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女魃的一声高叫,打乱了所有人的思绪,众人也跟随她的目光一起看向了那里。
那是几只如猴子一样的动物,在云山雾罩的环境下,我们一时还分不清它们究竟是什么样的东西。
好家伙,它们明明就在我的身边,而我。竟然还是最后一个看到它们的。
它们就在那儿如同几个贼一样再偷放在地上的近三十副手骨,好啊!幸亏女魃看到的早,不然的话,这近三十副手骨是怎么没的,弄不好又是一个迷题。
但见它们听到女魃的高喝后并没有躲出多远去,而是在几步开外的地方愣了一下,进而又往回走去。
看起来,这几个小毛贼是不偷到东西不肯罢休啊!
女魃风它们没有要走的意思,便一阵风吹到它们近前,这才看清了它们都是些什么东西来。
女魃没有把它们吓走,相反,还把自己给吓了一跳,不然,她也不会不再看清它们之后再往回走的。
“是它们!”女魃吧了一口气说道。
“山魈吗?”白面书生问道,他自己说完一句,自己竟吓了一跳!
看来这种叫山魈的东西不是善类啊!
怪不得它们会有这么大的勇气没有走,原来它们并不怕我们啊!
有几只还把已经偷到手的手骨拿在手中。
这是不把它们完全偷走是是不会走的!
好几只膽大包天的畜牲。
我也就敢在心里骂骂它们吧!其实在我的心里,我是真心不敢骂出口的,万一,它们听懂了呢?
“唉!”我离它们最近,我是真不该发出这一垢哀叹的。
我这一下可又把自己给害了。
呵!原来这帮家伙的视力并不太好啊!要不然,我乍一开始的时候距它们不过两三米左右的距离。
刚刚它们并没有要攻击我的意思,我还以为是怎么回事儿呢!
原来,它们是没看到我!
我发出这声唉之后,无疑是提醒了它们。
有几只直接奔着我就来了。
我吓的是跑也不能跑,躲又躲不掉,不知该如何是好。
它们过去闻了闻我,确认我真的是一个活体的动物之后,竟‘噌噌’跑出了好远。
我指的是离我好远,但这并不意味它离他们也很远。
它们与女魃他们之间的距离,同样也是两三米左右。
你说它们视力不好吧!它们偏偏知道哪里有井,并且每次来回的奔跑都能成功地绕过这三口深干井。
一只大一点儿的,大大方方地蹦到女魃近前,上下打量了一番,高声叫了几声。
要是不清楚实情的同学以这发出几声叫喊的,会是人呢!
女魃被它们嚇的又躲出去好远。
那只大一点儿的家伙像是来认朋友一样,它看女魃看到它跑了,它也就追了上去。
女魃到哪儿,它就追到哪儿。
可当它们看到另一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后,便不敢再追女魃了。
这个被它们看到的人,就是嬴风。
我甚是不解为什么它们看到嬴风之后便不敢再去追女魃了呢?
那只长的大一点的逐步向后退去,我想,它一定很惧怕嬴风,要不它只向后退就是了,怎么还把眼睛瞪的那么大呢!
这家伙慢慢地退到了它的伙伴近前,左右看了看,先不管同伴们会怎么做,至少它是把手里的手骨给放下了。
而且,它还是这完完整整地把手骨放在那儿的。
要说它是有意擺放在那的,也不为过。
它应该就是它们的头目吧!
头目都这么做了,那你们焉有不放下之理。
它们放下的速度很快,可没有它们的头目那样,整齐有序地放。
它们躲在这只头目的身后,有几只是看着我的,而另外几只,是一直围在嬴风身上看的。
嬴风每向前逼近一步,它们就退后一步。
它们都是蹦着向后跳的,并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一步一步地向后走。
呵!我这才看清,原来它们只长了一只脚,这唯一的一只脚还很健硕,它们不蹦,根本就行动不了。
与其说是一只脚,倒不如说是三只。
前面的两只,我并没有给它们算上。
前面这两只,可是它们用来当手用的,要不怎么去偷那几副手骨啊!
