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鸿作为古夏国的一国之君,他表示自己人生的前十几年活得十分地好,可以说是顺风顺水。但是,自从夏狄出生以来,他就没过过一天顺心日子。而就在最近,他亲爱的宝贝儿子莫名的像一棵焉了的白菜,成日无精打采,唉声叹气。刚开始的两天,皇宫上下喜气洋洋,因为他们闹腾的小太子终于安静了下来。可在连续十几天之后,宫女太监们整个人都不好了......
能好么?!半夜出恭,你眼瞅着九岁的小太子独自一人唉声叹气,坐在石椅上一遍又一遍的念着李白的《水调歌头》,忽然心中一阵酸,想要上去安慰安慰,下一秒小太子又魔怔了一样,跳上石椅,朝着漆黑黑的夜空大吼:“既生狄!何生星!”然后拍拍屁股走人,留下风中凌乱的你......
白悠雅和夏鸿看着内侍监搬进来一堆一堆的投诉信,只感觉一阵气血上涌,一口血堵在胸口想吐吐不出。
夏鸿揉了揉太阳穴,缓缓的呼出了一口气:“阿雅啊......”
“恩。”白悠雅面无表情。
“我们是不是该管一下了?”
“言之有理。”白悠雅转头看着夏鸿。夏鸿清楚的看到白悠雅脸上缓缓崩坏的表情,只能无力的一起把表情崩坏。
东宫里的宫女太监站在夏狄房间门口,充满感激的望着东宫门口的白悠雅,不断的念叨着“还是皇后娘娘好啊,体恤我们这些宫女太监!”而房间内,白悠雅和夏狄两人大眼瞪小眼保持着同一姿势,同一神态,用同样的语气说出同样的话:“有什么很重要的事么?”
听到自己母后的问题,夏狄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白悠雅笑了.....
看到自家儿子瞪着自己,白悠雅稳了一下仪态:“狄儿,你小小年纪就叹气可是会提前老的。”
谁知,夏狄听到白悠雅的话,分分钟拿出了一面镜子,仔仔细细的检查自己的脸:“哪呢?哪老了?!”白悠雅抽抽嘴角,拿走夏狄手中的镜子:“和浅歌去宫外玩发生什么事了吗?”
“母后怎么知道?”夏狄一把抢回镜子,继续照着自己的脸。
“那还用说?谁都知道自从你去过宫外之后,回来就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白悠雅摸了摸夏狄的头,语重心长的嘱咐道:“狄儿,你若是喜欢,便放手去追,母后绝不拦你,你父皇也不会说些什么。”
夏狄身子一愣,眼角含泪的看着白悠雅:“若是她不喜欢儿臣呢?”
白悠雅笑了,她的儿子是古夏国未来的君王,怎能和自己一般多愁善感呢?
“母后你说啊!”看着白悠雅笑,夏狄急了,扯着她的袖子不停地摇。
“别急,你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你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这份爱,得之,你幸;不得,你命。但一切才开始,你还有机会,所以你要把握机会,不管前路有多艰难,你都要去试一试,因为——我古夏国的男子从来都是敢爱敢恨的好男儿!”
夏狄望着白悠雅,静静的不说话。良久,夏狄志气满满:“知道了,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