保护措施，就会影响快感的产生。而对于这些需要治疗的患者来说，有的时候，那些敏感性是非常重要的。”

“很可能一点点的敏感性，就足以使他们的疾病痊愈。而缺少那一点点的敏感性，疾病就会继续绵延下去。这是一个很微妙的东西，这也是我为什么要给你打电话的一个重要的原因。”

陈夏荷这才顿悟。看起来很多事情都有它的两面性，人们要做的无非是一个选择。看看到底哪一面更重要一些。陈夏荷想到这里，便说，“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咱们现在，虽然也不敢说是有钱人，但是治病救人的钱还是有的。”

“我就想，咱们还是可以从钱上打开缺口的。比如咱们可以找一个信得过的良家妇女，把情况说在明处，叫她要价，我相信也无非是万把块钱，最多给她几万块钱，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

司马鑫想了想说，“这个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一个是这样的良家妇女实在不好找。如果不是家庭遇到什么大的变故，人家是不会这样做的。”

“如果人家确实因为有了什么大的变故，我们再这样做，虽然不是落井下石，但起码也是乘人之危。这样的事情我们能做吗？”

“如果不是良家妇女，就会有我说的那种风险存在。如果张慕润的运气不好，不管原来的病治好了没有，反而因看病又添了一种新的病，就跟原来的想法背道而驰，差得太远了。”

陈夏荷想想也是，司马鑫说的也是一个实际问题。有好多事情，说起来有各种办法，但是真正到了操作的层面，就会看到，哪一种办法都不好执行。

不过，他也相信，毕竟事在人为，现在的事情都是只有没想到，没有做不到。所以在司马鑫否定了她的想法以后，她就又有了一种新的想法。

“我们也可以找一个你说的那种代理师，这个人一定要可靠。找到以后，花钱把她一段时间内给包起来。就是不要叫她接手其他的生意。”

“在这一段时间内，我们可以找一个正规医生，给她的身体做一个全面的检查，如果检查结果没有什么病，那就可以叫她配合你的治疗了。”

“如果检查结果真的有什么病，也不怕，只要不是那种不治之症，我们就可以花钱给她治病，直到给她彻底治愈。彻底治愈以后，再叫她配合你的治疗。”

司马鑫觉得陈夏荷真的是在替张慕润着想，不然的话，她是想不出这样的办法的。她的办法虽然听起来很麻烦，但是在司马鑫听来，却也是可行的。

所以，司马鑫马上就说，“这个办法应该可以。我回去以后想想办法，这样的代理师，还是比较好找的。给她检查身体又免费，相信她本人也能够接受。咱们就这样办。”

陈夏荷又说，“说来说去还是一个费用的问题。你就给我一个卡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