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就此话题谈了好半天,几次,二人都要把话题往别的上面引,可是,二人谁也没有着对方的思路走,仍然就着这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互相数落起自己的哥哥来。
二人又谈了一阵,陈慰突然看了看表,起身收起笑容道:“这样吧!杨秘书,我看这天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晚了,你嫂子该多心了!”陈慰说完,也不待杨铎挽留,回头便要走。
杨铎瞪了他的背影一眼,心说,我来可不是单单与你叙旧的,你说走就走,哪那么容易啊!有些话在你家里不方便说也就罢了,在这儿,你还和我这儿有一句没一句地扯闲篇儿,不错,现在是夜深人静了不假,有些话,还非要这个时候说才可。
于是,杨铎脸上立即堆起笑,他叫住了陈慰,道:“老同学,就这么走了啊?”
说完,他拾起随身带的皮包,往茶几上一摔,又接着说道:“东西我都带来了,你不能当做看不见吧!”
他总算把陈慰的注意力又吸引回来。
有几次,杨铎故意引着陈慰把目光挪向自己的皮包,可是陈慰呢!每次又假意没有看到。
可杨铎这个混蛋呢!刚刚又偏偏不说,直到陈慰抬腿要走了,他才把东西拿出来。
陈慰笑笑,“我这不也是怕你嫂子担心吗?你稍等一下啊!我给她拨个电话,汇报一下!”陈慰说完,真就把电话拔了过去。
他没说几句话,便把手机交给了杨铎,讓他说,同时更讓妻子放心才是。
杨铎也不客气,叽里哇啦地说了一大堆!
陈慰笑笑,旧前就要打开杨铎的皮包。
“兄弟!你太操之过急了吧?”杨铎笑道,“我要的货呢?”
“这里只有你我,怎么验货?”陈慰把话挑的太明了。
“是,这里不是验货的地方,走吧!去哪儿,我和你去!”杨铎说着起身,去衣架上将西装拿在手里,一手操起房卡,就要出去。
他来根本就是是为了开什么会的,那不过就是一个堂而皇之的借口罢了。
陈慰一见,心说我还没看你带来的东西是真是假,有多少呢!怎么好走啊?
杨铎已以打开门,一见陈慰并未离座,他瞬间便明白了。
他刚刚也是故意的,就是为了要逗逗他的这位老同学。
果然,钱才是见证友谊的最好东西,这话果然不假,什么同学啊!兄弟!去他妈的吧!都是骗人的鬼话。
杨铎上前拿回皮包,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
二人在离开酒店之前,谁也没有理谁。
二人上了陈慰的车,在确认身后没有尾巴之后,一路消失在夜色之中。
没以十五分钟,陈慰便把杨铎带到了一家洗浴中心,这里可是高消费的场所啊!杨铎一见,这才拍拍他的这位老同学的肩膀道:“是啊!这儿是个好地方,更是一个验货的绝佳场所啊!”
陈慰尴尬地笑了笑,没有搭他的话,在服务员的引领下,二人一前一后地向其中一个包间走去。
外面的音乐此起彼伏的,那震耳欲聋的声音别说说话了,就是在某人耳边大声喊,你都不一定听得到。
为此,陈慰出门与前台简单“交涉”了一下,便又回到了包厢。
在闪耀的灯光下,杨铎当众打开皮包,但见皮包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陈慰正要发火,不料杨铎一脸堆笑道:“兄弟!别动怒啊!我大老远上千里地的来,可不是和你开这种玩笑的!”他说完,手在皮包的夹层里一摸,摸出几张银行卡来。
陈慰方才‘破涕为笑’。
“瞧老同学这话说的,我陈慰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既然兄弟你敞亮,我也不是拖拉之人!”陈慰言罢在一名服务员的耳旁轻声嘀咕了几句,那名服务员方才离去。
没用几分钟,他要要见的‘货’,十几个水灵灵的黄花大闺女,齐刷刷地穿关旗袍站在他们面前。
杨铎上下打量一番,虽然不是特别满意,但也没有说什么!
杨铎操起三张银行卡,一张交给陈慰,另两张交给了那名服务员,亲了那名服务员一口,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把这张卡交给你们经理,另外一张,是妳的。”
那名服务员面若桃花,笑着也回敬杨铎一口。
“您瞧好吧!”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杨铎的三张银行卡,把什么都事儿都摆平了。
“你是不知道啊!老同学,这年头出门谁敢带那么多的现金啊!我这也不给自己找麻烦不是,呼吁的白一点,是不想给大家找麻烦。”杨铎又说道。
“没错,刚才我误会兄弟了!来来来,我们把酒言欢!”陈慰拉过他的这位老同学,假仁假义地操起桌上一杯瓶啤酒,给杨铎倒满。
杨铎也不客气,见酒已斟满,他端起一饮而尽,而后道:“老同学,这件事儿就拜托你了,别人我还不放心呢!”
“把她们带下去吧!”陈慰叫过另一名服务员,说道,并嘱咐了她几句。
“我辦事,你放心!”陈慰笑着也将杯中的啤酒一口气喝干。
二人随意在这里唱了几首歌,便被经理带到洗浴房,那只有帝王才配享用的服务,杨铎与陈慰终於痛痛快快地享受了一次。
“老兄,北京的景点儿很多,我也难得来一次,我是后天的机票,明天兄台有空的话,不如就陪我走走,都说这不到长城非好汉,你看我既然来了,不去一次,连好汉都不是了!”杨铎心说这钱可不能白花了,也得从你身上榨点儿才是。
陈慰哪里还好意思说不啊!他笑笑道:“好吧!那我就舍命陪君子吧!”
二人哈哈大笑一阵。
杨铎有些醉了,当陈慰扶起他时,他已经是半朦胧的状态了。
“对了,老同学,刚刚忘了告诉你,密码是、是我们毕业的日子!所有的、所有的都是,你应该记得,应该记得的。”杨铎不胜酒力,好多年不见了,陈慰也搞不清楚他是真醉还是假醉。
陈慰叫过几个服务员,几个把杨铎架了出去。
陈慰趴在其中一名服务员耳边说了句什么。
她们这才回去。
杨铎启动车子,把杨铎又拉回酒店。
这一来二去一折腾,陈慰回到家时,都已经是凌晨两三点钟的样子了。
妻子明知他会这么晚回来,所以,她才没有打扰他。
“你的这位老同学,来者不善啊!”当陈慰一脸酒气地坐到妻子身边时,妻子竟说了这么一句。
“小萍啊!这话可算你说对了,他要是善类,会大老远的跑我们家来吗?”陈慰道。
“你说什么?”妻子反问了一句。陈慰差一点没说漏嘴,还好他并没有说的太多。
“喂!他不是来开什么会的吗?怎么?难道不是?”妻子越想越不对,本来,丈夫的同学来了,她不该说什么的,可越看陈慰的脸色越不对,她不得不犯疑心。
尤其是丈夫刚刚那句话,妻子久久不能忘却。
丈夫的身上除了酒气之外,更多的,就是那脂粉之气了。
他一定是去了那种场合,他们做了什么?
联想起丈夫以来的种种不正常举动,她越想越睡不着。
“老陈,老陈,醒醒,醒醒,到卧室睡去!”陈慰也有些喝多了,他一身的味道,刚刚酒驾时没有被监控与交警捉到,算他交了好运了!
妻子叫了他好半天,陈慰才醒,於是,妻子搀着他,奔卧室而去。
“怎么喝这么多?”妻子生气道。