它们被嬴风副到了三口深干井近前。
那只最大的还向后看了一眼,巧妙地跳了过去。
它一下跃过了三口深干井,那速度,不比女魃慢多少。
它们在跳过去的过程中,又有几只把头扭向了我。
我如果也能像嬴风一样活蹦乱跳的就好了,我是不是也可以跟他一起吓唬唬它们。
可惜啊!我不成为他们的累赘就阿弥陀佛了,哪里还敢奢求这个。
我也没那个魄力啊!
我的头都差一点儿儿缩回去了。
我的肚脐周围还是那么黑,黑的,仍如焦炭一般。
和之前一样,不怎么疼了,除非有人碰上去。
哪怕就是自己碰上去,也同样会疼的。
我是啥时候变成一个怕疼的宝宝的,我也不晓得啊!
我不碰上去不就完了嘛!
看那几只叫山魈的东西好像极不情愿向西侧走啊!可是嬴风这家伙就是从东侧向它们逼近的啊!它们不向西躲,还向哪里躲呢!
“嗷呜!嗷呜!嗷呜!……”还是那长的最大的那只,它那叫声再听上去时,怎么也不像是人发出来的了。
这才是它的本声,我猜的没错的话。
这家伙把前俩爪搭在其中一口深干井的井壁之上,并不时地回头向下看去。
它的身体开始泛红,而且那红色,尽管是在这夜幕之下,我们依然看的很清楚。
我没有谁都没有注意它在“嗷呜”一声前都经历了什么。
它是怎么讓自己掉下去的,我们也只能问它自己了。
它向下看着,期间仍不时回头看看一旁躺下的我,还有停在那里不再逼近它们的嬴风。
它确认嬴风不再动了,它才没再看嬴风的。
但是它那张越来越红的脸,好像并不是因为太惧怕嬴风。
它真正怕的,是下面。
井壁上的土是松软的,那土也稀里哗啦地向下落,就如同下急时雨时发出的声响一样。
嬴风只站了一小会儿,再次向前走去。
它的那几只同伴儿们,虽没躲出多远去,但也不敢上前去搭救一下它们这位年长的头目。
我猜,不是它们不敢,而是它们无能力,不然,它们是不会看着的。
从它们同样恐惧的眼睛中,我们能看出来。
嬴风只差几步就到那口深干井旁了。
这只山魈吓的曾一度要撒开手,但是经过综合考虑,就算嬴风到了它近前,它还是没有撒开。
可能,它想宁可死在了这个人手里,也不要掉下去。
二者相对应起来,还是下面更恐惧一些。
已经来到它近前的嬴风拾起了一根执钟棒,向它递了过去。
他想伸出手来去抚一抚它关上的鬃毛,当他的手就要触碰到它的时候,它又“嗷呜”一声。
这一声号叫并没有吓到我们,被吓到的,也只有它自己。
它也因此险些真的掉下去。
它的一只前爪,也已松开了井臂。
嬴风方才把他手中的执钟棒递到它眼前。
它也用它那只不小心才腾出来的手,紧紧地抓住了这根执钟棒。
嬴风再一使劲,借着这股力量把它拽了上来。
那只山魈是脱险了,但是嬴风的脚下却突然一滑,他的身子横在了深干井口。
众人一见大惊,但是他们又怕这几只山魈,并没有上前去救嬴风。
随后传出来的,是一阵长长的黄土掉落之声。
但那“咚”的一声,又是咋回子事儿。
这声“咚”的一声过后,也就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这下,嬴风的脸却也变成了那种特别红的颜色。
那根执钟棒,还在他的手里攥着。
嬴风这小子我还是了解的,虽身处险境之中,但他面不改色心不跳,用手中那根执钟棒,做起了文章。
习武之人自然有习武之人的办法,只要能讓自己在短时间内化险为夷,什么笨招子,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